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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家姐妹欺我老无力》(2)(1 / 2)

2024年2月14日

那是一个秋日的午后,去往西边大陆经商的老兄弟每年例行的来看望我,而这一次来看我的第一面,他就神神秘秘的拿出一管药膏,说是去一个叫做“苗疆”的地方,在山村中得到的跌打秘药。

“万方大哥,你看!”他撩起裤腿,因为膝伤不良于行的他是和我一起退出社团的成员之一,但是现在,当年那道几乎将整个膝盖骨劈开的刀伤却完全不见了踪影。

“你的伤,真好了?!”我搭在桌子上的手有些颤抖,这么多年来的手脚无力和越来越频繁的手脚剧痛实在让我受够了,如果……“但是,你进门的时候,怎么……”怎么还是一瘸一拐的?

老伙计的笑容僵了一下,苦笑着说:“不愧是万方大哥,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指了指手里这管黑色透亮的药膏,“这个‘黑玉断续膏’原本的配方里有几味药材已经绝版几百年了,这是用一些现代的草药制成的替代版本,药效比原本缩减了不小,最大的缺点就是愈合的骨骼经脉会很脆弱,需要长年累月的锻炼恢复才可能恢复原本的强健。”

他说得有些无奈,但是饱受手脚旧伤之苦的我却是大喜过望:“世事总不能尽如人意,对于我们来说,这种积年老伤能有愈合的希望就不错了,来来来,快给我用上!”

老伙计迟疑着:“大哥,我们这种积年老伤要把原本的伤口重新挑开,把药上到里面才能有用,我当初用药的时候可是痛得死去活来……”

我有些迫不及待:“痛怕什么,当初我们在社团里打拼的时候,还不是刀枪剑棍都挨过!”

……于是姐妹俩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鲜血飞溅宛若修罗场般的场面。

“爷爷真是的,不知道等我和妹妹回来再说吗?”姐姐的巫女服还未换下,拄着祭仪长刀数落着我,“到处都是血,我和妹妹回来的时候要不是听见了你和小二郎爷爷的说话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凶杀案……”

妹妹刚刚换好衣服,拿了抹布出来,闻言接嘴:“听到你们的说话声也以为发生了什么凶杀案……”

“别插嘴!”姐姐瞪了妹妹一眼,妹妹一缩头,乖乖的开始擦洗起地上,墙上飞溅的血迹。

我咬牙忍住手脚伤口上一阵阵传来的剧痛,心中却在庆幸还好在姐妹俩回来之前把药上了,不然我一直以来硬汉的形象就保不住了。挑开旧伤的疼痛倒也还罢了,药膏敷上时的疼痛比之前手脚旧伤发作时的疼痛还要剧烈十倍,即使自认痛苦耐受远超常人的我,也忍不住痛到在地上打滚,这也是为什么血迹会溅得到处都是的原因。

就这样,一脸心有戚戚然的老伙计还敬畏地看着我:“果然不愧是大哥!当初我用药的时候可是直接痛到昏迷的。”

直到听见姐妹俩开门的声音,我才挣扎着让老伙计把我扶起坐到椅子上,勉强保持住做爷爷的尊严。

“呼……呼……”我大口地呼着气,残留的疼痛仍然剧烈侵袭着我的神经,强笑着开口:“爷爷……实在是……等不及了……你们也知道……爷爷……受了多久……的罪……”

老伙计也在一旁开口帮腔:“是啊,小绫,对于我们这些老家伙来说,能摆脱这些旧伤比什么……都……重要……”

姐姐狠狠地瞪着老伙计,瞪得他的话声越来越小乃至微不可闻。说起来主持着村里的神社,姐姐的气质越来越有神明般凛然的威仪,有时候生起气来我都不敢回嘴。

姐姐回到内屋去换衣服,我依然咬牙忍住手脚的剧痛,老伙计坐立不安地不知道该说什么,看见我手脚上的药膏全部凝固成了黑亮的薄膜,连忙对着换好轻便的家居服的姐姐说了两句以后每天上药的方法,就赶紧讪讪地提出告辞。

我在姐妹俩的搀扶下勉强走到门口,和老伙计挥手告别。妹妹上前关上大门。姐姐扶着我转身,然而才走了一步,我的腿就一软,在没有妹妹在另外一边拉住的情况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姐姐身上扑倒了下去。

姐姐被我扑倒在地,比我低一个头的她被我整个压在身下。之前搀扶着我的时候抱住我一只胳膊,略微有些鼓起的胸口就在摩擦着我的臂膀。伏倒以后,曲线有致的身体和我完全贴合,身下充满青春气息的温热女体瞬间唤醒了我尘封已久的某些身体记忆,尤其是……

我死死地压制住身体的本能,但是下身某处仍然不受控制地膨胀了一些,然而好死不死,小绫的另外一只手正好被压在我胯下的位置,感受到某些事物不规则地膨胀,出于本能的好奇,她捏了一下,没搞懂是什么,然后又捏了一下……

