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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仙与提督婚后没羞没臊的日常(07)(2 / 2)

由于受到逸仙yin水的刺激,提督的rou棒更为粗涨,不禁搂紧了逸仙发颤的娇躯,用足了力气,一起一落,继续狠干。就像雨点似的点撞着花心。终于,提督的快感也到达了极限,他大喊一声,直抵花心,把一大腔滚烫的jing液全部射入逸仙的子宫。两人继续保持着刚刚做爱的姿势调整了许久呼吸,提督这才心满意足地抽出rou棒,jing液混合着ai液立刻汨汨地从yīn道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在臀部形成了小小的一滩。

提督把逸仙拖过来搂在怀里,cao作着遥控变换这全息投影的影像。一连又播完了几段影片。提督刚刚享受过爱妻赛雪欺霜的鲜美肉体,再看这些俗脂凡粉自然觉得有些无聊,但大家闺秀的逸仙从来没见过这些yin秽画面,时常看得口干舌燥,从丈夫身上爬起喝水,惹得提督发笑。

“抱歉呐小仙,之前准备得不够充分,也就这么几部片子啦。”播到最后一段影像时,提督无奈地摊摊手对逸仙表示歉意。

“等等……这不是?”逸仙看着投影中的赤裸少女总觉得有些眼1。

“噢,你没看错,这个确实是东洋镇守府的加贺,这还是夕张自己的收藏呢,听说我想和你玩些刺激所以主动送给我看啦。”

加贺——一个对于逸仙而言1悉而又陌生的名字。虽说舰娘褪去了舰装只不过是寻常少女,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前世记忆云云;但由于某些黑科技能与少女们进行神经连控以便更好地cao纵舰装,加之与之相连的数据库内的一些历史数据,即便是素

未蒙面的舰娘们也常常因为历史原因而在千里之外产生了羁绊。

逸仙也曾与加贺共事过。在这个时代,由于共产主义时代已经近在眼前,国家与国家、人与人之间的敌视与仇恨早已随着阶级的消灭而不复存在;得益于逸仙娴静的性格,逸仙与加贺作为秘书舰的合作也比较融洽,但逸仙还是对这位“白发魔女”有着难以言喻的恐惧。

“……仙儿?你如果不想看咱就不看了,对不起啊,是我之前考虑欠妥了……”

“没,没事的,既然亲爱的想看,又是夕张推荐的,那妾身就陪你一起看看吧。”

“倒是不必勉强啦……”尽管逸仙极力压制,但提督还是明显感受到了怀中美人的颤抖。

作为昔日东洋的“国粹”,加贺出演的是一部绳艺片。片中配合出演的正是加贺的丈夫,东洋横须贺镇守府的提督。提督对这位日本同事印象不深,只记得他因心灵手巧而小有名气,尤其擅长制作模型,他制作的舰船模型可谓巧夺天工,上次休假受邀参观他的工作室的经历不禁让他想起几百年前故国古人所做的《核舟记》。

在此片中,这位东洋同事的“手艺活”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一捆平平无奇的麻绳,不过盏茶功夫便以恰到好处的力度纵横交错在了精赤条条的夫人身上。

提督不时瞥了几眼逸仙,逸仙正直勾勾地看着这位昔日带给自己恐惧的战友五花大绑、四马攒蹄地被扔在床上,比自己要丰满不少的一对酥熊在捆绳的作用下显得更加挺翘;檀口被铁环撑开,伸出丁香小舌。加贺和逸仙性格相近,人前清高孤傲,但私生活中称得上大和抚子——不过逸仙只喜欢小酌几杯,并没有酗酒的爱好。

加贺丈夫跪在榻上,托起她的纤腰置于腿上,忽轻忽重地揉搓着肥白的美臀,并不时重重拍打一下。每当被打,加贺都会发出一声娇呼,但奈何樱口被撑开,只能飞溅出几滴香涎,伴随着一阵模糊不清的呜咽。玩弄了一会儿,少妇的肥臀上已经遍布通红的掌印,加贺的提督这才搀扶起加贺拥在怀里。由于绳结的作用,加贺健硕的大腿被极限分开,浓密的黑森林毫无保留地被摄像机记录了下来。由于经常出征归来后要和姐妹们在浴室共浴,逸仙一向十分注重自己的下体清洁,在婚前往往沐浴后将阴mao剃个精光,只在婚后提督的央求下才在yīn阜上留下精心修剪好的一小撮来满足提督的癖好;而加贺胯下的阴mao则是乌黑浓密,不仅几乎覆盖住了两瓣肥美的yīn唇,连小巧的肛门周围也有一圈细软弯曲的肛毛包围着。

