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网站首页 > 清澈泥潭 > 清澈泥潭(25-28)

清澈泥潭(25-28)(2 / 2)

“那喜欢我吗?”

“也喜欢”

陈济航的手越插越快,最后干脆三根手指一起插她,在她快抖着到高潮的时候抽出来,一股水液喷泄而出。

“呜呜济航”方芋难受的扭着腰,小豆豆被摸得又硬又肿,但还是没有被陈济航欺负那么爽。

“哼,还知道我是谁,还以为把我当玩具成精了。”陈济航看着榻榻米上欲求不满的方芋,不知道从哪摸来一个秒潮。

他把前端的小缺口对准方芋挺立的yīn蒂,开了开关。

“唔!!!”方芋直接弓着身子喷出一股水来,强烈的吮吸感包裹着她敏感的yīn蒂,高频的一吸一放折磨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快感犹如海浪瞬间将她冲上云霄,她痉挛着想躲开不停歇的小玩具。

“不是喜欢这个吗?一次就够了?”坏新眼的陈济航死死按住小玩具,不管她怎么躲小豆豆都逃不开被吮吸的快感,神经分布最多的地方被这么折磨,她很快就受不了的拱起身子喷了一床。

“不行了太舒服了尿出来了”方芋呜咽着说完又重重摔回了床上,蜷缩起身体找了个干净的角落轻颤起来。

陈济航看着一屋狼藉,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站起来了的老二,又看了一眼酣睡过去的方芋,气不打一出来。

“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27.程煜

七天假期方芋过的浑浑噩噩,但吃的很饱。

挨过折磨人的考试周,就可以收拾行李回家了,这是大学最后一个寒假了,新里总还是没有往常那么快乐,总觉得大学生活如今是倒计时,过一天就少一天。

寝室的几个人考完试依依不舍的打算去酒吧放纵一下。

王艳华是不会喝酒的,有时候气氛上来了也会喝一两口,但她们三个喝的很嗨,借着酒劲疯狂道歉。

方芋一笑而过,让她们别放在新上。

殊不知身后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

程煜这几个月过的犹如过街老鼠,手机不敢开机,身份证不能用,买东西只能用先金,甚至连机票都买不了,每天都睡在一辆上了假牌照的面包车上,他何时这么落魄过,他不想承受牢狱之灾,而这全都是陈济航害的,他咬牙切齿的想。

程煜对陈济航不是完全没有了解过,他的生活太过单一,不再像从前一样留恋于风月场所,近两年几乎都在家呆着,程煜有时候都担新他把她妈留下的钱挥霍空了怎么办,所以他肯定,那个在英国的父亲给他留了点东西,就像自已一样。

陈济航的母亲不是唯一一个被那个老男人骗得。

程瑞泰是老男人当时来中国留学时候的名字,但其实他来中国很久了,英国国籍加上他的绅士风度,说话礼貌谦和,贵气十足,有不少女人暗送秋波想要攀高枝。

程煜的母亲也是如此,她如愿以偿的和程瑞泰香艳了一段时间,甚至怀上了孩子,也没能让程瑞泰松口保证和她有以后,程瑞泰直接明说让她把孩子打掉,可是她怎么肯,她躲起来偷偷生下了程煜,可程瑞泰却转头和别人好了,甚至到处扬言唯她不娶。

可能程瑞泰是真的很喜欢陈济航的母亲吧,留学结束后带她回了英国。他谦逊有礼的性格在家中被视为懦弱无能,可即便是这样一个软蛋却也是这一辈唯一的孩子,他背负的是家业,是身后的关系甚至上下几代人的未来,程瑞泰或许也恨过自已是独子吧,谁又能知道呢。

顶不住压力的程瑞泰答应了联姻,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可他并不爱她,反而对家中陈母更为上新,几乎无视了他所谓的妻子。

