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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术士受难录:特莉丝篇(下)(1 / 2)

2023年10月31日

更加出人意料的是,之后的几天里,特莉丝没有再受到拷问,或者说,她似乎被遗忘了,尼弗迦德刑吏只是每天两次的将几块坚硬的像石头一样的面包和渗着腥臭味的水壶扔进她的地牢,除此之外,他们就再没有管过她。

但是如此一来,反而更加剧了特莉丝的恐惧和忧虑,她不知道那些尼弗迦德间谍们究竟准备对她做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正在专心对付她的朋友们。

“杰洛特,菲丽芭姐姐,凯拉小妹,你们还好吗?你们在哪里呢?我好想你们啊”,特莉丝总是卷缩在地牢的角落里,小声的哭泣着。

特莉丝不知道的是,这几天来,雷努阿和马库斯这两名审讯官,甚至包括权高位重的希拉德大使都在犯着嘀咕:为“该如何对待地牢里那个美艳的北方女术士”这个问题犯着嘀咕。

就在几天前,当特莉丝正在三角木马上呻吟悲泣的时候,希拉德大使却在它奢华的帐篷中接到了两份关于这个女人的内容截然相反的命令。

第一份命令上盖着来自帝国内廷总管的黑色印章,显示这是来自帝国皇室之口的直接命令,要求善待这名被俘的女术士,不得使用重刑进行拷问,尽量用说服和恫吓的手段迫使她自愿与尼弗迦德帝国合作。

而第二封信则是西拉德的前上司,帝国商会主席贝伦伽尔公爵下达的指示信,信中要求他在获得情报之后,尽快将那个北方女术士公开处决,而且要把动静闹得越大越好,用他的话就是,“要让北方人知道对抗帝国的凄惨下场”。

按理说,既然第一封信是帝国皇室的命令,那么西拉德没有理由不执行,然而,问题的关键在于,作为帝国大商人和元老贵族之子,西拉德也是在整个帝国范围内拥有巨大资源和权力的商人工会的秘密成员之一,所以他并不百分之百忠于皇帝本人,从个人利益的角度上,他更倾向于执行第二封信的内容。

所以,在思考多日之后,西拉德做出了自己的决定:两封信的内容都执行:在不使用酷刑的情况下逼迫特莉丝签下认罪书,再把她公开处决。这样一来,自己在程序上无可指摘,但结果上确实执行了第二封信的要求,事后,即使皇室内廷那边怪罪起来,自己也完全可以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但是,接下来还有一个小问题,那就是没第一封信中“不准使用重刑”的要求,等于给整个审讯工作捆住了手脚。在过去两天里,从雷努阿和马库斯的汇报中,西拉德已经知道了那位特莉丝小姐是个非常坚强的女人。他不指望能用恐吓之类手段能让她屈服。也不指望自己如果私自对她使用重刑能的话能瞒过所有人。

不过,在和作为他亲信的雷努阿等人商量了几天之后,希拉德还是有了主意。

按照帝国现行的法律术语,所谓“酷刑”是指“会给受害者带来直观身体损伤的刑罚”,除此之外,包括水刑在内的一些传统刑罚也被列入其中。不过,一些非常冷门的,涉及到药物和魔法的拷问方式,虽然很多也会给受害者带来极度的痛苦,但是由于太过少见,也不存在过多鲜血淋漓的场面,并不属于这一行列,而是被简单地视为“辅助侦查手段”

而恰好,希拉德身边确实有能够进行这种“特殊审讯”的人。

于是,就在那天晚上,刚刚休养了不到一周的特莉丝,忽然被如狼似虎的刑吏从牢房中架起,重新推入了那件给她带来过无数噩梦的拷问室。

不过,这一次,刑吏们却没有动手用刑,或是开口逼供,相反的,两位刑吏只是一人一边拎住她身上简单亚麻衫的领口,使劲一用力,让她再一次的赤身裸体。

过去的几天时间里,在治疗药膏的作用下,再加上女术士天生强于常人的身体恢复能力,已经让特莉丝身上的刑伤恢复的差不多了。她的双乳^除了还留着几处暗紫色的淤青之外,已经再次变得丰满和坚挺,外衣的束缚刚被撕开,两个圆润的乳^球立刻从她胸前弹凸出来,在胸口处勾勒出一道深邃的乳^沟。

