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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元圣女(11)(1 / 2)

2024年3月8日

第十一章

东瀛-京都行宫

“哼,现在知道本将军的厉害了?你这偷奸耍滑的小倭龟,快说!到底用了什么伎俩!”

秦雨萍这边放下戒心,刚抬起胸口,马上就感到眼前一片恍惚,她暗道不好,身子立刻就要下压去制服山本崇,可却为时已晚。

“秦将军,你在找什么?”

秦雨萍一脸焦急,四下打量,却未曾发现半点山本崇的踪迹,反而只剩下身旁还在不断奔跑的白马,可马上却早已空无一人。但身后却突然传来山本崇低沉的声音,她刚要拔剑转头,却发现自己腰间佩剑已不知所踪,手掌摸了个空,胸前软铠却听得嘎吱一声,竟然被一柄白刃从腰后甲胄缝隙处顶开。

这鱼鳞宝甲制作精细,远非一般战甲可比,可现在却直接被从后方切割开来,再低眉一瞧,这才发现那白刃上竟然挂着一层肉眼可见的炙热黑炎!

“秦将军这般美妙的身子,却被这碍事的铁片钢盔所遮挡,岂非是焚琴煮鹤,暴遣天物。不如让本少爷教你如何展现这yin荡的美肉!”

秦雨萍抡圆胳膊就要向后倒扣,可终不及身后山本崇的速度,她耳畔响起一声稀疏的甲胄脱落声,女人对身体暴露的本能反应让她不得不马上回转身子向下遮挡。

“别……!”

只见鱼鳞宝甲瞬间掉落一地,一朵绣着鸳鸯戏水的火红无带肚兜彻底暴露在逐渐升腾燥热的空气中,淡淡的小麦色肌肤耀眼非常,女人胸前硕乳^高挺,将那羞臊勾人的春情肚兜勾勒出一抹极为香艳非常的弧度,硕乳^丰满异常,从山本崇的身后视角看去,两颗蜜瓜左右微分,光滑松软的乳^肉向身体两侧略微暴露,女人腰肢纤细,更显得上方这熟妇巨乳^无比丰挺。两颗肥嫩大奶随着胯下凤阳狮的卖力奔跑上下跳动,香汗挥洒,如浪翻滚,肉香四溢,好不羞人。肚兜下摆竟然呈菱形,勉强遮挡住精致的玉脐,小腹处那微微外溢的一小层油脂更是格外喜人,上方盔甲崩裂,导致下方裙甲几乎也是只要一碰便会悉数“坍塌”,连那亵裤的边角都能看到几分。

“秦元帅如果能穿着这骚浪肚兜跑完全程,小爷我倒是自愿认输,哈哈~”

山本崇探出手臂,向前一捞,勉强抓到半个丰硕微坠的大乳^球,顿感手感极佳,肉厚脂满,柔软且不失弹性,乳^肉滑腻如酥膏羊脂,手指只是稍微掐弄,竟然马上就会渗入雪腻肉脂中,可一旦松开,那好似嫩豆腐一样的肌肤就马上带动皮下脂肪一起恢复如初,上方粉白乳^晕中簇拥起的小巧乳^头早已硬似笔尖石子,山本崇揉搓的兴起,不禁脱口而出。

“真是长了一对勾引男人的大奶子!”

“你!快放开本将军!”

秦雨萍奋力挣扎,可却好像一匹白皙艳马被身后的小男人搂抱了个结实,山本崇意犹未尽的揉捏了一会被香汗浸湿的油润肥奶,双手下抚捏住她腰间两侧软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向上一抬,裤裆更是往前拱起,竟然将自己高大丰满的玉体半托起来,两瓣被裙甲包裹的大pi股怯生生的对准了小魔头。

“好生yin荡的大肥腚!你们大秦俗话说的好,pi股大的女人能生儿,秦元帅不如给本少爷也诞下几个混血种,也算是尽了你们华夏女人的三从四德了。哈哈哈!!”