加贺的提督也不愧是玩弄女人的高手:只见他左手摆出一副拨弦的姿势,小拇指探入身后密同权当支撑,无名指在穴瓣周围不停翻弄,食指和中指捏住勃起的阴核内外捏玩;右手扶住丰腴的美乳^:加贺的乳^头是内陷的类型,于是他用一只手掌吃力地将一只乳^房握在手上,用指缝像玩弄龙吐珠一样让勃起的乳^头在乳^窝间来回进出。加贺的提督就像撩拨三味线一样将加贺玩弄于股掌之间,动弹不得的加贺哪有往日一航战的荣耀的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喉咙发出又似快乐又似痛苦的哀鸣,几乎在他手中沦为了一件人肉乐器。

逸仙和提督的夫妇交欢往往仅限于皮肉之间,极少使用那些情趣用具。尽管每次夫妇二人都会尝试一些新的体位,但毕竟逸仙身上只有三同,哪怕有时连秀发和腋下都利用上也总觉差了些趣味。

“仙儿,咱们也试试这个?”

“嗯,如果达令喜欢的话也不是不行,但是没有绳子啊……”

“谁说的?不是有那个吗~”提督指了指衣柜旁的檀木箱,只见逸仙脸色一变,断然拒绝了。

由于逸仙从小在海军深院被军官们扶养长大,加上改造和大婚凑巧赶在相近的几天,逸仙在海军的几位长辈特意去裁缝店选了几条上好的绸带连着其他家什送给逸仙做嫁妆。改造后的逸仙身着深色旗袍,手提镇海明灯,再点缀上藏蓝色的绸带,好似天女下凡,清秀之外又平添了几分仙气。此时别说逸仙了,如果海军的老首长们知道他们认可的青年才俊用自己当做嫁妆的缎带用来捆绑如小女儿一样宠爱着的逸仙,鼻子非得气歪了不可。

逸仙本想斩钉截铁地拒绝,但禁不住提督的软磨硬泡,更何况看完加贺夫妇的yin乱表演后也对绳艺有些跃跃欲试。

提督从檀木箱中颇有些虔诚地捧出缎带,后头看逸仙已经乖乖俯撅在床边,两手背在身后静待提督捆绑。

提督看着逸仙绸缎般光滑的脊背,不禁感到几分头大:说要玩捆绑play但也只是一时兴起,其实自己根本不会绳缚。提督硬着头皮思考着运绳的顺序和力道,不时偷瞟几眼投影中加贺身上的绳缚式样。逸仙正在兴头上,见提督慢下了手上的动作难免感到不满,轻哼几声扭动纤腰玉臀表示了一下抗议。“小仙你不要急嘛……”提督轻轻拍打了几下少妇翘臀以示安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在军校时学的擒拿捕俘技巧和水手绳结把逸仙五花大绑地捆成了肉粽。

逸仙又好气又好笑,但也动弹不得,只能讪笑着数落道:“哼,是亲爱的你非要做,结果也就这点三脚猫功夫呀。”

“欸,可别这么早下结论啊小仙~”提督虽然不会东洋绳缚,但水手绳结还是得心应手。看似蹩脚的捆绑手法下一秒就让逸仙笑不出来了。

随着提督缓缓拉扯着美背中轴线上的缎带,逸仙突然感觉气窘,原来一条缎带通过身后的活结勒住了逸仙没有一丝浮筋的玉颈。逸仙本来就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色现在红艳地想要滴出水来,她想要挣扎但无奈被缚,不仅挣扎幅度有限而且还感觉颈部的压力越来越大。

“亲……亲爱的,别……光看着………饶……饶了我吧,别闹了……”

提督暗暗用力从背后控制住逸仙颈部捆绑的力度,假装慌张地应付逸仙。

“哎呀,仙儿,我不小心系了个死扣,你别动了,越挣扎越紧呀!”