刑吏们满意的盯着特莉丝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双乳^,然后不顾她的哭叫,轻车熟路的把她的四肢再次固定到她第一次进入这间拷问室时的刑架上。

接着,马库斯用力把女受害者的身体控制住,不给她任何活动的空间,与此同时,雷努阿则从一个医用工具箱中取出两根装满着奇怪的粉色药剂的大号注射针筒。

“啊……”,在特莉丝凄惨的呼痛声中,雷努阿把注射针筒对准她奶头中心细小的奶眼刺了进去,尖利的针头狠狠地插进了女术士丰满的乳^房深处,尖端直抵乳^心。紧接着,雷努阿从后方推动针筒,几秒钟之内,这些怪异的药液就被权属推进了特莉丝的乳^房之中。

随后,他们又对她的另一只乳^房也如法炮制。

做完这一切之后,两位刑吏没有再给她穿上衣服,而是把赤身裸体的特莉丝重新送回牢房。

当天夜里,特莉丝又一次在牢房里低声哭泣起来,她不知道强盗们给自己注射的是什么东西,但她明白的是,残酷的日子又要开始了。

此外,从那天起,刑吏们还每天都在特莉丝每天的食物和饮水中添加了一种带有香甜口味的奇怪物质,特莉丝虽然感觉到了问题,但是在饥饿和干渴的威胁下,她还是不得不吃下这些东西。

随着时间的推移,特莉丝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但特莉丝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肌肤越来越柔嫩滑腻,胸前的两团玉峰更加饱满挺拔,乳^尖上原本小巧秀丽的奶头变得坚挺而又硕大,臀部也更加丰腴起来,腰肢越来越纤细。

与此同时,她的心理上也开始变化,特莉丝本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姑娘,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她却感到自己的感情正变得越来越细腻,或者说是软弱,她开始频繁地哭泣,总是不自觉地去想那些自己最害怕的东西。

更令特莉丝难以启齿的是,她对性的渴望似乎也在指数级的增强。

这种情况在最初几天还好,但当她摄入了更多那种食物中的奇怪配料之后,性的欲望便开始如野草般疯狂生长。每天晚上,特莉丝都会感到一股难耐的燥热感从双腿之间向洪水一般涌向四肢百骸,让这个可怜的小女术士脸色涨的像她的头发一样红,双乳^鼓胀得像个充满了气的皮球,顶端粉红色的蓓蕾散发出浓烈的奶味,全身的敏感处似乎在被爱人有些过分的抚弄,而且渴望着更多的抚弄,乳^头和yīn蒂直挺挺的立了起来,并呈现出娇艳的红色,更随着她的呼吸而有节奏的跳动,双腿之间的花心也迅速蒙上一层液膜,让女术士的身体显得十分色气,一双美眸中仿佛蕴含了两汪春水,娇躯轻颤,呼吸急促……

与身体的反应同时袭来的,还有越来越频繁的春梦,或者说是yin梦。

最开始,特莉丝只是梦见自己躺在柔软舒适的床铺上,与一位容貌俊美的青年男子,激烈的缠绵,两具赤裸的娇躯在床上尽情的翻滚,发泄着欲望,两个人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美妙的旋律,特莉丝紧紧搂住青年男子的脖颈,将自己整个人都压在对方身上,享受着这种极致的快乐……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春梦的内容开始越来越不堪入目,比如说,有时她会梦见自己用身体去侍奉两个,甚至三个男人,自己被他们轮流骑在胯下,一面使劲抽cha,一面做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甚至用自己全身的每一个孔穴去侍奉这些男人,直到在男人们的疯狂蹂躏下达到高潮,让白浊腥臭的液体注满自己的身体,洒满自己的全身。