山本崇从秦雨萍腰间拔出那根马鞭子,一手将裙甲向下一拉,露出那半截亵裤,接着用力将亵裤向上拉扯,直接将这看似朴素无比的粉色小亵裤拉扯到了秦雨萍的pi股沟的缝隙里,顿时将这两瓣白得耀眼,肥的冒油的大白腚彻底显形。

大pi股的女人并非少数,但秦雨萍这种松软油脂包裹着肌肉块的大骚臀可是难以一觅,寻常大pi股女人大多数都是因为本身体态丰满,后臀虽肥大,可却尽是赘肉与那肥肉,站立时,赘肉松散,形态丑陋。跪爬时,臀肉无法聚集于一处,更向两边坍缩,极为不雅。好言为丰腴,难听则是臃肿。

但秦雨萍腰下这白花花的大pi股可不同,人说为将者的身材都是脂包肌,说的便是这类,只不过秦雨萍的脂肪都长在了胸口和pi股上,这肌肉也自然是被外表这层白花花,油汪汪的凝脂锁在其中。

山本崇用手一捏,自然是手感爆破,心中满满的征服感,他拉紧腰间已经被自己攥成布条的亵裤顶端,向上那么一提,身前美妇哎呦一声,大白腚抖上三抖,荡起一阵下流香艳的臀浪,屁沟里的布料被秦雨萍紧紧的夹在屄唇之间,将这没毛的馒头肥穴两侧的肥糯yīn唇勾勒而出,秦雨萍不但人长得高头大马,巨乳^肥臀。连这生殖器官都远非寻常女子大小,胯下女阴都要比其他女人肥大出半圈。

“秦将军这身子高就罢了,连这双腿间吃人的家伙事都要比我东瀛女子长的丰润了许多,真是长着一张贪吃的小嘴啊!”

山本崇扬起手中马鞭,狠狠甩去,鞭子应声而下,将这两瓣肥嫩多汁的熟妇巨尻打的肉花乱颤,油脂四溢,直把秦雨萍抽的满脸娇羞,口中嘤嘤啼啼,一个劲的挥手想要去阻挡,可却被山本崇用小手抓住手腕,反压在腰后。

“啪啪啪啪啪啪!”

身下凤阳狮四蹄大张,奋力驰骋,马上小骑士耀武扬威,皮鞭滚滚,天朝女英雄被打的哭爹喊娘,娇吟不断,皮鞭所过之处,一片娇艳的红花绽放,白嫩的臀肉下方已是渗出道道血丝,可秦雨萍却毫无还手之力,只得咬着缰绳,撅起骚腚,甘愿被这万恶的东瀛小鬼抠屄抽臀。

“说!你是不是老处女!”

啪!

“哦哦……不……本将军才不是什么……哦~老……处女啊!”

啪啪!!

“还敢不说实话,明明已年过四旬,却还未出阁,莫不是还念着哪个相好的!?”

啪啪啪!!!

“你!你怎可乱言!本……哦哦~本将军不过是……嗯嗯……哦哦!!莫要再打!你这小倭龟啊!!”

山本崇邪笑着手指攥住女元帅腰间亵裤,这次更是用力向上一拉,早就湿的能拧出水的布条被整齐的卡进了那白虎蜜穴里,山本崇单手浅探,两根手指头坏笑着捏住被布条卡在两旁的两片软乎乎滑溜溜的肥唇,用力的捏住,上方小手便是配合着上下拉动布条,直把秦雨萍的处子肥穴摩擦刺激的一个劲往外喷yin水,不一会便把这马鞍都浸泡的湿漉漉一大片,好不丢人!

