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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强摘的果子必定甜(1 / 2)

身为妖怪不懂得怎么相处、怎么经营关係或表达情感,就算不小心害对方心里烙下深层的阴影,一切都是因为「爱」呀!

在漫长的千年岁月里,征服不少缺乏滋润的寡妇,处处留情却不留下任何痕跡,身体满足而心却空虚,直到那一日的邂逅,莫名有了渴望,好想拥有他的全部、想独佔他的心和身,甚至,想把珍藏的种子全释放进温热的窄道里,看着他孕育出新生命。

躁动的情慾一下子被点燃,宽大的掌心探进裤子里,抚摸着股间的夹缝处,伸出食指搔弄着有点紧闭的宝穴,敞开嘴唇坏心的在肩上狠咬一口,舔舐掉渗出的枣红色血跡,发狂似烙下专属的印记。

「啊!痛呀~~」麻瓜浑身沾满了泥泞,眉头紧蹙不停推拒。

溪澈有点恼怒的咬起小娇妻的耳廓,凑上前搂紧着挣扎个不停的腰桿子,身体迅速靠拢贴了过来,用隆起的裤襠磨蹭着微微激凸的胯间:「我可爱的娘子。」噘起嘴唇亲啄着喉结,探进裤子里的食指硬生生抵了进来:「放松,让相公好好疼爱你。」

麻瓜颤抖着身子佇立在泥沼堆中,胸前的衣裳被缓缓扯开,坦露出健壮的胸膛,看着竹青色的脑袋瓜靠了过来,敞开微翘的唇瓣一口含咬上成长中的樱桃,仰起头难受的喘息。

空气中瀰漫着泥泞的气味,同时,也瀰漫着脸红心跳的情愫。

「等……等一下。」麻瓜跪在软烂的泥地上,眼神略微恍惚,仰头看着正在解开苍白色束绳的溪澈:「这里好脏,我不要在这里做那种事。」

一说出这样的请求,瘫软的身子立刻被横抱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另一侧松柏绿色的草丛,腾空而起的身子一降落,下半身的裤子霎时被扯下扔在一旁,双腿被羞耻的抬高向下折成v字型。

「等一下!」麻瓜稍微回过神来,股间立刻被异物给贯穿。

溪澈聆听着悦耳的呻吟声,两手抓牢住小娇妻的双腿,规律的动起腰桿子,热情撞击着被撑开的窄道,圆润的前端抵在一层薄膜前轻轻的顶啊顶,再缓缓向后退一点,抽cha起温热的窄道,耐着性子不去戳破那一层薄膜:「娘子,你这里吸的我好爽。」

硕大的男根不急不缓磨蹭着窄道,享受被肉壁包夹的快感,加速抽cha的力道,捣弄着逐渐泛起一圈嫣红的宝穴。

「啊!好舒服,那里……再多顶几下。」麻瓜舒爽的皱起眉头,难以言喻的快感随着敏感处的刺激,主动缠上溪澈的后颈,噘起嘴唇笨拙的吻着,语气中混杂着撒娇的口气呼喊起名字:「溪澈~~」

听到这么甜腻的叫声,他把持不住拥抱心爱的娘子,把硕大的男根顶进窄道的深处,释放出大量的白浊液体,僵直着身躯一颤一颤在里头持续灌溉,洩光今日的库存后,满足的撤到肉壁的边缘口,发现宝穴似乎还不太满足。

「呵~~还想要吗?」他动起腰桿子,试探着爱妻的反应。

麻瓜全身涨的嫣红不停喘息,举起软趴趴的胳膊,摊开掌心有气无力的推拒。

「看来……是想要。」他坏心的窃笑几声,故意把疲软的男根给塞回窄道,俯下身,攫起脖子上软软的皮肤使劲吸吮,烙下无数如蚊子般的叮咬。

「停!快停。」麻瓜痛的眉头微蹙,挣扎着想爬起身。

「呵~~口是心非。」他咧嘴一笑压制住急于逃脱的小娇妻,兴奋的啄起红润的脸颊,压住挥来挥去的双手,低下头调戏起镶嵌在胸膛上的樱桃,一下逗弄、一下啃咬又一下含吮,欣赏着调教六年日渐敏感的肉体,凑到小娇妻的耳旁低声细语:「你别回寺庙,待在我身边吧。」

疲软中的男根逐渐恢復硬挺的状态,规律地摆动起腰桿子,撞击着越来越松弛的窄道,故意放慢起速度向后退,接着,猛然一顶,顶进窄道的深处挤压着具有弹性的薄膜。

「啊呃~~」麻瓜睁大着栗色的眼眸,僵直起身躯一颤一颤,强烈的酥麻感霎时袭来,承受不住刺激射出一股白浊的液体。

溪澈亢奋的顶着弹性十足的薄膜,脑袋里塞满「搞大他肚子」之类的字眼,凑到脖子处嗅闻着浓郁的花香味,顿时,嘴馋的吞嚥起口水,觉得小娇妻像一盘色香味俱全的菜餚,双手往下移动抚摸着厚实的胸膛,用大拇指的指尖拨弄着发肿的樱桃,再听一次令他酥麻到不行的呻吟声。

看来,这六年来的细心调教之下有了收穫,瘦弱的身子越长越诱人,诱人到无法控制理智,发狂到拼命的索讨,感觉非要搞到精尽人亡才能够满足。

「麻瓜,生下我的孩子。」他按捺不住说出此生唯一的请求,伸手提起软趴趴的双腿,发狂似的顶撞着弹性十足的薄膜。

麻瓜瞪大着栗色的眼眸,撑住快要撑不住的意识,双手扒上宽阔的背部,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声,害怕的闔上眼皮啜泣,觉得快要被搞死了!

沙沙沙……物体在草丛间移动的声响,打断他们俩的性事。

松柏绿色的草丛堆探出白狐的脑袋瓜,牠一脸淡定看着衣不蔽体的两人,看来出场时机不太对。

溪澈脸色一沉悄悄释放出妖力,身旁的土壤表面窜出三大条外观特粗的丝带状水流,似乎不满性事被打扰。

「别生气嘛。」白狐咧嘴一笑缓步走出草丛,「老子不是吃饱没事干,我家的狗蛋很担心他的小师弟,所以……」

话说到一半,一条外观特粗的丝带状水流挥了过来,重重打击了地面扬起小沙土,似乎在警告他别在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