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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救(1 / 2)

第五章营救

在这家不起眼的军属招待所对面,还未完工的一栋多层公寓中,已经蹲守了将近六个小时的悖都特种兵已经架好了狙击枪和大面积杀伤力的散弹机枪,虽说进入战备状态已经多时,在完全掌握现场的情况之前,他们只能密切注意目标的动向。

盘腿坐在地上的莫迪斯手里还攥着啃掉一半的巧克力棒,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放在脚边的黑白闭路电视。因为不能提前确定俊流会被带进哪个房间,他们在收到此旅店负责接待的密报后,派了一位女兵乔装成打扫房间的清洁工,在几乎每个房间的窗框外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

此时屋内赤裸裸的凌虐就像是电影般在他们眼前播放,高个子的押送官站起来,扯住俊流的头发再用膝盖撞击他的脸,两道鼻血紧跟着淌下来滴在他的衣领上,而这个黑发青年就像已经失去意识般,铐在一起的双手没有反应地拖在地上。

似乎根本没有理会犯人的死活,持续打击的闷响还在通过电波敲击着莫迪斯的耳膜,使得这个早已磨灭情感,只对任务上心的特种兵也受不了地扯下了头上的耳麦,对一旁耐心等待着的上司说,“我们要能早点动手,他也少受点罪。”

坐在一张掉漆的小四脚凳上的卡索没有动,冰冷的双手紧紧交握着,透露他内心隐藏的急切,但在准备得万无一失前,绝不能有分毫的轻举妄动。

“再等一下,妮露还没有信息过来。”

在押送王子的队伍到来之前,整个招待所都被严格清过场,为数不多的内部工作人员也全部都被登记在案,照片被贴在入口处显眼的位置,以供站岗和巡逻的士兵辨别。卡索事先比对了招待所内所有常驻工作人员的资料,从经理到厕所保洁员,为的就是能在特种部队里找出一个外表相似的士兵混入其中。最后这个叫妮露的女兵被选了出来,她照着一个长期在这家招待所里供职的清洁工的样子,染了头发,改变了眼珠的颜色,并且手术割去了嘴唇上过厚的脂肪后,偷梁换柱潜进了这个戒备森严的准军事设施中。

“目标所在的房间在顶层,从西数第四个房间,离尽端楼梯隔了两个房间,房间里已经确定有三名带枪的押送官,但是门外走廊上还有武装士兵,数目不详。其余各层均有士兵巡逻,连接各层的楼梯和电梯口也有人站岗,大门和后门就不用提了。”

“妮露不被允许进入目标所在的最高一层,没有需要的时候,士兵也禁止她随意走动,她现在正按计划前去地下一层的配电房,请求进一步的指示,完毕。”

“一切按计划进行,”卡索仔细听完部下的报告后,拉过挂在耳朵上的无线电,放缓语速以确保一字不差的传达,“要进到配电房也许会遭遇三到四个巡逻的士兵,不需过多纠缠,必要的时候安静地结果他们,这对妮露来说困难不大,给她二十分钟。彼利和诺兰特也注意,三点一刻的时候行动开始,第一声枪响就是讯号,完毕。”

有了明确的命令后,房间里因等待而积聚的张力似是减弱,却又像是被绷紧的神经加强了。原本依在窗边的艾森开始有条不紊地把一排排机枪的子弹整齐码在地上,稳了稳架枪的金属支架。安静的房间里响起莫迪斯迅速剥掉巧克力棒的包装纸,再放进嘴里大嚼的声音。卡索则从椅子上站起来,靠到窗台边,调整手里的望远镜看向对面关押着俊流的房间,模糊的黑影正不停晃动在厚重的窗帘上。接着他的镜头往上移,直到触及到后面那一大片被高墙围起来的营房。

“这家军属招待所背靠的就是旧时的托禾军区,现在留守的是庞普国第六陆军师的两个机械化步兵团。”他说着放下了望远镜,不由浅浅一笑,“我们可是在虎口拔牙啊。”

墙上的时针悄无声息地滑过了凌晨三点,然而屋子内正在兴头上的军官,丝毫没有意识到窗外不速之客的虎视瞪瞪。他拉下自己军裤的皮带和拉链,提起俊流的头,将他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凑到已经硬得血管暴突的Y具边。

“好好吸出来,今天就让你睡觉。”他说着便要将器官前端往对方紧闭的嘴唇中挤。

“别得意忘形,”一直在旁看好戏的另一人忍不住冷笑着搭腔,“你刚刚害他没吃到晚饭,他没准正等着把你命根子咬断。”

“别啊,这可够呛,”高个子押送官停下了他的暴行,犯难地皱起眉头,片刻后他的脸上突然又扬起令人后背发寒的笑来,“那就把他下巴先拆下来,让他和不上嘴就好了。”

“不……不要……”

男人右手强壮的虎口像钳子一般夹住他的脸,当俊流感觉到耳下传来快要被撕裂的疼痛,他慌忙挣扎着往后退,后背却被牢牢抵在了床沿上。他的嘴被强迫张开到极限,又被硕大的性器野蛮地直插进喉咙,阵阵晕眩的强烈呕吐感袭来,在这同时他听到下巴脱臼之前,骨头发出让人汗毛倒竖的咔咔声。

在他以为自己会这样断气的瞬间,头顶的窗玻璃绽裂了,厚重的帘子像是在一丝微风的穿透下扬起来。房间里的其余两人甚至完全没察觉到发生了什么,狙击枪的子弹便已经精确地刺入这yin棍的眉间,爆开了他的后脑勺,他脸上的快感甚至来不及收回,便被死亡凝固了。

失去魂魄的巨大肉块刚刚倒地,连一秒的间隙都没有,房间的顶灯啪地一声熄灭了。整栋招待所顿时陷入不见五指的漆黑。但是黑暗并没有安静深沉地滞留,他们甚至连惊呼出声都没有做到,彻底粉碎的窗户便发出巨响,子弹交织的灼目光芒撕开了千疮百孔,像暴风一般席卷了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