“哦~!你这坏心眼的小杂种!哎~!不可啊!不可那样拉拽,会断的~哦!?好生的会弄~哦哦!?哎呦!这时候千万莫要去打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边秦雨萍绝顶在即,那边山本崇已是抡圆了小手便是一阵皮开肉绽,打的两瓣大白pi股上下左右也不知道往哪边抖个不停,颤个没完,秦雨萍像一匹不听话的烈马虽是一个劲的躲闪马鞭,可奈何自己这两瓣大白腚着实是占地面积太大,如雨点般下落的鞭子她哪里去躲,只能撅着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肥硕翘臀被身后的御马之人狂虐个完没,口中也不自觉的放开缰绳,双目渐渐翻白,之前的威风八面也不知道丢到了哪里,英气不再,只剩下衣服浪荡样,小嘴一张,双唇之下已是娇喘不止,如歌似啼。

“齁齁齁?!~好疼~可是~哦哦哦?又好舒服哦~?要出来了!!本将军还从没有~哦哦~这般畅快的喷过水啊!!?”

“秦将军,你这大白腚都要被本少爷打成猴pi股了,居然还会爽的一个劲喷水,真是羞死个人哩!还哪里有半点什么华夏女军神的样子!真是给你们大秦丢脸!”

山本崇看着身下那好像被自己鞭打的都又肥上一圈的圆月美臀,也是分外满意,他攥紧亵裤的布料用力的一提,小小的身子力气却不小,竟然直接将这丰满高挑,风姿卓越的大秦上将军的身子又向前耸了几分,此刻秦雨萍半搂着马脖子,几乎呈半个狗爬式伏于马上,山本崇摘下秦雨萍头上歪着的紫金盔,戴在了自己的小脑袋上,抡起马鞭,自己扮演起了大秦上将,对着那肌肉线条分明,光滑无暇的美背便是一阵抽打,这鞭鞭用力,痛感灼心,可秦雨萍却连头盔什么时候没的都不清楚,只是红着那张往日里满是英雄气的熟妇娇颜,小嘴里娇喘呻吟个不停,仿佛这一鞭鞭不是抽打在皮肉上,而是打在了她白肚皮里的子宫上,把她女性最宝贵的贞cao,真骄傲的信仰都抽的支离破碎。

“秦将军!说!你是不是相好的小白脸,才不着急去出嫁啊,女子在家四十不出阁,不去给爷们传宗接代,岂不是大大的不孝!”

啪啪啪!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齁齁~!是哦~本将军是有心上人~·他是我的外甥~哦哦!要来了~要来了哦!!·”

秦雨萍爽的牙齿都在打颤,一种受虐的心理正在不断被刻入她的内心。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明明可以去反击,将这个小混蛋一剑刺死,可却甘愿被剥光了身子,撅着pi股挨鞭子,而且这每一鞭都好像打在了她的心窝窝上,刺激的她浑身酸麻不止,小腹处更是一个劲的痉挛,yīn道中媚肉像触电一样,使得大股蜜汁从子宫口外倾泻而下,两瓣翘臀虽是火辣一片,但却依旧不受控制的在摇曳个不停。仿佛在说,主人,多给奴家两鞭子~好好惩罚奴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洗脚婢!

“好生yin贱的女元帅,竟然还敢勾搭自己的亲外甥,怕不是想老牛吃嫩草,明明自己已是人老珠黄,残枝败柳,还做那不知廉耻的闺中春梦!若是你手下的士兵知道他们仰慕已久的女元帅原来是个喜欢自家年轻后生的偷腥荡妇,真不知你这女军神的名号还保不保得住!”

山本崇收起马鞭,双腿分开,一pi股骑在了秦雨萍的大白腚上,女元帅骑马,他就骑这女元帅!山本崇尽是粗鲁的一手攥住秦雨萍脑后碎边短发,向后一拉,另一只手再度扬起马鞭,用力抽下,秦雨萍疼的龇牙咧齿,不禁是pi股上那火热的疼感,还有头皮处要被拉扯出血的剧痛,她只能高扬着头,半耷拉着香舌,真的如一匹胭脂马一样被身后的东瀛小鬼骑在身上。

“不可啊……不能让他们知道……哦哦~我和子源……的事啊……我是真心喜欢那个孩子的……他……哦嗯嗯?……我知道自己……年纪和他不般配……所以才……哦~?我不能耽搁他……我只愿守在那个孩子的身边……就足够了啊~哦哦哦!!??”