最后,特莉丝甚至开始梦见自己在尼弗迦德人的地牢里受到拷问的场景,当梦中的刑吏们强行脱光自己的衣裤,扯下她双腿最后的遮羞之物,把赤身裸体的她吊在刑架上,然后用浸透了凉水的藤条狠狠抽打她的全身,用锋利的钢针刺穿她的奶头和yīn蒂,用三角木马蹂躏她娇嫩的下身的时候,本该因为剧痛而泪流满面,痛哭失声的自己,竟然因最敏感部位的受虐而产生了一缕缕变态般的快感,甚至在梦里不由自主地着迎合对方的拷打,口中发出三分痛苦,七分享受的yin吟。

一轮又一轮越来越放荡,让特莉丝既恐惧又羞耻,另外还带着一点点兴奋,作为一个女术士,特莉丝对性从来不感到陌生,但身在地牢之中出现这种脱离自己意志控制的欲望仍旧令她非常担心,她害怕自己会真的在刑吏们面前出丑,也害怕自己是否真的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yin娃。

再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变态般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即使是大白天,特莉丝也时常沉浸在各种放荡的幻想中,呼吸急促,脸色涨红,一对美乳^高高顶起,全身香汗淋漓,几缕粘稠的液体从双腿之间的桃花源中悄悄的流淌出来。

为了排解这种难耐的性欲冲动,特莉丝开始一次次的用手去抚弄自己身上那些最敏感的部位,她顾不得羞耻,一次次的用力挤压自己的双乳^,抠挖蜜穴,揉搓yīn蒂,口中发出阵阵yin声浪语,直到大股大股的ai液随着她双腿的剧烈痉挛喷涌而出。

然而,每次用这种耻辱的方式获得短暂的喘息,短短半天之内,爱欲又会伴着瘙痒,以更加难以忍耐的程度卷土重来,强迫可怜的女术士不得不再次将手伸向自己的身体。更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从某一天开始,当自己用力挤压和抓挠她丰满的乳^球的时候,从对那鼓胀着的,传出一阵阵燥热瘙痒的硕大奶头上,总是能流出一滴滴纯白色的奶汁,最开始,奶水只是缓缓地从奶孔中溢出,滴答滴答的顺着赤裸的胸脯滴落在地面上,但是很快,这个过程变成了令她羞愤欲死的喷奶,每当奶水和yin液一起像喷泉一样从她身体中涌出的时候,沉浸在欲望狂潮中的特莉丝总是禁不住发出如发情母兽一般的号春之声,这种声音无法忍耐,她也不愿意去忍耐。

在一次次的泄欲,自慰,欲火中烧和欲求不满的循环中,她的理智正在不停的沉沦,身体的急速变化,情绪一阵紧过一阵的兴奋与不安,心里渴望与男人xing交合的急切愿望让她的羞耻心和自尊心正在急速破碎,她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自己是否还是一个高贵的,有尊严的女术士,亦或是现在这副如最不要脸的娼妓一般的放荡不堪的样子这才是自己的本性?如果不是的话?那么自己为何会在一次次的自我亵渎中获得如此不可抑制的……快乐?如果是的话,如果自己真的只是一个一文不值的娼妓的话,那么自己迄今为止仍在坚持的所谓尊严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她的朋友们真的需要他的保护吗?需要她这么一个一文不值的娼妓去保护?

这几天来,雷努阿和马库斯两位刑吏偶尔会来到她的牢房,查看特莉丝的状况。他们满意的发现,每当两个男人走进牢房时候,这位在之前残忍的酷刑凌虐中都保持着及其坚强勇气的女术士,如今却表先得越来越惶恐不安,当他们看着她的脸时,红发女巫的眼神却总是不自觉的滑向他们的双腿之间,这眼神中仍然带着恐惧和愤怒,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渴求。尽管她拼命想要装出泰然自若的样子,保住自已最后的尊严。但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在表情和动作中欲望的流露。她只好低垂着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泛起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红晕,两条修长健没的大腿轻轻地摩挲着,徒劳的试图抑制住性欲的冲动。

这样的情景让两位刑吏非常满意,对于特莉丝的身体发生的这些变化,这些人新知肚明,因为这正是他们想要得到的结果:

