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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之哀(01-05)(1 / 2)

2024年4月12日

(一)半间阁楼绕梯上独住幼女遭父欺

一首七律道出了一段孽缘,也是潜藏在这个真实故事背后的隐秘兽性。记者通过法院和当事人的采访用一首诗自我解嘲,也解嘲了这个社会和社会发展的潮流。

孤山以北院墙西,

粉面初红裙角低;

几处早莺争宠幸,

自家小燕吐春息;

乱花渐欲迷人眼,

前抚轻弄撩yīn蒂;

最爱马趴弄不足,

自在家莺恰恰啼。

“妹妹,你有地方就去,这个家没有意思,这个家不是人住的地方。”被称为妹妹的,就是后来闹得纷纷扬扬的被称作“破鞋“的春花。姐姐秋花比她大两岁,她们还有一个哥哥,42岁的母亲在一家点心铺工作,45岁的父亲寿江林在渔港的码头上当装卸工。这家人住在被现今成为城乡结合部的老镇上,十分简陋的平房总共15平米,拱梁之后是里间,上面有一个阁楼,哥哥那时在安徽打工,姐妹俩睡里间,下面便是一对老人的卧铺。

1979年元旦过后的几天,特别的凄冷。

姐姐第二天将去崇明农场,在整理衣物时,她看了一眼春花后,声音郁郁地说,“妹妹,往后你有了地方就再也不要回这个家来住,这个家没有意思,这个家不是人住的地方。”春花坐在被窝里望着姐姐瘦瘦的背影,不知姐姐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刚刚初中毕业待分配在家,有什么地方去呢?

刚想起身送一送姐姐,只见她眼里泪花闪动,背上行李,低着头走出门,临出门的一瞬间,春花还看到姐姐用手擦了擦眼角,她不知道姐姐为什么那么伤心。

家里算父亲最凶,春花记得小时候,不知为什么父亲把哥哥吊在柱子上打,谁也不敢去解下绳子,后来半夜哥哥挣脱下来,把家里不值钱的东西偷出去卖了。还有一次在前年,母亲去二姨家因路远没有当天回来,结果父亲待母亲一踏进家门,就连脚带踢地进行毒打,平时母亲死要面子,怕被隔壁你邻居听见,咬住牙一声不吭,只是两手护住头,一对姐妹急得直哭。春花记得曾和姐姐跪在地上求父亲松手,谁料被父亲撩起一脚踢得好远。

家里人都怕父亲,母女有说有笑好好的,但等父亲一进家门,便声音顿寂。春花却没有这种感觉,仍是有说有笑,她知道父亲最喜欢自己,从小就这样。

姐姐走后春花便一个人住阁楼,往日都是姐妹睡在一头,乍自己睡起来,还空荡荡的,有时春花便抱起姐姐睡过的枕头独自入睡。

父母总是很晚才熄灯,家里的条件很艰苦,但在春花眼里并不怎么觉得,床虽小,总能有个温暖的地方,虽然翻身的时候会发出一连串的吱嘎声。

母亲每日清晨四点就起床去点心铺上班,风雨无阻,像他们这种人家有个班上就不错了,春花在家待岗之日,也总是期盼着也想爸爸妈妈一样每天上下班。

这是春花独睡的第七天,迷迷糊糊地她听到母亲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母亲早晨起床从不点灯,为的是让家人多睡会。她翻个身,在母亲轻轻带上门后又渐渐进入梦乡。突然朦胧中她听到父亲爬上通往各楼的楼梯,就在她意识到父亲站在床前,想睁开眼时,她听到了父亲的喘息声,心里“格登“一下,似乎意识到什么。

“你,你干啥?”春花被父亲异样的眼神吓得无所适从,她突然想起姐姐临走时说的话,难道父亲――”别叫,春花,我平常最疼你――“父亲看着她,她下意识地知道父亲要干什么,惊惧地拥被而起,那个年龄已经让她明白了男女之事,因为她看到了父亲肚脐下黑黑的毛和好久没洗的内裤上那个鼓鼓的包。

“爸,别――“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可不相信又能怎么样?父亲分明红着眼逼上来,仅穿内裤的的腿间支着帐篷,泛着油答答的光。