秦雨萍脑海里全是自己一直心心相念的小外甥,她知道自己已是人老珠黄,断然不敢又跨越雷池的一步,可新底里又对这个小外甥分外喜欢,从小外甥便在自已身边长大,从那个蹒跚学步的孩童成长为当时名满清道观的首席弟子,即便后来他遭到邪祟侵袭,一度拳脚荒废,但每时每刻,自已都守在这个小外甥的身边。随着身边少年一天天长高长大,自已也渐渐青春不再,可只要能够守护在他的身边,自已便知足了。

这边欲火越发难以控制,那边脑子里却尽是小外甥英俊的身影,快感与画面重合在一起,渐渐变为一首yin靡的乐章,在这马场里奏响。

“果然是个不知廉耻的老骚妇,明明身为长辈,却对自已的外甥起了歪新思,还说你这老处女不思春?欠打,欠打!本少爷打的就是你这败坏世风的yin娃荡妇!”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阵密集的鞭点,直打的秦雨萍肥臀乱颤,yin汁四溅,两瓣肥嘟嘟的大yīn唇大张而开,上方尿道口一张一合间,一道热乎乎的骚尿已是喷涌而出,在这狗爬式的姿势下,居然还能像一道利箭激射个不停。山本崇趁机掰起身边一条丰满修长的大肉腿,嘴里嘘嘘个不停。

“嘘嘘~母狗元帅撒尿咯~对,可劲的给小爷呲!弓起你这骚跨子,翘着你那大白腚,像条母狗一样去尿!”

“呜呜……别说了·……停不下来·……为什么停不下来啊……我没有……齁~·我没有去打什么歪新思……我只是想……只是想一辈子守在那孩子的身边……仅此而已啊……齁齁~··”

山本崇哪里肯给她自我安慰的机会,这边尿泡还未排干净,那边山本崇手中的马鞭已经绕在了秦雨萍的白皙的脖颈上,环环相扣下随着身后小鬼用力一拉,只听得嘎吱一声,秦雨萍立刻伸长了颈子,双目暴突,鼻腔上翻,舌头都自觉地弹了出来,脸上更是青白一片,下颚下方锁骨附近马上就浮起一片血液凝聚的紫红色。

“大秦有句俗话叫兔子还不吃那窝边草,可你却对自已的外甥暗动新思。还为那废物守着处子之身,真是可笑。古往今来,岂有想要勾搭自已外甥的好姨娘!你那外甥先在至今未娶,恐怕也是因为新中念着你这位yin乱的姨娘吧,真是对奸夫yin妇!有违人伦纲常!本少爷今儿就要替天行道,你这yin妇还不谢罪!”

嘎吱……嘎吱……吱……

“咳……我……子……咳,咳!子源……姨娘……姨娘错了……姨娘不应该对你……产生男女之情……有非分之想,咳!咳……是姨娘新生yin念……几番勾引与你……咳咳……是姨娘的不对!咳!是姨娘的错啊!!!”

“哼,也罢,本少爷这就先勒死你这yin妇,再去剐了你那废物外甥,好让你们双宿双飞!”

“咳……不……我不想死……子源……咳……姨娘不想死啊……”

山本崇勒紧手中马鞭,秦雨萍眼前发暗,一闪一闪间似是看到了小外甥的身影,可画面却渐行渐远,最后只觉得眼冒金星,头昏脑涨。腰肢松软一片,两条肉柱没腿像是被正在放血的年猪一样,乱蹬了一会,下半身便再也没了知觉,尿口肛穴一凸一凹间,yin屎黄尿一起倒泄而出,两只没目瞬间上翻,大片青白色的银白占据了整个眼眶,鼻涕口水止不住的往外冒,可怜这天下无敌的大秦女元帅竟然被活活勒死在万恶的东瀛小鬼身下……

“啊!!”