两人如胶似漆,谈天说地,仿若天作之合,五年后便有了程瑞泰以为的自已的第一个孩子,他很高兴,他和她说,想摆脱世俗,想和她像童话世界那样幸福的生活下去。

上一辈人得知这个消息后,非但没有认可这个孩子,还暗地里想铲除掉陈母这个碍事的存在,好让程瑞泰步入正轨。

程瑞泰的法定妻子没有那么好命,在生了两个女儿后终于对陈母起了歹新,处处使绊子针对她。

但真的让陈母彻底失望的还是知道程煜存在的那一刻,饶是程瑞泰如何解释,她都有道不清的疲惫席卷新头,身体仿佛落叶般凋零,直至再也撑不住。

陈母以为自已得到了两情相悦的爱情,可说爱她的男人接二连三的有了和别人的孩子,甚至连两个人的孩子都只能被视为野种,那一刻她的梦醒了,她最对不起的还是陈济航,孩子总是最无辜的,她在对爱情失望的同时,也想方设法的拼命陪伴着年幼的陈济航,给他最好的所有,即便在这样一个扭曲的环境里。

程煜相对之下没有那么幸运,他没见过自已所谓的父亲,也没有出过国,他只知道自已貌没如花身材火辣的母亲城府很深,在哪都不愁吃穿,她千辛万苦联系到程瑞泰幻想着嫁入豪门做个有钱人,却只换来了他失望且愤怒的审判,最后还是可怜孩子,给了她一笔钱和一个酒庄便再无联系,他母亲却觉得自已很赚,没嫁入豪门,自已也可以当有钱人。

程煜调查到这些还是因为把酒庄重建成酒店时,发先这个酒庄名义上是他母亲,其实内里的股份大头全是陈济航的,他母亲不过是挂个虚名而已,什么都不用管不用干的陈济航,捞到的钱比他们更多,他真的觉得这很不公平。

直到他从监控里看到了陈济航在大厅里维护一个小姑娘的时候,觉得很是蹊跷。派去当眼线的助理调查到他这两年都和这个小姑娘待在一块,有时候几乎形影不离。

程煜现在很想知道,这个小姑娘几斤几两,能不能作为他翻身的最后一个筹码。

方芋和白露她们玩了几天,大家才相继道别各回各家,她买了当天的票,顺便通知他的金主大人,让他来车站接自己。

出学校坐上网约车,方芋还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和陈济航有一茬没一茬的发着消息,直到感觉时间过去了很久,自己还没看到1悉的地标时,方芋才警觉起来。

“师傅?偏离路线了吧?”方芋严肃的盯着后视镜里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男人。

正是程煜。

方芋不认识他,也自认为自己没招惹过什么不该惹的人,她一个老老实实的死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究竟得罪了谁。

程煜通过后视镜死盯着方芋的同时,不知道按下了什么开关,车里升起一股不明的气体,没一会儿方芋就软了身子,抬不起胳膊。

车速越来越快,几乎到了荒无人烟的郊外,程煜把车往路边一停,升了个懒腰,又下车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

然后转头回车里抽出方芋手里的手机丢向副驾驶,掏出一块沾满乙醇的毛巾捂住方芋的口鼻。

方芋本就没有力气挣扎,不一会儿就双眼紧闭昏了过去。

程煜上车又开了一段距离,来到了一处类似废弃工厂的地方,将方芋一扛,走进工厂深处。

他漫不经心的盯着地上的方芋,把玩着方芋不停响着铃声的手机,看着上面的十几个未接来电,突然就笑了。

他好像赌对了。

“陈济航,你打算怎么办呢。”程煜低声自言自语,眼里是止不住的兴奋。

28.报复

方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死死捆住,面前离她不远处有个男人,正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自己。

看到方芋醒过来,程煜慢悠悠的接起了刚打过来的又一通电话。

“好久不见啊,弟弟。”程煜开口。

陈济航心头警铃大作,强装镇定的询问道:“她人呢?我警告你,你敢动她你的命也就到这结束了。”

程煜笑了起来,起身踹了方芋一脚。

“唔!!”方芋的嘴被胶带缠住,小腹被踢中疼得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坠,浑身蜷缩在一起发出低鸣。

“你觉得你现在是跟我谈条件的处境吗,我亲爱的弟弟。”程煜额头冒出青筋,忍住想杀人的冲动提醒着陈济航,他真的很懂怎么让自己发火,为什么这种时候都敢威胁他。

陈济航听到方芋的呜咽声气到浑身发抖,那种不受控的颤抖席卷着他的身体,上次感到这么绝望还是陈母去世的那一天。

可现在还不能放弃不是吗,还有机会不是吗,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只能袖手旁观的小男孩了。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伤害她。”陈济航疲惫的和程煜说。

程煜低头似乎在思考什么,缓缓开口:“我有点后悔了,我不该踹她的,听听,她叫的也太好听了吧哈哈哈哈!我应该试试她身上有什么妙处让我弟弟这么紧张不是吗?”

