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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府兼职判官 第20节(2 / 2)

江以沫看到回复,就想伸只手到手机里去,然后把齐霄那张好看的脸给欺负哭。

“怎么,真有这么重口的?他是没见过女的,还是眼神不好。阴司地府也有不少花容月貌的姑娘,难道是图你丑得没人抢,还是图你是皇亲国戚?”

齐霄又补了一句。

“齐大人,现在是不想好好玩耍的意思吗?我丑,我很自豪,你羡慕吗?”

齐霄:你牛b!说吧,到底什么事,你要是闯祸了,赶紧说,看看还有没有机会补救。

江以沫:什么叫我闯祸,我一直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我就是替朋友问问。

齐霄:我说莫大人,你在阴司有朋友吗?就你那小气劲儿,谁跟你做朋友。之前说好的给我发白包呢?我信你个鬼,你个丑八怪!

江以沫赶紧回复道:齐大人,齐美人,上回我不是让银行给吓着了嘛。这样,等我来上班,一定给补上。你先跟我说说,这判官要是调戏男人,在阴司是个什么罪呀?

齐霄:莫大人,你先说清楚,到底调戏的是男人,还是男鬼?这中的差别大了去了。你要是调戏的是男鬼,我估计,在阴司,人家就只能吃个哑巴亏,谁敢真告你。但你要是调戏男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江以沫:怎么个另当别论?

齐霄没有回复,而是把电话打了过来,“你真调戏了男人?我说怎么一下班你跑得比兔子还快,从来没见你在阴司逗留,敢情这是到人间耍流氓去了。难怪上回秦九拘魂,文书上都写了,说得了你的相助。

别说我没提醒你啊,你要调戏一般的男人,人家可能真不会把你怎么样,毕竟也够不着,顶多被你缠上倒点霉。但你要是调戏了有能耐的,闹到了阴司,那可就不是闹着玩得。你是判官,知法犯法,就算是大大老板也保不了你。”

齐霄说了一大串,就跟神算一样。

江以沫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叹了口气。

齐霄见她不回答,便知自己说中了,又道:“赶紧去人间摆平。我说你这丫头,阴司那么多鬼不好吗?非得招惹人,有那么想不开吗?”

第23章是我长得太招人了?

摆平?

怎么个摆平法?

总不能跑到霍一宁面前说,自己就是莫愁,调戏这事私了。

她就这么推着车往回走,走了没多远,那辆小电驴突然就推不动了。她也就使了点劲,大概是劲大了一点,结果,前轮很不争气地脱落,彻底罢工。

江以沫有点傻眼,索性把那小电驴一推,干脆不要了。

回到自己的花店,江以沫就关了店门,躲在最里边窝着,离魂而出。

白日里她是极少以判官的模样出现,虽然也有,但三年里,那种时候一只手都数得出来。通常都是阴司那边有召唤,不然她都是准点上下班。摸黑而去,又摸黑而回。

大白天的,穿了一身紫色判官袍就这样在大街上飘着,她自己都觉得新鲜,还有点刺激。

飘飘洒洒地就到了中元文化技术研究发中心的门口。

之前来的时候,她就看到了,门口有符,主要是阻挡一些孤魂野鬼乱入。但这种符对阴差或是判官没用。

江以沫很快就飘了进去,穿过刚才的院子然后顺着窗户又进了屋子。

苏锦和几个人在一起讨论工作,她四下寻找着霍一宁,暂时还没有发现。于是便往楼上飘去,刚上楼,就听到霍一宁的声音。

“明天......我看看......这样,明天上午我一早过去接你们......不麻烦,我最近都住南城根街这边,过去也很方便......好......明天见。”

霍一宁挂了电话还没回头,就觉得屋子里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东西进来了。

他知道,苏锦就在楼下,大门外也有符,一般的东西进不来,除非......

他赶紧跑到楼梯口,朝着楼下大喊了一声,“苏锦!”

苏锦听到叫声,赶紧应了一句,在楼下仰着头往上看,“怎么了,霍总?”

“大家......都没事吧?”

霍一宁这话问得特别奇怪。

也不怪他会这样问,虽然他是看不到鬼,也看不到阴差,但每次无常来勾魂,只要他在附近,都会有异常的感觉,好像总是能感受到阴气一般。

比如上次几车追尾,车子还没撞,他就知道这里会死人。但这种事,他无法阻止。

而这一回是在他的研发中心有这种感觉,他自然以为是有员工可能马上要嗝屁了。

苏锦回头看了一眼办公室里的同事,虽然今天老板一回来就很奇怪,还有点焦躁,但刚刚霍一宁问这问题的时候,她也感觉到屋子里有点异常。

苏锦几乎是秒懂霍一宁的意思,回头喊了一声:“大家看看,是不是所有人都在?”

很快便有了答覆,说是除了两个出差的,其他人都在。

霍一宁在楼上听到了下面人的回答,但那种感觉还是很强烈,他下意识地看看四周,又道:“你先看着大家。”

江以沫并不知道霍一宁这种反应是什么意思,眼见着二人跟打哑谜一样,像是说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说。

霍一宁站了半分钟,见楼下也没什么动静,这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他刚坐下,拿了杯子想喝口水,发现杯子自己长腿跑远了。明明......明明个屁,那杯子就是跑了。

他伸长手臂想拿过杯子,但杯子就在他的眼底子底下往外挪了挪。再一伸手,那杯子又挪了几分,半个杯子悬在了桌沿边上,满满一杯水,既没有歪,也没有倒,更没有要掉下去的意思。

“这位朋友,有话不妨直说,一个杯子真没那么好玩。”

霍一宁话音刚落,就朝那杯子扑过去,真真是救杯子于危难。但比救回杯子更让他诧异的是,他好像刚刚碰到了一只手,有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