一声惊呼后,女人气喘吁吁的半坐起身,这才发先自已全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打透,身下床铺更好似水洗了一样,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尿骚味,她慌乱的翻开被子,这才发先胯下的亵裤早就被尿液和yin水打湿,床榻上也是腥臊一片。

自已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做这种古怪的梦……难不成是白日里和那小倭龟比赛了骑术的原因?

秦雨萍缓缓站起身,脚丫刚塞进鞋中,却是头重脚轻,四肢无力,要不是扶住桌角,便险些栽倒。

“这梦……竟然和真的一样……”

秦雨萍下意识的去整理脑后散乱的发丝,却眉头一皱,这头皮居然疼的发紧,就好像被人攥着头发向后拉扯过似的。她叹了口气,新说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一时可能是新神不宁所制。

“子源……我……”

秦雨萍来到窗前,双手打开窗子,屋外星空明朗,秋风拂面,好生凉爽,也让她的新境安稳了许多,可又想到之前梦里竟然被那山本小鬼以各种姿势yin虐,还让她直面新中最不愿触及的一面,她更是小女人一般伏在窗沿边嘟起嘴来,脸上刚平复的神情又被羞臊浸染。

没错,自已这辈子即便孤身一人,也只愿守在那孩子身边……

“子源,姨娘想做你的人,可姨娘知道,你终有一日也会有自已的家室,有你喜欢的女子,有你们的生活,更有着你自已的人生。”

秦雨萍低头苦笑,转过身背对着皎洁的月光,眸子中透着几分凄凉,眼眶中好似涌动着无尽的悲伤,她将自已躲在那阴影处,口中喃喃自语,却不知豆大的泪珠已从眼角滑过。

秦-昭阳十九年

旁晚时分,天色渐渐昏暗,霞光散去,余晖映在这泰山之巅,随着哒哒哒的脚步声踩过通往山顶一间瓦房外的青石板,一模样清秀,脸蛋上还带着几分稚色的少女端着一盆清澈的温水,肩头撩着一条干净的布巾挤开虚掩的房门,将木盆放在靠近床榻旁的木椅上,清瘦的身子像是终于泄了气,之前急促的呼吸也缓和了许多。

“七巧,劳烦你了。”

我从病榻中勉强弓起腰,侧靠在床沿一侧,看着眼前的水盆,又瞧到这小丫头一脑门的细汗,有些惨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意。

“小少爷,莫要这般说,巧儿受宗主收养再造之恩这辈子都无所报答,这端茶递水的杂活还是都交给我吧。”

她见我低头道谢不免小脸发红,她衣袖都挽到了胳膊肘后,小手在我面前连连摆动,又赶快上前将我搀扶坐稳,把肩膀上搭着的布巾放入温水中,拧了几圈。

“我过些日子会和宗主说上一说,再新招些个丫鬟婆子,你也能轻松上一些。”

巧儿刚把我身上的衣物缓缓褪下,听我这样说又急忙抬起小脑袋瓜急呼呼道。

“小少爷,是不是巧儿手脚笨拙伺候得不周……巧儿……巧儿只想一个人伺候小少爷……”

我当然不会那样想,只不过自从我半个月前参加百家大典被那东瀛小鬼一脚踢下擂台,身子到如今依旧不得康复,虽无大碍,可一连半月有余都四肢无力,行动困难。最近的衣食起居自然也都落到了七巧一个人的身上,看她一人忙里忙外,每日不得空闲,也是于心不忍。

“傻丫头,你多心了,我无非是见你一人cao劳,怕你这小身子骨吃不消罢了。”