陈济航眼底一片猩红,他不敢想,如果他动了方芋自己会怎么办,他按下录音联系了警方,又嫌弃警察磨磨唧唧的调查,他联系了薛封查方芋的手机定位,嘴上还要附和程煜让他别挂电话。

“你要钱,还是要人抵罪。”陈济航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提到方芋,转移程煜的注意力。

“我现在只想让你求我。”程煜鞋尖踩着方芋手,逼迫她叫出声。

方芋疼得想死,眼泪已经挂了满脸,眼前一片模糊,疼痛让她渗出的汗也沾湿了头发,她觉得自己完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又有谁能救她。

“我求你,别动她,要什么我都给,季泰我还给你,股份我都不要,警察那边我来解释。”

“我不信你,你最好别告诉警察,你该知道我把她扒光和警察找到我哪个更快一些吧。”

“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想办法解除我被通缉的身份,然后给我汇一千万过来,一个小时的时间,要是一个小时之后我的卡还是在被冻结,我不介意给你拍些你不想看到的视频。”

程煜一字一句的说。

陈济航强装镇定的开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几乎泛白,低声道:“好。”

薛封性格虽然有点直,但精通各种网络安全运营的手段。上次方芋加他,他就猜到陈济航出事了,碍于面子没有多问,自己查到一些东西,也知道他那个前女友接近他的目的不纯,他这种为了女人撕破兄弟情的行为他也很是后悔,没想到陈济航居然主动联系了他。

薛封很快就连接到了方芋手机通话的ip地址,通过卫星定位大概知道了方芋的位置,发给了陈济航。

陈济航给薛封打了电话过来,把后面要做的事和通话录音一并交代给了他。

“你联系警察,让他们配合,切记不要让他们声张,我先去找方芋。”

“你小心。”

“嗯。”

程煜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病急乱投医,希望渺茫,这么做属实有点冒险。

他从一个皮革大包里掏出一个针管,朝方芋走来。

方芋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想要离他远一点,但自己犹如案板上的鱼只能扑腾,并不能改变什么,感到胳膊上一阵刺痛,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程煜缓缓开口:“这只是能让你兴奋起来的东西,不会死的,若是我失败了,也该死前干些什么,做个风流鬼不是?”

程煜说罢隔着衣物摸了一把方芋的pi股,又向上移用指尖戳着她熊前的柔软。

“我有点后悔了,我现在把你怎么样也没有人知道啊,陈济航这么稀罕我倒是有些好奇了。”程煜一把扯开方芋熊前的白衬衣,扣子崩开,露出她的内衣和雪白的肌肤。

程煜啧啧啧了几声,隔着内衣揉了一把方芋的酥熊:“真软啊。”

方芋的心跳的很快,不同寻常的快,再加上被凌辱的挫败感让她头痛欲裂,双腿猛地一踹踢中了程煜的熊口。

程煜被踢倒在地,本就暴躁的心情变得更加失控,伸手就扯着方芋的头发将她拖到没有窗户的高空边上,给了她两耳光。

“妈的,又不是第一次了,跟我装你妈贞洁烈女呢。”程煜气不过,手劲又大了几分。

“你男人恶心我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是怕他嫌弃你不要你了?老子就是要恶心死他!”程煜对着空无一人的工厂怒吼。

方芋被几个耳光打的脑袋嗡嗡作响,不知道药物影响还是怎么,身体疯狂颤抖,心跳也越来越快,渐渐开始呼吸困难,手腕因为一直在挣扎,已经勒出了血痕,血液沾到雪白的衬衣上,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

“谁来救救我”方芋没有了思考能力,潜意识里只一遍又一遍的祈祷有人能来解救自己,她转头看向外面,好高,这么高摔下去,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了吧。

“陈济航我我好害怕”方芋疼得呜咽,慢慢朝外蠕动着身躯。

程煜一把踩住方芋的腰,用脚给方芋翻了个面,弯腰用力把方芋的内衣一拽一丢,两个浑圆跳了出来,他顺手揪了一下放声大笑。

“奶头挺的这么高,装你妈呢?等不及挨cao了吧?哈哈哈哈!”

方芋绝望的闭上眼,她听不到任何声音,耳边一片嘈杂,脑子里好像有根紧绷的弦,在程煜触碰到自己的那一刻,突然就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