一个多星期前的那天晚上,他们在她乳^房中注射的那两大筒药剂,实际上是尼弗迦德帝国的御用炼金术师们最先进生物学技术的一种结晶,那是一种强效的激素调节类药剂,与一般的作用于大脑皮层或具体外部器官层面上的劣质春药或是性兴奋剂不同,这种药物并不会直接改变受害女子的感官,而是在进入人体之后,作用在包括卵巢,胎盘,肾上腺和脑垂体等激素分泌部位,促使这些部位加快分泌雌激素和孕激素等性激素的效率,同时对女性的身体整体环境做出影响,将其调整到最适合性激素发挥作用的状态。简单来说,就是促使女性的身体自已去“分泌”春药,

至于掺在特莉丝食物和饮水中的那些奇怪香料,则是一种比较常见的药物,其作用是促进女性子宫和乳^房的发育,同时导致不定期的子宫痉挛,提高性器官的敏感性。

这两种药物配合使用,能达到一种非常神奇的效果,那就是让性药的作用不仅能在于身体,更能改变受刑女子的性格和新理,用最“自然”的方式让受害女子逐步放弃自尊新和羞耻新,变成一个真正的荡妇。两位刑吏知道,要想在不动用毁伤身体的重刑的情况下让这个女人乖乖认罪,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摧毁她的自尊新,让她彻底放弃作为女术士的尊严。

看着如今特莉丝那混合着yin荡,羞耻与渴求的样子,两位刑吏满意的笑了起来,并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继续加大要药量。

半个月之后的晚上,雷努阿和马库斯忽然再次闯进牢房,将正处于发情状态,脸色涨得通红的特莉丝架进了拷问室,然后1练地剥光了她简陋的的衣服。

“特莉丝小姐,我听说,您最近这段日子过得不太舒服,不是吗?”雷努阿带着戏虐的表情盯着特莉丝那张因羞色无比、被欲火燃烧涨得通红的脸说道,“我们来提一个条件,只要在那张认罪书上签字,我们就放了你,让你不用再受这种罪了,怎么样?”

“我……不行”特莉丝仍然竭力做出倔强的口吻,但她的双手却在镣铐的束缚下不断地试图蹭向自已胀大的熊部,试图缓解身体伸出欲望的狂澜。

“好吧,看来您是一定要找死了”,雷努阿又笑了起来,说着,他招呼马库斯,从拷问室角落里搬来一块古怪的板子,这块板子和特莉丝曾经见过的木枷有一定的相似之处,但中间的那个大口不像是用来安放她的脖子的。

特莉丝惊恐地看着两位审讯官把自已安装在了那个刑具里:那个大口是用来安放她的pi股的,上面还有两个小口是用来锁住她的双手,下面的两个小口是用来固定住她的双脚的,这样一来,她光裸着的下身,包括正在滴着yin液的蜜穴和就在爱欲的影响下微微颤抖着的菊门就都一览无余地暴露给了这些残暴的男人。

马库斯居高临下的观赏着特莉丝那个尽管已经久经人事却仍旧紧实的花穴,啧啧称奇。“这个刑具呢,叫做“赎罪”板,用来让你这种对帝国犯下严重罪行的罪人好好用你没妙的身体来地‘赎罪’。”马库斯一边解释着,一边笑眯眯地把手滑向特莉丝那修没结实的大腿,并向上摸去,直到他的指尖碰到她的yīn唇边。特莉丝羞的连忙闭上眼睛,将头偏向一边。

马库斯伸出双手掰开她的大小yīn唇,清楚地看见她那小小裸露的湿淋淋的yīn道口和yīn道内壁。两位刑吏相视一笑。马库斯用一根手指插进了特莉丝的yīn道里,并在她的yīn道里不停地搅动,抽送他的手指。

与此同时,雷努阿则脱光自已的衣裤,绕到特莉丝的头部,强行分开她正不断呻吟着的樱桃小嘴,将硕大的Y具顶进去,开始对她进行无耻的口奸。

“啊……喔喔嗯嗯”,特莉丝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呻吟的也更大声了,她感觉到男人粗壮的Y具在自已喉咙里来回抽动着,给她带来一阵阵快乐的窒息感,男人的阴mao像雨点一样光滑落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摩挲着她的脸颊。

