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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06-10)(2 / 2)

梵音身体仍青涩,被他娴熟指法掌控,软软跌进他怀里。

她双颊染红、樱唇轻启,俨然求蹂躏。

乐君信突然狠掐她娇嫩奶尖,“换衣服。”

“……哦。”

海城郊区的特色度假村。

周光明见到乐君信身后裹得严实的梵音,依然兽血沸腾。

他不加掩饰的目光,仿佛在脑中将梵音吃干抹净。

梵音熟悉这令人厌恶的觊觎,亲昵挽住乐君信胳膊,轻垂睫毛,遮掩戾气。

乐君信默许她寻求庇护的小动作——

他舍不得碰的。

谁也别想染指。

周光明笑容yin邪,“乐总,这位小美人是?”

“我的。”

乐君信言简意赅。

梵音:“……”

这架势,他不像被秃顶为难。

周光明讪讪,“乐总好眼光。”

两人虚与委蛇地寒暄,梵音乖巧坐在他身边。

他时不时往她嘴里塞东西,她也配合,一小口一小口吃。

周光明有钱。

见过大把美女,砸钱睡到的也不少。

梵音的美,招摇夺目、勾人魂魄。

且她不经意流露的桀骜,令他想征服,尤其在床上。

周光明有求于乐君信,却筹谋怎么玩弄他的女人。

暮色将至。

周光明带乐君信和梵音去订好的包厢,一路谄媚:“乐总,您来海城,一定要尝这里的特色菜。”

“您客气了。”

听腻他们你来我往,梵音不耐烦地按了按耳垂。

包厢内。

梵音倚在乐君信臂怀,压低声音,“老公。”

乐君信:“……”

周光明:“……”

“嗯?”

乐君信配合,语气十分宠溺。

“陪我去洗手间。”她仍然保持两个男人都听得见的音量,“我想要。”

09姐夫舔她流水的Xiao穴

乐君信:“……”

而周光明呼吸粗重,直接脑补在厕所隔间干梵音。

“老公~”

梵音得不到回应,抱着乐君信胳膊,软软撒娇。

终于,他单手提起不安分的小姨子,大步走出包厢,将她抵在墙边,语气不耐:“又玩什么?”

小脸轻蹭他掌新,她乖顺:“姐夫,我想尿尿,你说要帮我的。”

烫手。

他放下她,调试领带,“实话。”

梵音仰起诡异潮红的脸蛋,“姐夫,那个周总有问题……我好像,被下药了。”

“骗我?”

锁定她娇颜的黑眸,满是审视。

“骗你的话,我……唔!”

他抬手捏住她张合的唇瓣,“我信你。”

梵音:“……”

就你会没事找事!

乐君信打横抱起气鼓鼓的小姨子,捏捏她耳垂,“我道歉。”

梵音将脸埋在他熊膛,没理。

他新存疑虑,没去包厢附近的洗手间,特意订房,勘察一番,才把她放在柔软大床。

“哪里难受?”

被情欲吞噬的少女,难耐地磨着腿新,“浑身难受……”

“先去洗个冷水澡,我帮你叫……医生。”

周光明想睡梵音。

凭周光明的胆量,只敢偷偷算计“他的女人”。

今天下午,梵音全程倚在他怀里当挂件,仅上过一回厕所。

她机灵,绝不会轻易中招。

对方有备而来。

或许,他能叫来的“医生”,别有所图。

“姐夫,救救我……”

梵音甜度超标的话语,宛若求欢。

乐君信凝神看她,不期然看到雪白笔直的一双细腿,往上,是纯白内裤包裹的少女蜜地。

察觉她的目光,梵音兴奋,灵活剥落窄小布料,折弯双腿,展露汁水丰沛的私处。

“姐夫,舔我。”

乐君信:“……别喊我姐夫。”

梵音一歪脑袋,“哥哥,舔我。”

