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骤然紧绷一瞬,体内的gui头不知何时cao弄在了打开的宫口处。
“不要,那里不行……呜呜魏钊……”
gui头被宫口紧紧吸附着,一股异常柔软的感受将冠首包裹,再撤离已为时已晚。
好像rou棒被分离成了两个部分,宫口紧紧咬在gui头肉冠颤动的颈沟上,柱身在yīn道内被无数软肉吮吸。
温声只觉得浑身发麻,细细密密有如触电般的感受传来,她低头咬在魏钊胸肌软肉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掉落,滑进挤压着的胸口中间。
rou棒在宫口处狠狠抖动几下,颤得甬道内全部嫩肉都酥软下来,gui头被卡在深处动弹不得,魏钊深吸一口气,将性器从巨大的快感中抽离出来。
再次狠厉地肏入,赶在宫口处闭合前,又是十几次强劲的顶撞,嫣红的软肉紧紧契合上rou棒,将穴壁内包裹得严丝合缝。
魏钊托住温声的pi股,指尖深陷在臀肉中,将被肏得惨兮兮的yīn唇口掰至极限。
yīn茎再次狠狠碾过花心,马眼被软肉吸附,魏钊只觉得rou棒剧烈抖动几下,穴道内滚烫的yin液已经将它裹挟。
“射进来……”温声只感受到身体一阵痉挛,用气声呜呜咽咽地开口。
jing液直射在花心上,从深处传来麻痹的痛感。温声下意识想去夹住,臀肉收缩,让魏钊又是闷哼一声,jing液在yīn茎颤动中一点点喷涌而出。
rou棒撤离出来,两人都是精疲力尽,沾了一身黏腻,却还不觉倦地抱在一起。
魏钊指腹轻柔按抚在温声被cao到凸起的小腹上,yīn唇凌乱地外翻在空气中,在Xiao穴软肉不断张合下,吐露出一大摊粘稠的液体。
好像那些患得患失的安全感都在此刻被填满了,魏钊吻在温声埋在他胸口的脸侧,见她一副累极的样子,拉过被子替她盖好。
身上都是汗液,魏钊准备下床先洗个澡,却被怀里的人拉住了,温声懒懒抬起头,“去哪?”
“洗澡。”
“我也要洗。”
温声此刻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脸上红晕还未散,很难不让人误解成某种信号。
魏钊盯着她,似乎短路了片刻,才略带迟疑地开口,“还要吗?”
“魏钊。”温声忍不住嗤笑出声,轻拍他的脸。
“你觉不觉得自己……挺色的?”
双脚脱离床面,下一瞬整个人就被拦腰抱起。
他若无其事地摇头,说没有。
静谧的夜晚,只有后半夜的水声断断续续响起,不知是过了多久才彻底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