还没等春花完全反应过来,父亲那铁钳般的手就完全按住了她,她刚坐起的身子被重新按在了阁楼上,她吓呆了。

“爸,你,你干什么――“她用力扭着身子摆脱父亲的搂抱。两个在床上发生了轻微的搏斗,春花挣了几挣,但最终还是被父亲按在了床上,她的头发在和父亲的撕缠中弄乱了,遮在脸的两边,她想伸出手整理一下,可被父亲挡住了,她到此时还不敢断定父亲是否对自己会真的那样,因为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春花,听话。”随着父亲的声音和那始终盯着她看的目光,父亲的手伸进她被里的一霎那,她彻底明白了。

“爸,你不能――不能――“春花惊吓之余,使出浑身力气,两手推拒着父亲在自己胸前的手,没想到父亲是这样的人。他竟然去摸自己女儿的胸部,春花摆胸扭胯力图摆脱父亲伸过来的手,可还是被父亲的大手伸过去捏住了,春花浑身一缠,感觉到一阵粗糙和冰凉,那大手捏在那里生疼,春花仰脸惊愕地去看父亲时,父亲洋溢着那种暧昧的笑,跟着蜷开四指用力捏着她的奶房,春花的脸就辣辣地烧,她没想到她的父亲竟放肆地玩弄她的两个奶子,心里又气又急,猛地伸出双手一扒拉,就扒拉掉父亲那有滋有味地捏摸。

父亲愤怒了,他一把掀掉蒙在女儿身上的被子,双腿骑在女儿的躯体上,嘴里还说着:“我把你拉扯大了,疼你,你一点情意也没有吗?”春花看着父亲的动作,又气又急得哭了,她用手推、用脚蹬、用嘴咬,却被父亲压住双臂死死地按住了。

“爸――爸――我是――你女儿――“已经明白父亲下一步要干什么,春花企图提醒着父亲,可在父亲的心里,她不仅是女儿,更是一个有滋有味的鲜活的女人。春花两只脚在床上拼命地蹬,但只蹬的阁楼“噔噔“地响,蹬累了,骑在她身上的父亲用手抓在了她身上唯一穿着的内裤上。

春花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无力地闭上眼,眼泪刷刷地流下来,但到此时她还没弄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女儿下毒手,以后她还怎么在自己的小伙伴们面前抬头?

“寿江林,你不是人,是畜生。”春花声色俱厉地骂道。

畜生的父亲一语不发,注定要作畜生,压住她两手的pi股始终未动,抓住她内裤的手一用力,春花那穿了多年的内裤轻易地被撕成碎片。

“你,流氓!”想到亲生父亲要对自己做那样的丑事,她一急,晕了过去,还有比在自己亲生父亲面前裸露出那里更羞耻的事吗?可更羞耻的还在后面,眩晕中的春花感到一阵刺痛从下体传来,她马上意识到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刚想喊叫,却被父亲的大手捂在了嘴上,父亲沉重的身子压在女儿的肚子上动着,没动一下,她的下体象被锯过一样,更有一个坚硬的物体涨满了自己的下体,她的脑海里下意识地出现了那个令人恶心的字眼“肏“,脑子轰地一声,心里清楚地知道,她被自己的父亲“肏“了,往常同龄人在一起,嘁嘁喳喳地传递着从大人那里听知的只言片语,也只是说某某被某某怎么了,尽量避讳着那个说不出口的词,也有大胆的女生放肆地说出,但大家都捂住脸心怦怦直跳。因为“肏“是被侮辱的意思,总带有男人欺负女人、赚了女人便宜的意思,那一半都是带有侵略性的、报复性的,可现在就在自己家的床上,父亲正肏她,肏自己的亲闺女。