“怎么……这样……”不明所以的逸仙霎时慌张,她根本没想到甜蜜的调情这么化成死神的绳套将自己死死勒住,在自己最亲最爱的提督面前什么矜持淑雅也顾不上了,气窘的呻吟变成了从牙缝中挤出的哭喊。

“呜……亲爱的快救我……夫君,提督,达令……”缺氧使逸仙的意识渐渐模糊,她下意识地挣扎,但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越是挣扎死亡越近她一步,只能一边梨花带雨地痛哭一边丝毫不敢动弹。

提督感觉玩得差不多了,松开了揪着缎带的手。逸仙突然间获得有限的自由,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理智稍稍恢复,她意识到刚刚死神的召唤其实不过是提督策划好的恶作剧,不禁怒火中烧,想要起身狠狠教训他一下,但忘了自己正被捆住,重重地跌在了床上,两只妙乳^被压成两坨鼓胀的肉盘,摔得七荤八素。

“仙儿不要生气嘛,我这就给你赔罪。”

提督绕到逸仙背后,托起白玉盘般丰满的翘臀,一记拨草寻蛇直接插入了早已湿润地不成样子的yin穴。起初逸仙还有些许脾气,咬紧了银牙不愿发出声音,但三两下又被提督干得哭爹喊娘,yin叫连连。就这样干了十来下,逸仙感觉小腹胀得难受,硬着头皮转过头来向提督央求道:“亲爱的……我的好提督,我快憋不住了,快点……”

“嗯?什么憋不住了?”

“别开玩笑了,快……快带我去洗手间啊啊啊啊”

“还不是因为仙儿刚刚喝了那么多水……另外刚刚仙儿不是刚刚已经垫过防水了吗?就这么尿在床上吧,我不会嫌弃的~”

“别闹了!”

提督感觉逸仙真的急得动了肝火,但缎带绑得结结实实也不是几下就能解开的,这才抽出rou棒,干脆抱起逸仙的腿弯,像抱着一个巨大的寿桃一样捧着她到了洗手间。

“仙儿凑合着这么解决吧~”提督怀抱着逸仙以小孩把尿的姿势站在马桶前。逸仙平素喜爱清洁,虽然被这样拥在怀里十足尴尬,但还是强忍着羞耻一股股地排出金黄的尿液,努力不溅到马桶外的地方。

男人是长不大的,看到娇妻这副小心翼翼的窘态不禁又色心大起,趁娇妻聚精会神于排泄时将张牙舞爪的rou棒一腔见底地插入她娇嫩的菊穴中。

由于刚刚菊穴已经被假Y具垦松,提督的插入比想象中顺利得多;但逸仙后门突然遇袭不由得惊叫出声,直插得她下体痉挛,原本小心控制的力道顿时涣散,下体的压力陡然释放,温热的尿液几乎如喷泉一样奔涌而出。伴随着狂乱的尖叫,逸仙在失禁的同时到达了高潮。

压力陡然释放,逸仙瘫软地倚靠在提督怀里。勃起的yīn蒂仍然意犹未尽地抽动着流出仅剩的几滴尿液,顺着汉白玉般的大腿根汇成几缕小小的溪流,滴在了马桶前的地砖上。

“真是的……饶不了你……”瘫成一坨烂泥的逸仙有气无力地放着狠话,但仍然被撑开的后庭花还是一抽一抽地痉挛夹着依旧坚挺的rou棒。

“今天是我的生日哦,小仙就不能惯着我一下嘛~”

“可今天也是咱俩的结婚纪念日啊……”逸仙无不委屈地说道。

“可是小仙今天也很舒服吧……”

“呜………这种说法太狡猾了……”

若放在平时,二人肯定不会想到会这么相拥在浴室缠绵这么久,但完全沉溺在情欲中的夫妻已经完全忘却了各自的存在,就这么以前熊贴后背的姿势热吻起来。

就这么腻了一会儿,逸仙突然想起什么,追悔莫及地惊叫起来,把提督都吓了一跳。

“哎呀!亲爱的对不起,我忘记给你准备蛋糕了!”

“没关系啦,现在咱们俩一起去买也可以哦。”

“那快点吧,时候不早了,我先去穿衣服……”

“这可不行哦小仙,昨天都说好了,今天我要看一整天光溜溜的小仙哦~”

“哎呀别闹了,这怎么出门嘛……”

“怕什么嘛小仙,大不了出门再把你藏起来先……”

“开什么玩笑!”

提督看着逸仙又羞又急、满脸通红的窘迫模样不禁哑然失笑。

“别生气啦小仙,蛋糕我其实早就准备好啦~”

“嗯?我今天早上在厨房可没看见……”

“我昨天买的那些奶油你没看见吗?”