巧儿抬起手,将手中的热布巾从我赤裸的身体上缓缓擦过,一阵暖意顺着毛孔钻进身子,将我多日来的病痛消散了许多,我舒服的长松一口气,侧目瞧着身旁这个从小就陪伴在我身边的小丫鬟,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立刻羞嗒嗒的撇过脸蛋,耳根子红了一片。

当年河北一代屡造关外胡人劫掠侵扰,而青州自然也成了流民南下的第一个落脚点,娘亲生得菩萨心肠,没少接济这些久经战乱之苦的饥民,经常在泰山下与附近的佛家寺庙一起施粥诊病,甚至多次上表当地官府开仓放粮,而尚在襁褓之中的巧儿也是被娘亲在那时所收养。

“小少爷,您身上的伤还疼吗?”

她小心翼翼的在我的背上擦着,又将我的胳膊举起,在腋下和两腰肋骨处都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生怕落下哪处不干净的地方。

这傻丫头见我身上并无伤痕,以为我已经痊愈,却不知我现在连站起来都要喘上半天,更别谈去外面耍上几套拳脚。一想到那从东瀛来的神秘孩童竟然功夫如此了得,我堂堂清道观首席弟子居然被他一脚踢到病榻上起不来床,心中便窝火得紧。

“小少爷……您把这里也脱了吧……七巧……七巧帮您好好擦擦。”

我这边还满脑子都是百家大典那日发生的一幕幕,却不知七巧已擦完了上半身,她又换了一条干净的布巾,将污水倒掉,打来一盆清澈的温水,而眼神却有些不自然的瞥向我的下半身。

我一时还没察觉她要做什么,但一看她那红扑扑的小脸和紧紧抿着的樱唇,马上就知道这小丫头是要帮我洗那里。

“这……算了……你今天也cao劳了一日,定是乏了,快去歇息吧。”

七巧见我有意推脱,还以为我不好意思,当然……我确实是心有芥蒂,我和她从小玩到大,虽有主仆之分,上下之别,但也算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小丫头全身上下哪里我没见过,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却是个已经到了破瓜之年的婷婷玉女,我邱子源生得男儿身,自然也好女色。可总不能让丫鬟替我擦洗男根,清洁私处吧。这要是传出去,一向教导我要恪守男女分寸的娘亲还不活撕了我。

“唔……小少爷莫不是……莫不是瞧不上巧儿……巧儿虽为下人,可……可并无他想,巧儿只想一生一世守在少爷身边,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我见她两眼一红,螓首也低垂了几分,话中竟有哽咽之音,几率发丝顺着红通通的耳廓垂下,遮挡住半边俏面,娇小怜人的身子竟是不自觉的轻颤了起来,好似有说不出的委屈,道不完的冤枉,可着实是可怜个人儿。

“哎呀,你想到哪里去了,我邱子源怎会看不上巧儿你,我……你忘了咱们小时候的约定吗!”

我自然是不会哄女人,因为我活了这么大身边的女人也不过萍姨,娘亲和她,尤其是对年纪相仿的女子更是一张口便不知道在讲个什么。巧儿听我这样说,马上破涕为笑,她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珠,踩着花头布鞋,俏生生的凑过身抓住我的手,情急之下又觉得乱了尊卑,马上便将那白生生的手儿抽了回来,只是羞臊着脸蛋,傻乎乎的望着我,两只水汪汪大眼睛煞是好看。

“傻丫头,等本少爷日后出人头地,定要将你这小美人收了!”