十几年没开过荤的下体哪里忍受得住这种刺激,一下子在姐姐的手里膨胀成了二十几公分的巨棒。感受着rou棒弹出小绫的手心,划过她的手腕顶在她肚子上,还有身下像摸到蛇般瞬间僵硬的女体,我尴尬得恨不得当场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啊呀!爷爷!姐姐!”关好门的妹妹听见背后的声音,回头就看见我们两个摔倒在地上,连忙跑到我们身边,姐妹俩上下一起使力把我扶了起来。姐姐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我也什么都不敢说,讪讪地被姐妹俩扶回了堂屋。

坐在堂屋看着姐妹们忙里忙外,手脚的剧痛渐渐消减,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虚弱无力,但是我心中却是十分激动,之前的手脚是因为疼痛使不出力,而现在则是宛若初生婴儿般的无力,只要慢慢锻炼恢复,一定能恢复如初。

我和姐姐之间的尴尬气氛一直持续到晚饭之后,然后要面对的是一个更加尴尬的问题,洗澡的问题。自从姐妹俩开始发育以后,我就一直试图和她们分开洗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有时还会和我挨挨碰碰的青春女体对我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但是习惯了和我一起洗澡的她们总是不愿意。直到快一年前,有一次在和她们一起洗澡的时候,我走神了一下,没能控制住身体反应勃起了,被妹妹看见了好奇地想要把玩。在我喝止住她之后,就不顾她们的反对一直和她们分开洗澡了。

现在的问题是,疼痛且无力的手脚让我没办法自己洗澡,要去洗澡的话必须要靠姐妹俩搀扶甚至帮我洗,但是很久没有发泄之下,我之前被姐姐的身体引得勃起到这时都还没消下去,就算消下去我也不能保证洗澡时肢体接触之下不会再次勃起,要去洗澡的话真的会很麻烦。

“爷爷现在手脚没有力气,要不今天就别洗了?”我试探着问姐姐。

姐姐侧眼朝我胯间瞄了一眼,脸上噌一下又红了,但还是低着头对我说:“爷爷,小二郎爷爷说过,上了这个药以后要恢复能正常行走的力气,至少要小半个月,爷爷总不能半个月不洗澡吧?”

不明就里的妹妹在一旁接口:“就是就是,爷爷到时候就变成臭臭的,臭爷爷!”

“就今天,一天不洗澡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哼!我们小时候爷爷不是一直说,‘小绫,小丽,要记得天天洗澡啊,一天不洗会变得臭臭哦!’现在爷爷自己也不想洗澡了……”

被妹妹挤兑得无话可说,和姐姐之间的尴尬也不是能说出来的事,我回头看了看姐姐,看她低头不说话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同意姊妹俩帮我一起洗澡。

被姊妹俩搀扶着走进浴室,脱下外袍,姐姐扶着我坐到椅子上,妹妹帮我脱下外裤。兜裆布已经被高高顶起,多年不识肉味的rou棒卡住了长裤,妹妹不得不伸手把兜裆布按下去才顺利把长裤脱了下来。

姐姐在一旁羞红了脸别过头去,我也感到非常尴尬,连忙说:“好了小丽,兜裆布我自己来。”

“不行!”妹妹大声地说,刚刚个隔着兜裆布按到的rou棒让她感到十分新奇,两眼盯着兜裆布中间高高顶起的部分闪闪发光,完全无视了我的阻拦伸手去解我的兜裆布,我的手甚至没有拦住她的力气。而唯一能阻止她的姐姐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像是神游天外一样,没有阻拦的小丽顺利地解开了兜裆布,被束缚住的巨物就这样一下弹了出来,如果不是她躲得快,差点打到她脸上。

我的rou棒一向是我骄傲的来源,年轻时在社团里混的时候,我就是以武力和性能力驰名四国黑道圈子。回到老家娶妻生子以后,直到妻子在疫病中离世,都在床上对我毫无招架之力。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勃起的rou棒只会让我无地自容。

“斯国一!——”小丽的眼睛亮晶晶的,“爷爷的欧金金——好大!”说着,她的手就摸了上去。自从妻子去世就再也没有触碰过女体的rou棒感受到温软的触摸,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

“小丽!不准摸了!”我虎着脸喊了她一声,长久以来的威严吓得她头一缩,但是很快又抬起了头,“哼!我就是要摸就是要摸,那时候我想摸爷爷就骂我,还不准我和爷爷一起洗澡。”这丫头还记得年前的事!该死,手上没有力气的我完全就是纸老虎,连小姑娘的手都挡不住!

鼓着腮帮子的妹妹伸出两只手握住了我的rou棒,还好奇地上下撸动着,“软软硬硬的……好奇怪……还很烫……爷爷爷爷,你的欧金金为什么会这么大起来啊?我记得以前看见是软软的一条。”

这丫头!小绫也真是的,难道没有过对她做过性教育的么?我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我毕竟是男人,当初小绫开始发育的时候忍着尴尬给她讲了一些性知识,本来就是想让她教给小丽的,为什么她不跟妹妹讲啊!我尴尬得无地自容无以复加,rou棒却因为久违的温软小手的触摸兴奋不已,马眼口已经吐出了透明的先走汁。

姐姐这时候才恍然回过神,连忙伸手去抓妹妹的手:“小丽松开手,爷爷的欧金金是不能摸的!”

“不要!怎么姐姐你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