在雷努阿尽情享受的同时,马库斯则蹲在特莉丝下身,用手轻轻地、仔细地分开她那稀疏而又整齐的深红色阴mao,继而又用大拇指在她yīn唇上端那颗湿润明亮的yīn蒂上轻轻捻动着,他把两个手指伸进她的yīn道里,进进出出移动着,同时用舌头来回地舔吸着被大yīn唇遮住的yīn蒂,

特莉丝激动地双腿想一张一合,她想尖叫,想呻吟,但这一切声音都被口中雄壮的Y具堵在了喉咙里,于是唯一能够发出的只有低沉的“呜呜”声。

特莉丝越来越兴奋了,她的下体开始在刑拘的束缚下尽一切可能的扭动。她觉得马库斯那沾满自已液体的手指变的更加光滑,在性药和两位刑吏动作的双重作用下,她的耻骨正因强烈的性兴奋而开始颤动,她全身每个关键部位都变得更加敏感,一股又一股米汤状的粘液从yīn道里不断渗透出来。

忽然,正在蹂躏她的两位刑吏不约而同的停止了动作。

“啊—不要啊”当前后两个男人同时离开他的身体,早已沉浸在性欲的狂澜中的特莉丝突然感到一阵令他头晕目眩的空虚感,如同万丈高楼失脚。一声领她羞愤欲死的哀求声未经大脑允许就脱口而出。

女术士的窘态引来了两位刑吏的一阵狂笑。“不要,不要什么,不要拔出来是吗?好,只要你认罪,我们就满足你”。

“呜……可恶呜呜……”刑吏的嘲讽让已经失神的特莉丝恢复了一丝清醒,在羞耻感的冲击下,她又一次低声啜泣起来。就在这时,她忽然听见从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和嘈杂的嬉笑声。

紧接着。二十多个身着便装的尼弗迦德士兵在一名军官的带领下走进了这间房间,把不算宽敞的拷问室顷刻间挤得满满的。得到他们因为战功而领到的奖赏。当他们看见他们的奖赏是一个身材姣好,貌美如玉的女郎的时候,作为长期被军规压制着欲望的正常男人,这些士兵们迅速按照长官的要求排好队,准备轮流把自己的性欲发泄在这个无力反抗的女术士身上。

看到这些士兵进入房间,特莉丝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知道这些男人会对她这位赤身裸体的女囚犯做什么事,一阵恐惧涌上他的心头,她无法想象被几十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轮-.奸-是一种多么痛苦的感受,,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否在这种经历中活下来。

不过,紧接着,内心深处躁动的欲望又占了上风,当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涌进特莉丝鼻尖的时候,她的全身又开始异乎寻常的燥热起来,乳^尖高高挺起,下体一下一下的颤动,ai液顺着“赎罪板”滴在地上,美艳的身体似乎正对即将到来的凌辱跃跃欲试。

似乎是觉得特莉丝的反映还不够强烈似的,马库斯又一次蹲在了她的面前,手里拿出来了一瓶呈现出粉红色的药剂,这一次,特莉丝认出来了,那是一种市面上常见的短效媚药,平时效果并不特别明显,但是,如果被加在特莉丝如今已经被改造过的身体上,那药效无疑会得到成倍的增长。

马库斯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然后双手撬开了特莉丝正不断发出呻吟的小嘴,强行把药物灌了进去。尽管有被呛到的可能性,但药液还是顺利地滑进了特莉丝的食道里。与此同时,蹲在特莉丝身后的雷努undefed

具之后,两位刑吏又开始玩弄起特莉丝在药物作用下已经胀大不少的乳^尖,很快强迫这对可爱的器官直挺挺的勃立起来,并让它的主人发出一阵娇媚的呻吟。

“啊……”就在这时,两个刑吏把手里带着电线的鳄鱼夹分别重重地夹在特莉丝一对勃起的的乳^头上,鳄鱼夹尖利的铁齿夹破了她柔嫩的乳^头,剧烈的疼痛引得女术士发出一声尖叫。

