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才缓缓开口。
“你真的很讨厌…”
接下来连着好几天，许可可故意躲着路尧，一看见他扭头就跑，甚至将连通两个人房间的阳台门也锁上了。
就算在学校这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地方，作为同学的鹿璐都能察觉到，她对路尧厌恶感莫名其妙地直线上升。
课堂休息间隙的时候，几个小女生围在一起讨论着香水的味道牌子，但是话题莫名其妙引到了体香上。
一个女生突然向众人说道：“哎，你们有没有发现路尧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另一个短发女生立马附和道：“有有有！我一开始以为他用什么香水呢，后面时间久了才发现那是人家的体香。”
鹿璐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许可可，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呢。”
好姐妹的死对头就是她的死对头。
许可可尴尬一笑，将身子转了过去，她可不想参与那么无聊的话题。
“有点像橘子的味道，但又像甜茶花香，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很好闻。”
那个女生突然眼神一转，看向了许可可：“有时候可可身上的味道还跟他挺像的？”
突然被cue到的许可可听到这话，立马低头闻了闻自己。
“难道是我的狐臭？”许可可看向那个女生，一脸疑惑开口。
短发女生笑出了声：“不是啦，就是有时候而已。特别是有一段时间…对了，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沐浴露啊。”
“不知道，”许可可想了一下，“这个要问我妈。”
她们互相对视笑了一下，然后又重新将话题转移到路尧身上。
“哎，要不，你去问问路尧？”一个女生怂恿着短发女生。
短发女生脸上莫名泛起了一丝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算了吧…”
“怕什么呀，就算长得帅，那他也是人啊。”鹿璐同学不合时宜开口道。
“可可以前和他不是同学吗，可以问可可呀。”另一个女生说道。
“别了吧…”再次被cue到的许可可警惕了起来。
她压低声音开口道：“他可能是把自己泡在浴室里，把自己洗得腌入味了，来学校故意勾引女同学呢。”
“臣附议。”鹿璐同学做出了一副举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