“就算有奶油也没有蛋糕胚啊……”

“这你不用着急,咱俩先洗个澡就下去做蛋糕咯~”

提督抱起逸仙坐进浴缸里,先打开水龙头,然后将她的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已腿上,拦腰搂向她的纤腰,逸仙未有半点招架,登时被搂个结实,嘤咛一声,白羊般的香躯拥入丈夫怀中。登时,两只妙乳^、一片香腹被贴个结结实实,酥熊更被碾压成两只鼓涨的肉盘。紧紧堆顶在提督的熊前。肉香扑鼻,丰盈的胴体甚至带有一丝颤动。提督摩挲着逸仙纤柔的腰肢,上下搓动,另一手绕过逸仙的背臀,一把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的yīn阜,轻轻拨开已经湿润得不成样子的yīn唇。

提督分开肉沟,中指按在勃起的yīn蒂上便是一阵快慢的抠挖,右手抓住熊前尖尖高耸的乳^峰,嘴巴更凑到逸仙的右乳^蓓蕾上,同时口上手下,一阵轻咬慢舔,毫不停歇地肆意轻薄,不一会儿又将逸仙带上新的高潮。逸仙俏美的脸颊红晕笼罩,洁白的贝齿轻轻撕咬着饱满红润的嘴唇,明眸灵犀中蒙起一层水雾,若有若无的低睨着。不一会儿热水就将浴缸填满,冲散了两人疯狂了大半天的疲惫。逸仙想要转身变成主动和提督交合的姿势,但又被提督摁回水里,手指开始如同风车般在逸仙的下体轮拨抽cha着,弄得水花四溅。

娇嫩的肉唇被体液和热水润泽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由于热水和提督手活的刺激,不一会儿逸仙下身已成为名副其实的“水路”。一丝丝yin水夹杂着之前射入的jing液从逸仙的蜜穴口中吐了出来,起初是淡淡的白色。后来yin水和jing液的混合液越来越多,几乎把浴缸中的水里的水都染得有些混浊了。

洗了一会儿鸳鸯浴,提督这才感觉时候不早了。他仔细擦洗好逸仙粉雕玉琢的胴体,尽量把逸仙yīn道里残留的jing液尽数抠挖出来,又从浴缸起身自己简单冲了个澡,这才把还沉浸在热水和肉欲中的逸仙拦腰抱出,擦洗干身子后用浴巾一包,抱着来到楼下的厨房。

提督把逸仙放在餐桌上,然后一下子抽走了浴巾。被热水熨烫得满身红晕的逸仙接触到冰凉的桌面不禁冻得一激灵,蜷缩了起来。

“仙儿你乖乖躺好不要动,稍等我一下啦。”

“不能好好坐着嘛……”

提督没有回答逸仙,径直走进了厨房,不一会儿捧回了一小箱食材。逸仙好奇地起身查看,净是些奶油、水果、生日蜡烛之类,并没有最重要的蛋糕胚。

“这你要怎么做蛋糕嘛……”

“好啦小仙,乖乖躺好~”

刚要起身的逸仙被提督生生摁回桌上,还没反应过来,提督就捏住逸仙的右乳^,拿起一袋奶油一股脑地挤在上面。

“啊!这是干什么!”逸仙这才意识到蛋糕胚原来是自己。

“小仙不要乱动啦~”提督怕控制不住逸仙的扭动,干脆也爬上桌子跪在逸仙长开的双腿间,用膝盖顶住两条汉白玉柱般的大腿。

逸仙怕由于晃动导致奶油沾得到处都是,也就不敢活动,但油腻腻的奶油糊在刚刚洗过热水澡、娇嫩而敏感的肌肤上令她感觉有些恶心。

不一会儿,提前准备好的食材便尽数陈横在了逸仙这具“人肉盛盘”上。洁白的奶油覆盖在一对尖尖翘起的酥乳^之上,琳琅满目的水果切片铺满了平坦的小腹;腋下略微陡峭,提督便先淋上些许巧克力酱来将草莓镶在香腋上;在高高耸起的乳^头周围,提督可以留出了乳^晕的位置,在每个乳^尖上顶住半个紫红的樱桃,一个极为诱人的人体蛋糕在提督的精心布置下就这样出炉了。

“好了吧亲爱的,玩够了没?”逸仙颤抖着试图终结这场人体盛宴。

“别啊小仙,蛋糕我还没开始吃呢~那我就开动啦!”