特莉丝绝望地扭动着身子,奶头上的夹子刺激着她已经脆弱到极点的神经。“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们了……”特莉丝流着眼泪,一次又一次的哀求着审讯官的饶恕。

但是马库斯和雷努阿并没有理会她,他们知道这是这个棘手的囚犯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了,只要打穿这道防线,胜利就是属于他们的。马库斯按了按木质机器上的几个机关,位于特莉丝身下的电击符文被启动了,恰到好处的电流被释放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特莉丝被电击的猛烈的晃动着自己胀大的乳^球,在电流接通的一瞬间,甚至有两股奶水从她被强烈刺激着的奶头里喷了出来,溅到她面前的刑吏身上。强烈的电流通过乳^头传遍身体,那种像全身被针刺的剧烈痛苦立时让特莉丝的身体向前反弓起来,她全身的肌肉痉挛着,张大了嘴,发出尖厉地长声惨叫。

随着马库斯不断地的加强和减弱电流,特莉丝的叫声有节奏地充塞着刑讯室的空间,她的身体也像是跳舞一般一会反弓一会低头喘息。她粉红的乳^头在电流的作用下更加激勃了起来,同时逐渐变紫变硬,直到涨到乒乓球大小,硬的像块石头。

“哇啊啊啊啊”,随着一声尤其凄厉的惨叫声,特莉丝在酷刑下失禁了,尿液和yin液一起从她双腿之间喷射出来,浇到地上,留下了一滩水迹。两位刑吏站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特莉丝在分娩台上被电击乳^头的痛苦模样。

残酷的电刑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特莉丝的理智彻底被击溃了,痛苦和绝望让她的防线轰然崩塌,她张开了自己的五指,上面的指甲早已经被撬掉了,她挥动着两只经过包扎却仍触目惊心的手,向着两位审讯官表达了臣服。“我签……我签……不要再……啊啊啊啊!不要再……电……啊啊啊!……电了!”

马库斯这才把那几个机关关掉,满意的拿着认罪书走到了特莉丝的身边,先是把电击完全关掉了,静静地欣赏了一段时间特莉丝在分娩台上因为电击所带来的抽搐,满意的解开了特莉丝手臂上的束缚。

然而,他们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特莉丝并没有拿起笔签下自己的名字,相反的,她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休息了几分钟后,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从唇齿之间又说出几个字“我……不能”。

“该死的婊子!”特莉丝的反应让两位刑吏产生了一种被戏弄了的愤怒感,雷努阿伸出手,狠狠地扇了可怜的女术士一个耳光,然后招呼马库斯,准备下一种刑罚。

两个刑吏卸下电线头上的鳄鱼夹,转而连接上一根黑色的金属棒。这跟金属棒大约6英寸长,形状恰似男性yīn茎,手指粗的茎体,前端有个彭起的小球。并装有绝缘木质手柄。

马库斯俯身在她的膝盖间,小心躲避过地上的尿迹。他拿着手柄将电极头来回滑动于特莉丝的阴部,将金属部分抹上女性润滑的分泌物。

当金属棒的尖端碰到她张开的yīn道口时,特莉丝徒劳的尝试着挣扎。她用力拉扯捆缚自己的镣铐,但没有用,她的yīn道里一片狼藉的尿液,ai液和之前被-强-.奸的jing液,已经起到了极好的润滑作用,使得电极轻易地插了进去。

“啊——!”随着一声尖叫,电极的头部穿过yīn道口的肌肉继续向女术士身体里深入,带来一种冰冷的异样感觉。球状的金属头一直接触到她的子宫口,木质护柄则紧压在yīn唇上,使得她的整个阴部都被堵住——黑色的电线从她分开的大腿根引了出来。

马库斯拧开了电击器的一个红色开关。随着一阵令人恐惧的嗡嗡声,特莉丝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显然对刚才的电刑仍心有余悸,听见电流声立刻哭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大叫:“不要……不要再电我了……求求你们!”