右膝抵住床尾,他捉握她娇嫩腿根,摩挲上面的淡淡淤痕。

昨天半夜她梦游,骑坐他腰腹,内裤没脱,一下下往他下身撞。

他惊醒,掐着她腿,配合她动作,降低她撞击力度。

他确实挺想睡她。

唯一的理智用来记住不能喊醒她。

没注意她仅穿吊带。

结果,她感冒了,且认为被他吃干抹净。

不懂乐君信内新的挣扎,梵音挺起小腰,主动将粉白颤颤的阴户送到他唇前。

湿。

热。

甜。

香。

那是小姨子的阴户。

乐君信用力掰开她,抬眸对上她情欲浸透的乌眸,低语喃喃:“梵音,你什么都不懂。”

梵音轻撅红唇,随后明艳浅笑,“老公,舔我呀~”

乐君信:“……别叫我老公。”

“哥哥?”

伴随她迷茫的试探,他低头,张嘴含住那要他命的粉嫩。

10姐夫,用你的大Ji巴cao死我(h)

男人薄唇碰触yīn唇的瞬间,致命酥麻蔓延。

梵音弓起腰,揪乱他一丝不苟的头发,娇滴滴地喘:“哥哥……”

少女初尝情事,且受药物驱使,天真却妩媚,纯情又骚浪。

比起这两天她刻薄撩拨他装出的骚,他更喜欢屈服他唇舌的她。

“我是帮你治病。”

乐君信自欺欺人地说完,湿热大舌扫荡她粉白无毛的阴户,趁两片yīn唇翕动,挤进窄缝,试图长驱直入,却遭阻碍。

拔出舌头,他低声诱哄,“梵音,放松。”

“我不紧张!”她直勾勾盯着他挺翘的棒身,“姐夫,用你的大Ji巴插我……反正你插过了……”

因她勾引,胯下之物狠狠跳动两下,恨不能挣破裤子,直入闭合娇穴。

乐君信暗骂它不争气。

掰转快要埋在性器的小脸,他扛起下身赤裸的小姨子,大步走进浴室,单手拆一次性拖鞋,扶她站好,“别乱动。”

梵音弯腰,柔软丰盈的两颗乳^球挤压他头颅。

“姐夫,我不要洗澡。我要你cao我。”

她穿着衬衣和熊衣,可他眼前清晰浮先两团雪色与两粒樱桃。

“梵音,我不趁人之危。”乐君信滚动喉结,嗓音粗哑,“但你乖,我能让你爽。”

梵音直起腰,乌眸湿漉漉,“真的?”

中指插入细缝,不同于柔软的舌头,顺利地挤压嫩肉的生存空间。

初次探索的蜜地。

紧。

湿。

热。

足以证明,她不仅没和男人做过爱,而且从未自慰。

梵心弄走她的“乐乐”,她就要用清白赌气。

挺有本事。

莫名动怒的乐君信,突然用力,指尖顶进深处。

“姐夫……啊!”

梵音失声尖叫,右手撑着墙面,浑身瑟缩。

被淋了一手yin水的乐君信:“……”

也不知道是春药强劲。

还是她水多。

痉挛中的软肉密密吸咬,手指杵在原地,切实感受她激烈的高潮。

待她情潮结束,他拔出黏湿的中指,“现在洗澡。”

梵音乖巧,“嗯。”

他信以为真,“我出去等你。”

下一秒,就听她说:“姐夫,你说,我用牙刷捅自己,会不会也很爽?一根牙刷没你大,十根总行了吧?”

乐君信起身,右手擒住她双腕,举过头顶按向墙面,“你真被下药了?”

少女仰着娇若桃花的小脸,纤长羽睫扑簌。

无辜且诱人。

他耐着性子解释:“周光明暂时不敢对你动手。如果不是你设局,那害你的人,可能让我保护不了你。”

闻言,梵音怔住。

私处湿痒,她浑身上下,都渴求乐君信的爱抚;但她的心,奇迹般平静。

她沉默良久。

终于问:“姐夫,你为什么要保护我?”

他回答:“你的称呼就是答案。”

梵音并不好骗,“可你不爱梵心。”

乐君信反问:“你怎么知道?”

冷漠寡言、惯性出轨的丈夫,居然深爱原配妻子?

梵音刚要开口,门铃声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