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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杏花村(21-30)(1 / 2)

2024年5月2日

21、你真坏

孟繁有也起哄,稻子一听就急了,小六思她最疼,还这样,走下来就把手枪一把夺过去,狠狠地放在讲台上,又瞪了他一眼才继续讲课。

小六思的眼泪立刻就流下来,珍珍就用小手给他擦。屋子已经生了炉子,火很旺,可是烟很大,都是干牛粪,一冒烟就呛眼,小六思知道肯定又是孟繁有他们在屋外堵烟囱,就骂着跑出去:“妈的,孟繁有,又是你使坏。”

刚要举起枪要射击,才发现手里没有了,就拇指和食指分开,比划着手枪的样子“啪啪”几下,看着李富贵和孟繁有落荒而逃才站住。

稻子流着泪笑着,把手枪还给小六思,说:“小六子,如果再在课堂上玩,我就真给你没收了。”

稻子的棉袄很厚,看着孟繁有还是气得不得了,也就鼓着,孟繁有还跑,李富贵却看直了眼。

真他妈的好看,这十里八乡也没有一个比得上,老子如果有了这个女人就是皇帝也不做。寻思着皇帝是坏蛋,就改了口,就是给他妈的主任也不做。

这个比稻子小几岁的小男人从这个时候开始有了要女人的想法,但也就是想想。他知道孟繁有喜欢稻子,他不敢给他争,孟繁有是书记的儿子,自己的爹还是人家手下,再说自己还经常在老孟家吃饭。他们家里有白面馍,真香甜。

孟繁有也给稻子偷偷送过白面馍,他特意洗了洗手,把指甲上的黑泥洗干净,还搓了搓皴吧,看着还是麻麻裂裂,就用了他娘的雪花膏。但白面馍刚一送到稻子的手里就被稻子推回去了。

孟繁有嘴里还想说什么,小六思一把就抢过白面馍,大声说:“要不你就孝敬老子我。”

小六思的辈分很高,论起来是孟繁有的小叔,经常在孟繁有面前称老子,孟繁有最讨厌这件事,可是没有办法,上前就抢白面馍,小六思就往上面吐了口水,又张嘴咬了几口,得意的走着,孟繁有就骂,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骂,就喊:“小六子,我祖奶奶!”

“日祖奶奶,南坡上那个土坟头就是,看仔细了,不要日歪了,日到老孟家的坟地。”

小六思才不管,看着稻子还站在那里,就一把拽过来就跑。

稻子跑得气喘吁吁,脸蛋儿也红了,小六思严肃地说:“稻子姐,你真好看。”

大雪下了一整夜,稻子睁开眼已经太阳老高了。杏花村的冬天人们最喜欢的就是被窝热炕。小六思早就生着炉子,看着稻子就笑。一脸的灰,眼睛睫毛都是,稻子就招收让他过去,给他擦了一下。

稻子起来穿衣,小六思就说:“稻子姐,你那里怎么又大了?”

稻子不明白,小六思就把手放在她的胸口上摸,稻子脸瞬间就红了,扯过被子就盖住头,小声说:“小六思,你真坏。”

22、死了好几次了

小六思不明白这句城里人的话,摇着头就出去了,满院子的大雪让这个小家伙很兴奋,和武大顺就扫雪,一簸萁一簸萁地往外端,嘴里呼出的热气就像炉筒子里的烟。

十七岁了,稻子在心里念叨着。杏花村没有人知道自己的生日,小六思摸着自己的还颤抖着,她在心里又想妈妈了。

妈妈怎么样了?上海这个时侯最难过,湿气大,爸爸的腿又不好,她还没有来得及再想,小六思又进来了,说:“稻子姐,今天还上课吗?”

稻子说:“昨天不是说过放寒假了吗?”

