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辰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看似温柔又体贴的用手帮俞书梦擦去了脸颊上残余的泪水。
她还以为他这是要开始怜香惜玉了。
却只见黎辰大手一挥，又甩给了她一个巴掌。
这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俞书梦的两边脸颊也算是对称了。
俞书梦眼中的疑惑一闪而过，如此细微的情绪变化，还是被黎辰灵敏的捕捉到了。
“怎么？”黎辰依然没松开她的下巴，“不喜欢？”
这巴掌的力道，其实并没有刚刚他处于半失控状态下打出的力道大。
“喜欢……”
俞书梦是能明白的，这是给她的奖赏。
“嗯。”黎辰淡淡应了一声，将左手食指轻轻按在了她的下唇唇珠上，“可惜不能再打了，控了力道，也还是发红。”
“没关系的，”俞书梦轻轻摇了摇脑袋，“我可以说是过敏……”又顺着摇脑袋的惯性，让黎辰的食指滑进了她的口中，贪婪的吮吸起他的味道来。
“你可真是……”黎辰眼神开始迷离，露出一丝陶醉的神色，而这满意的表情持续了不过几秒，又转而消逝，他抽出了手指，眼神变得凶狠起来，“真是一条好狗啊。”
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顺势向下掐住了她的脖子，随着力道的逐渐加深，俞书梦开始有些呼吸困难。
“你眼珠又在乱飘什么？”
黎辰逐渐逼近了她的脸——
“看着我。”
“你说，”黎辰手上的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让她呼吸困难，又不会完全不能呼吸，“一条刚捡回家的野狗，就能听懂所有指令的概率，有多大？”
俞书梦害怕极了，张着嘴努力呼吸着空气。
“嗯？”
她没回话，黎辰就掐的更紧了些。
“概……”她挣扎着出了声，黎辰的力道才稍减了减，“概率、很小。”
“那，”黎辰若无其事地抚上她早已红透的脸蛋，“如果是条被人驯养好，又遗弃的流浪狗呢？”
“我不是……”俞书梦又开始止不住掉眼泪，她太委屈了，“主人……”
“呜呜。”俞书梦抽啜起来，“我保证，我只叫过您一个人主人、只在您面前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