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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余声(1 / 2)

在放任自己舒舒服服地睡足八个小时后,是被腰部的酸痛感扰醒的,不过能令我充满挣开被子的束缚的力量却是从厨房传进鼻腔的、堪比米其林叁星餐馆的美妙气味。

米其林叁星现在难道也配送外卖吗?大概要花上多久的工资才能吃上这一顿?华而不实的东西除了外观外食用价值真的比得上街角那家开了几十年的老店吗?各种各样的问题一股脑地挤进疲惫的大脑,像是昨晚上加班到了凌晨才从公司下班一路走回家里然后在通勤路线上遇到露出play之类小电影里才会有的事情……这种疲惫程度说不定回家之后还榨干了一个jj比钻石还硬的男子高中生的全部弹药库也说不定。或许还被重火力覆盖攻击了一整夜?

我难道是什么隐藏的痴女设定?

开玩笑的。我最多只是在回老家的时候多看了几眼邻居家的灰原弟弟而已。最多就是捡到了他的内裤没来得及归还,最多就是……

不,这已经不是常识人会做出来的事情了,要被找到证据的话是会被抓进看守所进行教育的,那时候才是真正的社死现场、不、完全不是这回事!

是灰原弟弟!

在末班地铁上遇到了老家的邻居弟弟,甚至做出了许多完全不符合社会人士的举动。我彻底清醒过来。睡前运动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被我的那些孟浪的言行举止给羞耻到只想立刻收拾东西跑去北海道买下一个小农场从此余生一步也不踏出那里的地步。

这是什么新型的大型羞耻play吗?比起那些在做的时候还顾得上他人的目光而产生羞耻心的剧情,不管怎么看都是事后清醒之时才能算一场羞耻play的正餐,之前那些不过是餐前的开胃小菜罢了——理智模糊的情况下根本就不会在乎伦理道德、社会公序良俗这种东西吧!?

我躺在床上,只看见社死之神提着镰刀从从容容地向我走来。我是不是需要梳理一下头发?算了,都社会性死亡了也没多少人会在乎那个在列车上玩露出play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样吧。

我该如何面对家乡的父母和隔壁的灰原一家?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难道还不够令我作为成年人、作为年长者而蒙羞吗?清醒点吧!

就算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和邻家弟弟滚到了一起也应该及时清醒过来给自己一拳,而不是顺势而下直接将人拐回家上床榨〇。成年人想把未成年人勾上床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不管是发育成熟的丰美肉体还是因为经历更多而无意中展露出的理性魅力,二者只占其一便可随意诱惑到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人。未成年人可以因为纯粹的感情而冲上去攻击成年人的心房,成年人却不行,感情越是纯粹无瑕的成年人越是必须具备克制的能力。

很明显,我成年人失格了。

然而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填饱肚子、身体检查报告、紧急避孕药、衣物床具换洗、家庭清扫之类的……

至少紧急避孕药可以从待办事项里划掉了。依稀记得最后的时候雄对我解释在yin〇的加持下的灌〇不会怀孕。不过就灰原弟弟昨晚的火力而言……现在的男子高中生的武器储备是不是太丰富了一点?重火力覆盖的面积也太广了,是什么战略武器装备吗?

冷静一下。

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应该是什么不重要的东西。好,现在回忆一下待办事项的第一条。

填饱肚子。

好的。

不,一点也不好。这是什么选项?是地球马上就要带着七十亿人类加速往太阳系外跑而我还留在地表的时刻吗?还是流亡途中地球即将被什么双恒星系统给撕扯成碎片而我正好处于第一缕逃逸物质上吗?

死亡女神马上就要亲上来了而死侍灭霸这群死亡女神的追求者正围着我虎视眈眈——这是何等悲惨的境地!

跑路吧。让我想想北海道的一个小农场大概多少钱来着?

一个饿着肚子的、经历了一整夜激烈性事的普通白领女性怎么想也不可能从二十层的公寓上跳窗生还。又不是〇之美少女这种物理系魔法少女。啊、光之美少〇好像是变身英雄、总之不重要,意会就好。

虽然一开始是我换着姿势压着灰原弟弟做的,但到后来还是变成了他压着我翻来覆去地换着姿势做。更有甚者我们两个的腿间尽是吻痕与指印。

fifty

fifty.我们扯平了。

最后一次做完后我好像还摸着双目无神的灰原弟弟的脸笑眯眯地问他这就榨干了最后一发弹药吗云云。瘫在被子里的我只想回到那个时刻揪着我那件已经不能再穿的西装外套摇晃这个精虫上脑强撑起御姐气质的我让她对自己有点自知之明,不仅是灰原弟弟已经被掏空了弹药库,缺乏锻炼的社畜可怜腰部肌肉也已经不堪重负了,难道就没有注意到已经肌肉抽搐的大腿吗混蛋。而那最后一次冲击就是压垮老腰的最后一根稻草,而所酿成的恶果自然是现在躺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的我。

毁灭吧,世界。

我居然将一个精力充沛的男子高中生的弹药库给掠夺了个一干二净……被滚烫尿液冲击的感觉随着记忆的复苏涌上来,还带着点痛意的私处不禁泛起了些微难以言明的痒意。我忍不住夹着双腿将被子盖在头上将自己彻底封印在房间里。

那可是灰原弟弟诶!整个街道最可爱最善良的男孩子!我都对那么可爱的灰原弟弟做了些什么……肉〇器什么的是可以对他说出来的话吗……甚至还被他抱着去浴室清洗了身体,是天使吗?

难道旱了几年令这具肉体彻底沦为了性欲的容器吗?

噢,还要请假。少了全勤固然可惜,鉴于肥头大耳的上司那一系列性骚扰行为,部门最可靠的下属多休息几天也没什么不对。反正积攒了不少休假。这么自暴自弃地想着,把手机勾进被窝编辑邮件。

“姐姐。”灰原弟弟端着托盘走进卧室,上面摆着一些易消化的手作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