小六思低着头走了,稻子一下地,看着小六思给自己准备的刷牙水,心里感觉暖暖的。

牙刷早就突毛了,小六思说还不如棒子秸。可是杏花村没有卖牙刷的,稻子舍不得扔,胡乱刷着牙,蹲着身子在院子里,嘴里低落的白色牙膏沫已经冻成了一个小冰块,小六思还用铲子铲起来放在炉子上烤,说有香味。

孩子们放假了,村里的人也不忙了,该忙年了。王志浩写过大字报,毛笔字很好,自然就成村里义务春联撰写员。青年点的活动室大桌子上摆满了红纸,王志浩娴熟地写着:“军民团结一家亲,试看天下谁能敌。”

还有“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大炼钢铁志气高”杏花村没有人见过炼钢炉,除了有个铁匠给人们收拾犁杖和锄头,外带打打镰刀,炼钢可是稀罕事,就问王志浩。王志浩见过宝山的炼钢炉,就绘声绘色的讲,陈庆华就在旁边微笑看着。

晚上的节目自然少不了文艺演出。杏花村男女老少对样板戏和批林批孔的三句半早就背熟了,台上演着,台下就唱着:“三十年前正少年批林批孔热空前军装红袖羊角辩走-街-忙”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还没有锵锵完,台下就对着:“呵呵呵,哈哈哈,终不同龄也不差,保尔伴我成长路,练钢忙。”

接着又是批邓。“很批***,不是个好东西,打着红旗反红旗,克己又复礼。”

稻子也感觉满怀的热潮,这次从上海到杏花村,她一直在心里改造自己的资产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家庭划分界限,就使劲攥着拳头,一攥就感觉一个麻裂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回头一看,李富贵正对着自己“嘿嘿”笑。

她使劲儿就挣吧开,一甩手就出了活动室。外面有零下三十多度,稻子顺着墙根就往回走。脚下的雪踩得“吱吱咯咯”的响,杏花村村里只有麻雀,早已经归巢了,稻子却听见了像麻雀一样的声音。

那是离着青年点不远的一个房子,稻子知道那是村里的饲养棚,牛马都圈在那里,饲养员是王老敦的自家哥哥王江河,名字倒是很大气,就是个子矮,还有牛皮癣,老婆也没有娶上,一直光着棍,谁也不愿意嫁给一个满身鱼鳞的男人,摸着就膈应人。

牛马的叫声稻子早就熟悉了,但这样的叫声还是很少听见,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她顺着声音就走过去了。

越走近声音就越大,竟然还有熟悉的上海音。“侬真能折腾,人家都死了好几次了。”

23、一出汗就痒

“我就喜欢你说上海话,真他妈的好听,就是一听就软了,跟着你的音就软了,要不是你这个大奶子,听着声就硬不起来。”

“那我就说,阿拉说上海话,让侬又软又硬。”

“真他妈的爽,你跟了我吧,我想一辈子。”

“嗯……”

这声“嗯”转了几个弯才停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愿意,反正就听见“啪啪”的墩着pi股的声音。

这间房子是饲养员王江河的屋子,屋里没有点灯,可是炭火却把屋子照的通红,除了中间是块玻璃,七月都是书纸糊的。玻璃上结了冰花,只有中间的一块被热气熏化了几道子,就像眼泪。

这个王老七竟然搞了知青?稻子心里有些紧张,一不小心又踩在一块牛屎上,冻得硬梆梆的牛屎不仅绊了她一个跟头,还差一点摔倒,却正好对着门缝。

稻子一眼就看见了王江河。王江河没有在小屋,而是在大炉子的外屋,没有灯光,灶堂里的木柴火很旺,他趴在门缝里也正在往里看,再一看手里正拿着他的家伙掳着,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稻子赶紧就闭上眼睛。

但好奇心让这个姑娘再一次睁开眼,正好看见王江河的家伙在手里哆嗦着,嘴都要吐出白沫,pi股一耸一耸的。小屋里的叫声也更大了,稻子一听就知道是孙卫红。

从那几道子泪痕一看,她的脸立刻就红了。

孙卫红光着腚撅着,顾长生也,趴在她的身后正弄着。孙卫红的那两块肉就像副食店里挂着的猪肉一样摇晃着,甩得毫无节奏,嘴里还喊着过瘾。

“我就想不明白,你怎么就甘心让那个糟老头子日?”