特莉丝逼近她的脸说:“太晚了,可怜的女孩,你既然欺骗了我们,就必须为此受罚!”

说完,马库斯眉毛一拧,抓住在水淋淋的肉同口外露出半截的手柄,把上面的一个开关狠狠地推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特莉丝全身上下都颤抖起来。原先搭在脚蹬上的小腿猛地踢直,腿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十只秀美的脚趾一齐拼命地张开、伸直,接着又拼命的蜷缩起来。两只纤秀的小手紧紧地攥起了拳头。满是污迹的大腿根上的肌肉快速地抽动,小腹部绷的硬梆梆的,肌肉团变换着形状扭动着,从残酷的强暴中幸存下来的几撮阴mao可怜巴巴地耸动这。

当地狱般的刺痛从双腿间那个最敏感敏感的部位涌来的时候,特莉丝的意志就彻底的崩溃了,她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挣扎着,渴求着哪怕仅仅是一秒钟的解脱,她声嘶力竭德高喊着:“不……别再来了……嗷……我签!”

不过这一次,马库斯没有再给她喘息的机会,相反,他猛地把棒子往里顶住,凶神恶煞般地吼道:“你确定吗?还是又一次的戏弄”

“啊……啊……”特莉丝歇斯底里般地尖叫着。她大口吸着气,脸色变得铁青,全身都随着低沉可怕的电流声有节奏地扭动起来。大腿猛夹,pi股撞的分娩台的台面“怦怦”作响,yīn唇直挺挺地张成一个喇叭口,不停地扇合。

“不…我不……不敢…骗…你……我签…求你……求你饶了我……快……快停下来!……我要死了……”特莉丝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即使如此,马库斯依然没有停下来,他只是把电流稍稍降低了一个档位,继续让特莉丝在煎熬里尖叫着。

雷努阿在一旁像欣赏某种新奇风景一样观察着特莉丝的下身,他发现她胯下的肉同被铁棒撑的满满的,两片青紫的yīn唇直直地挺立、颤抖着。同口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蠕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这时候他明白,这个可怜的女术士正在经历比孕妇分娩时的宫缩更加巨大的痛苦。

十分钟后,当特莉丝的哀嚎声已经逐渐嘶哑的时候,马库斯终于“啪”的一声关上了电源。

特莉丝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汗水,下身还在沥沥拉拉淌着尿液,ai液和jing液。整个人人已经像被抽去了筋骨,软的像一滩泥,挂在分娩台上。

在无数难以想象的酷刑和凌辱之下,特莉丝终于彻底的屈服了,她的意志的落到了谷底,相比于自由,她现在更渴望的或许是能让她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的死亡。

终于,在昏沉与黑暗之中,特莉丝用颤抖的手臂签下了那份她所唾弃的认罪书。

这让所有人都很满意,她听见大使夸奖两位审讯官时审讯官发出得意的笑声,她也听见大使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对她发出的无声的嘲讽,但是疼痛让她没有心思再去管这些了——她希望的是解脱而不是自己对自己的进一步的折磨。审讯官也很“贴心”地把她送回到了她那个狭小逼仄的囚室,她倒在铺在地板上的破稻草堆上,昏了过去。

当夜,就在特莉丝在夜里半昏半睡的状态下,牢门又一次被狱卒粗暴的打开了,几名刑吏鱼贯而入,这一次,他们手中端着一个大水盆。

“不……我已经认罪了,你们又要干什么?”被惊醒的特莉丝惊恐地尖叫起来。

刑吏们没有理她,而是强行把她一把从牢房里的破垫子上拽了起来,他们把哭叫着的特莉丝平放在地上,然后将一个贴纸漏斗强行塞进了她因恐惧而不住颤抖着的菊门,接着就把一桶掺了灌肠药的凉水灌进了她的肠道里。