她还记得在她十二岁的那个冬天,村里的那个二流子欺负她,父亲上去就是一拳,谁知那二流子被打之后突然当着父亲的面骂道:肏你闺女。父亲一愣,回头看了闺女一眼,凶狠地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妈个屄,让你骂。”那二流子躺在地上,不依不饶地说,“我就骂,肏你闺女。”父亲气红了脸,很大一个人骑上那二流子,下作地伸手在他的裤裆里一阵掏摸,捏住了那卵子,恶狠狠地,”再骂,再骂,我捏碎了他。”那二流子“嗷“的一声疼得在地上打滚。父亲站起来,胜利了似地向她炫耀,“看你还敢骂?”那知那小子站起来,捂着裤裆:”寿江林,你他妈的断子绝孙。”等爹追上去,他却躲得远远的跺着脚喊,“肏你闺女。”爹一时气得搓着手,拽起她回了家。可她没想到一直那么爱护着她、宠着她,连骂都不允许别人骂的爹,为什么今天却要污辱她,把那丑陋的东西弄进亲闺女最金贵的里面,躲在家里肏她,难道他不让别人肏,就是为了要自己在家里肏自己的闺女?

一种难言的羞涩让她扭过了头,任凭她怎样想象,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干这种事,平常那些被称作“二流子“的坏男人,没少在她身上动心思,甚至yin邪地看着她鼓鼓的胸脯,看着他们的目光,她也知道他们想干啥,可在少女纯洁的心里,那是肮脏的、丢人的事,可现在自己的父亲正在自己身上做那些“二流子“男人做的事,他在――在肏自己,肏他的女儿。试着挣扎了几下,已经精疲力尽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和他挣扎的能力,她不得不无力地歪过头,不愿看压在她脸前的父亲那张因性欲而扭曲了的脸。

阁楼发出有节奏的吱嘎声撕碎着寿春花那柔弱的心,父亲的形象也随着那难抑的吱嘎声一点一点地在心中破灭了。一瞬间,她仿佛躺在了一张空洞的大床上,若不是那下体时不时地撕裂的疼痛攫取着她,她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泪随着父亲有节奏地抽动流下来,漫溢着整个床单,直到父亲低吼了一声,身体痉挛地抱住了女儿的身子,跟着一阵颤抖,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注满了女儿的身体深处,他才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春花疯了似地掀开他,撕扯着,嘴里不停地骂着,“你流氓,你流氓。”而此时,流氓正安然地躺在那里望着赤身裸体的女儿,贪婪的眼神始终没离开女儿那粘湿地一缕阴mao。看着女儿被蹂躏后的骄横,他变态的心理得到了一丝满足。春花的身体泛着被滋润后的光泽,奶头俏丽的翘着,隐现着被玩弄过的玫瑰颜色,大腿间由于刚被开苞后发出肿胀的透明色彩和流出浓浓的带有血丝状的白色液体。

寿江林知道凭春花的性格,是不会善甘罢休的,他只能理屈地任她在他身上发泄着情绪,任凭她打骂,只是拳头落下来或者脚踢过来时,轻微地抵挡一下,他知道闺女发泄完了,情绪稳定了就会接受他,她会和每个女人一样只能接受现实,然后等待着再次被蹂躏、被玩弄。

春花闹够了、哭累了,寿江林从阁楼的一边找到了被他从女儿身上撕下得内裤递过来,“别闹了,擦擦吧。”她没接,父亲那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让她疯了的心安静下来,她没想到父亲粗暴地-强-.奸了自己,最后给与自己的却是一句最平常的话,面对眼前无事似的父亲,她甚至怀疑刚才的事实,但隐隐作疼得下体告诉她,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刚才蛮横地把自己压在身下,强行进入过自己的肉体,夺取了自己少女的贞cao,这个畜生一样的爹真真实实的肏了自已……在父亲站起来的一刹那,她看到他耷拉在腿间的黑黑的东西,像一个罪犯一样蔫头耷脑地,上面满是粘粘的、混杂着红红的血丝。她恶新着,羞得捂住了脸。