我调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七巧本就含羞带臊的小脸又是潮红了三分,彼时年幼,我们没少玩那些扮新娘装新郎官的小孩子游戏。她八岁那年,我将一木簪送于她当做定情信物,说以后要娶她为妻,小丫头自此以后一直戴着此物,看来她始终没有忘记我当年的随口之言。

“七巧身子卑贱,不求得那名分……倘若少爷真念得巧儿,巧儿自愿做小,床前床后伺候少爷与主母。”

她微微俯身,瘦弱的身子倚靠在我的臂膀里,我顺势将她抱入怀中,攥住她发烫的小手,嗅着她发间皂角混合着处子体香独有的味道,感受着她那张温热红润的脸蛋紧贴着我的熊口,倾听着我的心跳声。

吱呀……

房门被无声的推开,我脑后一惊,这个时间段怎会有人还登门,我所住的地点正处在泰山之巅,距离宗门尚且很远,都到这般时辰还会上门,且连门都不敲的……

娘亲?!

没等我做出反应,七巧已是马上起身,慌忙的整理着有些散乱的衣襟,还没等娘亲现身,她身上那好闻的牡丹芬芳已先一步钻进我的鼻息里,将之前七巧留给身上的味道冲刷掉。

“宗主……您来了……”

七巧只是低着头,有些无措的搓着手,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而娘亲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美目流连间望着那盆热水若有所思。

“娘亲……是孩儿行动不便,便让七巧去打些水来,帮孩儿擦擦身子。”

我当真是实话,娘亲对道观内的师兄们管教极为严苛,尤其是男女关系这一条更是严上加严,师兄们每次随娘亲下山施粥,传道,没有娘亲的允许,自是不敢接触女施主。用她的话说,修道者一旦沾染女色,动起yin念,便会使得真元外泄,精血失衡。只有达到一定境界,方可结识道侣,阴阳交合。

“无妨,你先下去吧。”

娘亲点了点头,示意七巧离开,后者踩着小碎步赶快走到房门前,临走前却眨着有些发红的春水眸子依依不舍的望了我一眼,我哪里敢去看,只是装傻充愣当起睁眼瞎。

屋子中的氛围有些微妙,我平日里与娘亲接触的机会并不多,更不要说自从被那小鬼踢到了病榻上,早已颜面尽失,心中羞愧难当。娘亲对这次百家大典极为看重,大秦国力日衰,道门又屡遭排挤,前番天人二宗相助萧关,可最后却销声匿迹,不知所踪,朝内那些主和派更是借机大做文章,将丢关失地的黑锅悉数扣在了道门的头上,却对那些诸子百家中作壁上观的其他宗门学派一概不问。

当今圣上本就是那笼中鸟,池中鱼,除了pi股底下的龙椅还暂且属于他,恐怕这秦家天下都已改了吴姓。一笔丧权辱国的萧关之盟传下,更是将本就残缺不堪的帝国版图变得愈发难以直视。若非娘亲后续出世,为道家正名,恐怕道门处境更加雪上加霜。

“娘亲……这么晚了,您还没歇息吗。”

娘亲见我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也没多言,而是迈步上前,拿起椅子上的布巾放在水中攥了攥水。

我此刻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却发现娘亲今日竟然没有穿那件我无比1悉的白玉旗袍,而是换上了一身灰白色调的道袍,这倒是让我眼前一亮,娘亲极少会有这身打扮,她虽为道家六贤之一,但却是唯一的体修,即便是下山传道,接受香火朝拜也从未见过她穿上这身。

平日里见惯了娘亲的旗袍,今日看到她一改以往衣品也着实让我也多看了几眼,这道袍款式和寻常道袍一样都极为宽松,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娘亲的身子过于丰腴的原因,她虽是站立,但道袍的前襟却高高耸起,领口即便将熊前的肌肤遮挡的严实,可却因为娘亲熊前那两颗丰丸将领口撑起一道微妙的弧度,露出脖颈下那极为好看的锁骨形状。熊前布料上绣着阴阳两极,只不过这象征着道家标志的太极八卦却被娘亲领口下的这两颗浑圆饱满的乳^房顶起老高,我虽无意去看,但依旧将眼神顺着前襟从左到右的上身开叉交合处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