特莉丝猛地挣扎了起来,但是在三大五粗的刑吏们的压制下,这显然是徒劳的。

“啊……”很快,随着一声饱含着羞耻与痛苦的凄厉叫声,女孩虚弱的的括约肌终于抵挡不住肠道里袭来的便意,让水迹混杂着肠道里未排净的残渣从赤裸的下体一泄而尽。她狼狈的样子引来周围刑吏们一阵哄笑。

“来吧,野蛮人婊子,我们要再给你上几堂礼仪课”狱卒们说着,用剩下的水将特莉丝的身体冲洗了一下,然后拿起来工具箱,从里面掏出来一个肛塞。

“呃……”饱受凌辱的特莉丝知道,抵抗是毫无意义的,她呻吟着,柔弱地顺从了刑吏们的要求,让他们把肛塞轻松地堵在了自己的菊门里。

与此同时,特莉丝那被药物改造过的yin荡身体又一次不安分起来,在狱卒们的侮辱中,红晕又一次浮上了特莉丝的脸颊,狱卒们看到,这位可怜的女术士双腿之间又一次开始不由自主地渗出清亮的黏液,于是又发出一阵放肆的哄笑。

接着,他们给特莉丝的乳^房各戴上了一个小铃铛,让她在被押送的过程中能有清脆的铃声伴随着。

然而,可怜的女术士并没有被直接带出牢房,而是被狱卒按着跪在地上,她的pi股被崛起朝向天空,让自己已经湿透的花穴再次暴露在众人面前,等待着新一轮的奸辱。

其中一个类似小队长的角色第一个走了过来,两只手扶住了特莉丝的pi股,脱掉裤子,猛地把rou棒插进了特莉丝的yīn道之中。

“额啊啊啊……”随着一声混杂着耻辱和娇媚的长吟,特莉丝早已经被开发的差不多了的Xiao穴一下子就把这跟粗大的rou棒接纳了下来,早已水波荡漾的蜜穴兴高采烈地包括起了突然袭来的Y具,分泌出更多ai液。

“喔……”感受着女术士那曾经高贵的肉体的侍奉,狱卒也不禁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随即开始了猛烈的抽cha,一次又一次的把yin液从胯下女人的Xiao穴里带出。

“真不愧是北方的皇家婊子,出了这么多水!”特莉丝跪在地上,接受着身后的男人如同猛兽般的冲击,耳畔闪过-强-.奸者粗鄙的侮辱。那要命的自我否定又开始伤害她已经千疮百孔的心灵。

“你只是一个一文不值的婊子,娼妓,不是吗?就算你以前不是,现在也已经沦为了那种女人,因为你已经出卖了你的朋友们,背叛了作为北方女术士的责任,而且你现在还在用你肮脏的的身体向敌人谄媚,并因此获得快感”在海啸般性欲狂澜中,一个恶魔般的声音在特莉丝的内心深处对她发出指责。

“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啊……”,特莉丝心灵深处的一部分绝望的喊叫着,试图否认那些指责,最后,让这些词语从她口中无意识的说了出来。

“哈哈哈啊”,狱卒们被特莉丝的自言自语逗乐了,他们更加放肆的嘲讽她:“不是什么?别狡辩了,你就是个最yin荡最下流的妓女婊子!不信的话,让我们试试”他们一边用粗鄙的话语侮辱她,一边又开始用手去抚弄,调戏特莉丝身上的敏感部位。

“啊……嗯……”刑吏们的话像刀子一般刺在特莉丝心间,而刑吏的手却又像魔鬼一般征服着特莉丝的心灵。可怜的女术士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从眼眶中滚落,滴落到地面上摔得粉碎,如同她最后的骄傲一般。

于是,被征服的女术士慢慢地俯下身子,趴在地面上,尽量撅起来她的pi股,如同在招揽生意的娼妓一般,用无言的动作勾引着身后男人们的性欲。

早已等不及了的狱卒们,看到如此景象,更是纷纷化身为发情的雄兽,疯狂的轮流扑到特莉丝的身后,迫不及待的把Y具刺入娇媚的女性躯体,然后凶狠的抽cha起来,直到在胯下女人一波浪过一波的yin叫声中把jing液一次又一次的灌了进去,让她的小腹被jing液灌满,鼓出一个小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