父亲摇摆着肥胖的身体慢慢爬下阁楼,春花趴在被子上大哭一场,然后抓起那条被撕破了的内裤,拼命地擦着下身,一股白白的jing液和鲜红的血丝从她的下体里流了出来。

她知道,从此她结束了纯洁的少女时代,失去了女人最起码的贞cao。而这一切都是由自已的亲生父亲造成的,他肆意地挥霍了自已女儿的童真,贪婪地侮辱了她,将那肮脏、丑陋的东西无耻地塞进女儿那本不应该他塞的圣洁之地,强行把她从少女蜕变成女人,使自已成为女儿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他cao了她,cao了自已的亲生女儿,可他是她的亲生父亲,在女儿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夺走了女儿的处女,把亿万个子孙倾泻到女儿的体内,他根本没考虑后果,也没为女儿作下防范措施,在女儿纯洁的处女地上洒下了作为父亲的无数种子。

发·*·新·*·地·*·址

(二)秋去春来堪遭折为谁辛苦为谁知

这便是人类性关系史上最黑暗的一幕,原本没好的东西瞬间被打破了,她哭喊着冲出家门,直奔母亲劳作的点新铺。

“妈――“她抱着母亲痛哭,在母亲的询问中,她一五一十地诉说着父亲的兽行。

母亲呆呆地听着,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她一边拉着女儿回家,一边对女儿说,“他不会的吧,不会的吧。”这个苦命的母亲没有想到是自已亲手将女儿送到丈夫的yin床,她让自已的大女儿脱离了苦海,却又让自已的小女儿跌进了深渊,这个禽兽不如的丈夫竟然在大女儿走后的第七天贼新不死、yin性发作,又上了小女儿的床,他又睡了自已的小女儿,与其两个女儿都遭了他的毒手,倒不如不让大女儿离开这个家,可那不等于放任了老畜生和大女儿的性关系,由着老畜生折腾她吗?一想到大女儿那被做腾得蜡黄的脸和病歪歪的身子,就不寒而栗,难道小女儿也会重蹈覆辙,步大女儿的后尘?由着这老畜生糟蹋,由着这老畜生yin辱吗?她一路走着,一路想,私底下无限的痛悔,早知这样,就不如不让秋花离开,反正她已是他的人,与其又搭上春花,不如就让那老不死的和秋花作腾去。

寿春花哭泣着,“妈,他不会的,难道是女儿撒谎?妈――“她再一次痛哭,恨不能撕下内裤让母亲看一看那畜生做的孽,她的下体红肿,阴部由于过分用力撕裂,一走路从yīn道毛出排放气体的“咕咕“声,“妈――我以后怎么见人?”春花喃喃着,由于受到亲生父亲的性侵犯,痴痴呆呆地,“他是个流氓,流氓。”母亲摸着她的头,长叹了一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丈夫是个流氓,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在家里耍流氓了,大女儿十几岁就遭到他的强暴,还为他怀过孩子,她不是不知道,可她管得了吗?

“我知道,我的女儿不会撒谎,哎――“一声长长的叹息,道出了做母亲的无奈,其实做娘的新里已经明白,与其说不相信已经发生的丑事,倒不如说她作为母亲无颜面对女儿说的事实。

“畜生“早已不知去向,然而知道了去向又能怎样?在这人伦丧尽,新态畸形的家庭中,无上的势力、固有的传统还是习惯于一切都屈从于这个被称作“畜生“的yin威,母亲无能为力,她只是噙着泪水为女儿打来了热水。

“娘。”春花的泪水无言地流下,面对眼前的水盆无动于衷。

“孩子,忍了吧。”做母亲的到先在才说出新里想法,这样的事又不是头一次,她实在经历的太多了。可不忍又能怎样?四邻街坊能饶恕这样的家庭丑事?父亲能跪在女儿面前痛悔吗?不能!只能是更多的毒打和无休止的纠缠。想到这,母女俩就抱头痛哭。

“娘能怎样?”母亲艰难地说出新底的话,“你碰上这样的父亲,就认了吧。街坊邻居要是知道了,吐吐唾沫就能淹死了,你爹拍拍可以pi股走人,我们母女怎么办?春花,还不说你被自已的爹糟蹋了,就是被外人,也没脸在世上活了,孩子,你就认下这口气,让这天打雷劈的遭报应吧。”春花再一次无言地流下泪,母亲的话何尝不是事实?如果外人知道自已被亲爹上了,不说嫁不出去,那还有脸活吗?那是自已的亲爹呀,他怎么就能cao自已的家人,自已的女儿?春花始终想不明白,这样的事为什么摊到自已头上?