“噫噫噫噫这是干什么!!!”不等逸仙反应过来,提督将逸仙的两条大腿合拢,在迷人的三角区里灌满了酸奶。

“蛋糕这么腻,我先来点开胃的~”说完,提督把牢两条紧实的大腿,把头埋进逸仙的小腹之下贪婪地吮吸着乳^白色的酸奶。

“不要舔那里啊……你不是刚刚射到里面了吗……”

“没关系的,我已经给你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啦……”提督含糊不清地回应着,接着又埋头一通加速舔舐亲吻着迷你可爱的yīn蒂,不时还轻咬一口,直舔得逸仙高潮迭起,连言语埋怨提督的气力都散了。

不过盏茶功夫,逸仙下体的酸奶便被舔舐得干干净净,yīn阜上那一抹精心修剪的阴mao还挂着晶莹的唾液;此时已是傍晚,夕阳透过餐厅的窗户映射进来,笼罩着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的二人,更添了几分yin靡气息。

“仙儿不乖呢,总是乱动把蛋糕都弄坏了。”尽管刚刚逸仙极力保持不动,但还是有几坨奶油由于逸仙的颤抖顺着光滑的肌肤滑了下来。提督又拿出一袋奶油修补了一下,从箱子里取出一盒蜡烛。

“生日蛋糕怎么能不插蜡烛呢。”

“要插在哪里啊……”饱受“摧残”的逸仙已经无力反抗——或者说已经完全适应甚至有些许期待着提督下一步的“蹂躏”。

“仙儿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明明特意清理出来。放心,是低温蜡烛哦,不会伤到小仙的。”提督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蜡烛,就在逸仙胡思乱想的时候,提督把蜡烛下斜,几滴血红的烛泪滴在了逸仙门户大开的阴户上。

尽管是低温蜡烛,逸仙的yīn蒂和yīn道还在高潮余韵中,十分敏感,顿时被烫得惨叫出声,覆盖着奶油和水果的胴体不安地扭动了起来;提督把两条玉腿跨在腰间,一手持烛一手搂腰压制住逸仙,又垂下几滴烛泪后趁热将蜡烛固定在逸仙的美穴里,把个清纯少妇做成了人肉烛台。

“呜……太过分了……”刺激超出预期的逸仙倍感委屈:明明是二人的结婚纪念日,竟然一边倒地变成了丈夫发泄肉欲的狂欢,难过地呜咽了起来;但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被进一步开发也令她在屈辱之余感受到了异样的刺激,只不过羞于在丈夫面前表现出来罢了。

折腾了半天,提督也确实饿了;何况与爱妻交欢了整整一天,纵然面对的是天仙下凡般的玉美人,看着她瘫软无力的样子也有些了然无趣了。反正假期还有几天,提督想着还是好好养精蓄锐再继续玩弄这块美肉才是,于是趴在逸仙身上开始享用起来。

“亲爱的……我还想要……”看着提督这副狼吞虎咽的模样,折腾了一天的逸仙不禁也感到饥肠辘辘,开始张口向提督索求起来。

提督误以为逸仙还没玩够,难免感觉有些头大:没想到素来冰清玉洁的逸仙竟然如此强欲,只能想办法搪塞过去,喂点什么东西来堵住娇妻大张的樱口;没想到歪打正着,提督嗦起酥熊上的一只樱桃,叼着送到逸仙嘴里,没想到逸仙欣喜地从喉咙中发出轻哼,伸出丁香小舌从提督口中一卷夺走了樱桃,贪婪地将提督嘴边的奶油也舔舐了干净,这才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给了提督一个轻轻的啄吻。

提督很快明白了逸仙欲求,就这么上上下下地一边享用着逸仙奶油蛋糕,一边像喂养雏鸟一样填补逸仙同样空虚的胃口。不一会儿逸仙身上的奶油和水果便如风卷残云般被二人吃了个精光。

“对不起啊仙儿,你稍稍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哦。”蜡烛早已燃尽,只留下烛灰在逸仙蜜穴下熔成一堆,顺着股沟滴在了桌上,甚至有些还沿着臀部曲线封在了菊穴外围。由于实在是饥饿到了麻木,刚刚烛泪滴下的时候逸仙竟然毫无知觉,直到提督一块块揭下烛斑的时候才闷哼几声以表不适。

清理好逸仙的下体,提督也疲惫地躺在桌上,将瘫软的逸仙搂在怀里轻轻拍打着。

“仙儿还要做吗?”

“唔……身上都黏糊糊的,有点恶心……”

“那要去洗洗吗?”

“累得动不了了……好想睡觉……”

提督挣扎着从桌上爬起,抱着一坨烂泥一样的逸仙疲惫地爬上了楼回到房间,把逸仙往床上一摔就躺在了她身侧。同样疲惫到麻木的逸仙也不嫌丈夫动作粗鲁,直接翻身熊抱住了提督。

“亲爱的,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嗯?”

“明天……再来一天好吗?”

“我都依着仙儿的。”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射进屋里,把一黑一白两个身体照得闪闪发光。夏夜无风,鸣虫低语,在寂静的港区里,两个异乡人互相用肉体温暖着彼此,沉沉地牵手走进了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