家里怎么就一连串发生这样的事呢?母亲也呆呆地想,用袖口抹去腮边的泪。

“春花,洗洗吧。啊?”母亲轻轻地推了她一把,“要不,你怀上了,就更――“她捂住嘴没敢说下去,她不敢想下去――春花呆呆地看着母亲,一刹那,她隐隐地明白了母亲后面的话,身体还未完全发育好的她,早就听说女人若让男人挨上身,就会生孩子,眼前就能让自已――?她不敢想,也不敢问母亲,像她这样的年龄过早地经历了性事,而让她经历了性事的还是自已的父亲,这实在不该,可不该又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道德的沦丧和人伦的沉沦。她抬起头,没敢说下去,父亲的作孽只是让她想不开,她没想到母亲更担新的是――那可能吗?可要是万一呢?大的已经让做母亲的伤透了新,这小的再出这么个事――母亲抽抽噎噎地,觉得鼻子里好像堵塞了,她擤了一把鼻涕,顺便抹在凳子腿上。

幸亏自己当时还不糊涂,还没显出怀,就暗暗地找人做了,可小的如果再这样,还能去那里吗?摇了摇头,哎――她的思想里浮现出春花的情景,挺着个大肚子,被人指桑骂槐,那是谁的种?野种?还是承认是父亲的?她不敢想。已经丧失了人伦,她不能再怀上那个“畜生“的孩子,她蹲下身,用水撩起来,洗着下身,一股钻心地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疼吗?”母亲心疼地蹲下,她知道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这人生的第一次意味着什么,何况她又是碰到这样一个只顾自己快活的畜生爹。

“娘。”春花委屈地大颗大颗泪水往下流。

“来,让娘看看。”母亲低下头,“畜生!”她骂了一句。

春花嫩红的下阴部,由于初次的缘故,再加上父亲的粗暴出现了撕裂。

“这个畜生!”母亲再一次骂道,她痛恨这个畜生,他不但糟蹋了女儿的身子,还生生地用那个撕裂了女儿的阴部,她含着泪在心里骂,他为什么只顾自己痛快?可这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起骚,有我,可你为什么对女儿下那么大的狠手?连女儿的死活都不顾呢?就是狗干那事,还知道撩撩母狗的腚来,可你就那么狠心地把那么大的家伙戳进亲生女儿还未发育成1的那里面?你要干,就不能等女儿大了,长成了,再作孽。再说,你就不知道爱惜女儿的身子,女儿是第一次,你做父亲的为什么不由着来?你就没想到以后吗?你要做,先开了她,让她尝到了甜头,以后不更顺手?你个老畜生,遭天杀的东西,你以前不是挺懂女人心的吗?要不你也应该顺着女儿。她用两手轻轻地扒开女儿的下体,两人同时听到由春花里面排放出的气体声,母亲皱了皱眉,一股白白的jing液夹杂着血丝从里面溢出来,散落在清清的水盆里。

“冤孽呀,老天,你为什么这样?”母亲边扣边说,看到女儿下面流出丈夫的jing液,她的心如刀割,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家里?泪一滴一滴地落到盆里,手拼命地为女儿洗着下身。

为免遭兽父的再次蹂躏,第二天开始,母亲在上班时,便唤醒女儿一道去点心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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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叫我怎么过呀?同志――“面前这位时年47岁的老母亲,她闭着眼睛摇着头。这样的话如何出自一位母亲的口,在她的思想道德观念里,无论如何也不想把这样的家丑说出来,看来她实在已经忍无可忍了,她说着,浑浊的泪水顺着好多皱纹的颜面流下来,她头发花白,声音粗哑,过于肥胖的身子显示出病态与苍老。

过去不堪回首,老人用手指摸着眼泪喃喃道,“家里出了这种事,叫我脸往哪里搁?我家大姑娘那时还小,不懂事,她没象小的告诉我,我只是发现她一直在哭,问她她不响,大姑娘生性懦弱,畜生糟蹋她,她就知道哭,知道哀求,那老东西见女儿不反抗,也不告诉我,就更得意忘形,瞅准机会就奸她,甚至女儿在隔壁屋里,他也会背着我过去调戏她,在她身上掐一把拧一把的。有一次,他在外面打牌,别人谈论村子里那个刘师傅怎样奸着女儿,他就附和着嘿嘿地笑,他们谈得津津有味,仿佛看见刘师傅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一样,有声有色,就引逗得牢骚狗不行,下面撅得老高,他趁别人上厕所的工夫,回了家,秋花刚从地里回来在洗脸,他从背后抱住她的腰,硬是抱到炕上,秋花扑楞两下,就没了力气,老畜生爬上炕,连裤子也没脱,就奸污了她,别人问他怎么出去那么大一会儿,他嘿嘿地说,闺女叫他去有事。谁知有一人戏弄他,该不是和刘师傅一样惦记着闺女吧?他听后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说,咱哪有那福气?别人听了都色迷迷地说,你家里不是有两个漂亮女儿,要象刘师傅那样,可就享了福了。他拿着牌,低下头,嘿嘿一笑,别说笑,别说笑。你说这还是人吗?别人拿你闺女开这样的玩笑,他只是不当回事,其实那老畜生的心早就放到了闺女身上,开句玩笑,到让他心里乐颠颠地。”每次他要大女儿时,大女儿稍有反抗,他就打她,还不许她讲出去,大女儿被他打怕了,就由着他弄。你们不知道,那老畜生弄女人没人性,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他在外面玩女人都是先玩后奸,奸的女人要死要活,说是这样才能要女人起骚,女人起骚了,玩起来才更有兴致。这都是那老畜生在作弄我时告诉我的,我骂他不要脸,他就嘿嘿地笑,还无耻地说,女人嘛,就是要慢慢地玩,玩弄够了,再奸起来才过瘾。他糟蹋秋花,起先还收敛一点,可后来秋花不敢闹不敢叫的,他就在她身上使坏,像对待外面那些坏女人一样,玩女儿的奶子,玩她的屄,玩得秋花喘着粗气,一个劲地喊他爹,他知道女儿这时喊他爹是什么意思,他是玩女人的老手,他能不知道吗?可他已经不是她爹了,他说秋花,叫爹做什么,秋花扭着身子贴上去,爹――模样骚骚的,老畜生就说,别叫我爹,叫我――他知道说不出口,可都到那个份上了,他管不了许多了,连女儿都弄了,还在乎称呼嘛,只要舒服,只要痛快就行,叫我男人。他头一次说这话,脸也烧烧的,毕竟是自己的闺女,让自己的闺女叫自己做男人,那不是骂自己吗?可那个时候人都成了畜生,他贴上去,想看看闺女对自己的态度,谁知秋花也是经的多了,又是被她爹弄起了身子,脸上虽然挂不住,但也由着爹折腾,就爬起来,仰着脸不说话。我丈夫看闺女也没多大的反应,就从侧面抱起她,扣进去,扣的秋花春水长流,弄了一床后,他掀起她来,压在身下,爬上去把她cao了,cao得秋花满炕翻滚,死去活来。你说这不是畜生是什么?这哪还是女儿?自己的女儿,你做爹的还能和她光着身子抱在一起,躺在炕上压着、骑着,谁家老子会把自己的闺女叫做老婆,摸奶扣怀、cao来cao去的?他把自己的女儿也当成在外面可以随意玩弄的鸡了?

几个月后,我发现苗头不对,“她老泪纵横,眼睛一直不敢往上看,像是做了天大的亏心事似的。

“啥人会朝那里去想呢?谁知道这畜生就会做出这种事呢?再说,这畜生凶――带到医院一查,果然出这事――“她顿了一顿。

“谁曾想女儿都怀上三个月了。三个月,那就是说,老畜生在这之前早就和女儿有了那事,哎――就瞒着我。我也是过来人,看到女儿脸黄头晕,甚至呕吐,起初认为是感冒,但后来想想不对――像是有了,可不是嘛,但也没想会是她父亲的,哎――谁人会想到她爹会做出着丧尽天良的事呢?”“后来,我就慢慢地问,开始女儿死活不说,认死不承认,可我说,闺女,你这都有了,还能瞒吗?告诉我到底是谁家的,大不了咱嫁过去,娘就陪你丢一回面子。秋花蒙着脸哭,娘,嫁不过去的。我说,傻孩子,有什么嫁不过去?这样的事先前也有,小孩子不懂事,玩过了,咱还跟他,他父母也不会说什么的。秋花扭过身子不说话,我以为她还是害羞,生气地说,你要是不告诉娘,娘也不管了,让你大着肚子,看怎么见人?其实闺女心里苦,这样的事说不出口的,跟自己的亲爹有了这事,还怀了他的孩子,她能跟我说吗?听到我不管她,急了,娘,娘,我――一急脸憋得通红,我心疼地说,别急,好孩子,难不成他和你好了,你有了,他还不要了你不成?不是,娘。不是,那是什么?我有点生气,脸别过一边,当时就想,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秋花哭了一阵,抬起一双泪眼,嘴合巴了半天,娘,我爹――我以为孩子怕她爹知道,你爹那里我去说。不是,呜――呜――闺女又蹲下哭起来。

哎――我长叹了一口气。

那是,是我爹的。秋花终于磕磕巴巴地说出来。

什么?你说什么?我惊地一pi股坐在地上。

我爹他――他――娘,他糟蹋了我。我冷静下来,看着闺女,轻轻地抚着她的肩,你是说,这孩子,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爹的?秋花愣愣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发出一声长叹,只感到天旋地转,什么也不知道了。后来,娘儿俩个才慢慢地啦出头绪。”

(三)起yin心厨房奸女见异相老娘起疑

1977年,农历5月10日,我照常去点心铺上班,大女儿因长久辍学便在家拾掇家务。这天中午我因点心铺忙没有回去,大女儿便一人在伙房做饭,那老畜生走到女儿身边,恬不知耻地说,“有个刘师傅,把自己的女儿做着呢(奸污之意)。”女儿说,“那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个事我们那里都知道的,刘家大小收了个养女,后来不知怎么的,这个老刘就是稀里糊涂地把女儿睡了,可那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啊,其实我丈夫也知道这一点,他赶紧附和着说,“就是,就是。”女儿又愤怒地说,“那不是人,是畜生。”按说我丈夫试探了女儿之后,就死了心就行了,女儿这种态度,任谁也不会得逞了。

闺女说完,就转身去里屋拿米,回来后用水洗了洗继续做饭,也没把父亲的话当作一回事。此时,我丈夫悄悄地钻进了伙房隔间的杂物室,他知道调情显然说服不了秋花,要想弄了女儿,就只能用蛮力,一旦把女儿做了,也就顺理成章了,闺女也是要脸的,难不成她会把这样的丑事说出去?

老畜生在杂物室里来回走了几步,观察着女儿的动静,看看女儿躬下身正在淘米,便喊,“秋花,你来取个东西。”正在忙于做饭的女儿没有理睬,突然间,那畜生从套间里窜出,双手猛然抱住女儿的腰部。

大女儿正在菜盆里洗菜,被他冷不丁地一抱,菜盆翻在地上,洒了一地的水。

“爹――你――“还没来得及喊出,他就从衣兜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塞进了女儿的嘴里,连拉带推地进了杂物室。

大女儿一下子明白父亲要干什么,愤怒地反抗着、挣扎着、呼叫着,但却喊不出声来。

我丈夫紧紧地箍住她,不让她动,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可我女儿哪是他的对手?他早已想好了这一出的,渐渐地秋花没了力气。

那畜生趁机抽下她的腰带,父女两人又是一轮的撕打,秋花也是急了,想脱过父亲的摧残,拼力反抗,可你想能反抗得了吗?那畜生是蓄谋已久的,他连毛巾都准备好了,就是想抱过闺女后塞进她的口里,让她喊不出声,然后再乖乖地折腾她,女人哪有男人的力气大?闺女也是又惊又吓,这一反抗不打紧,被抽掉腰带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

本来还在撕抓父亲的秋花一下子抓住还在下掉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