“我也不想,可是我就不想下地干活,一出汗就痒。”

“是不是你b痒?”

“就是,要不怎么让你日。”

这个上海女人来到杏花村已经习惯了杏花村的方言土语,说“日”也顺口了,pi股也不闲着就颠着。

“我还就对你的在这里日不放心,那个老家伙真的有两瓶子酒就给打发了?”

“当然不是,他可是个老色鬼,老光棍子,色也是白色,只能看着别人日,自己的家伙就闲着,可是他看上瘾了。他没事就偷看人家日,又一次他偷看五老婆和王老五日,让我给逮住了。”

“这样能行吗?他要是说出去我就没脸见人了。”

“不用怕,他恨不得我们天天在这里日,他也过瘾,那个老家伙一定就在门缝里看,要不是大冬天,我才不让他过瘾呢。”

“他在偷看?”

孙卫红一听立刻就坐起来,一把就拖过衣服遮在胸前,往门口看,果然看见了一双色迷迷的眼睛。

24、找不着门

“怕什么,看了也白看,你不会想让他尝一下吧?”

顾长生一把扯下孙卫红的衣服,又开始日。

“有个老家伙日就恶心死了,那个老家伙都不洗,带着泥嘎巴就往里捅,真不知道大喇叭怎么受了。”

“你让他日不是光为了不干活吧,是不是想着回城里?”

顾长生忽然想起什么,青年点的人走了几个,说是政策要变了,回城里当工人去了。最早几个知青都走了,只剩下新来的几个,他可不希望刚刚日上瘾的女人回城里,但他能阻挡的住吗?

“长生,我爱你。你会嫌我吗?”

孙卫红这句话让顾长生眼泪快流下来了。杏花村还没有人说爱,这个词可是时髦得很,看着白花花的嫩肉,他的激情顿时就来了,汗水顺着脸颊流到了孙卫红的后背上,他也毫无力气的趴在上面。

杏花村有拉帮套的规矩。拉帮套就是男人没有能力维持这个家,另外一个男人就来帮衬,当然媳妇也就顺便让人家用一下。顾长生的爸爸顾启山本来是个汉子,个子高不说,一身的力气还长得顺流。于翠花就是看上他才不顾家里反对嫁给了他。

顾启山的爹是地主钱良山的长活,等解放了把地主的田地分了,顾启山也长大了,顾启山跟父亲学了一手的好活计,在土改的时候还积极,在大会战的时候就碰上了于翠花,那时候还没有一见钟情的这个说法,两个人在树林子里就日上了,就是怕家里不同意,等于翠花肚子大了,家里人再也说不出什么,就简单的打发了闺女。

第二年开春就剩下顾长生,可是炸石头的时候,顾启山的腰被石头砸了,再也干不了重活,只能在生产队里干点零七八碎的,工分也挣不了多少,就是院墙塌了也要别人帮忙。这个时侯他们家一个人来的就勤了。

顾长生叫这个人表舅,是于翠花远房表格,个子不高,却有一身的蛮力。墙塌了垛墙,房漏了修房,顾家又开始利索起来,顾长生上学的书包也换了新的。这身蛮力让顾长生见识的是他上小学一年级,顾长生听着孟繁有说娘搞野汉子,就痛打了他一顿,哭着就回家,打开院门静悄悄,他饿了,就直奔屋子,就看见了娘和表舅在炕上光着身子。

他不懂那是干什么,也不知道日是什么意思。可是看着表舅吃娘的奶就生气,推开门就抢过来,说:“娘的奶是我的,你不能吃。”

表舅就笑,一个耳光子就把他打在炕上,摁倒娘又吃,他就趴在表舅的身上打,可是小拳头打没了力气还是没有把表舅从娘的身上扒下来。

他就哭着喊来人,说表舅欺负娘,娘却一把拦住他,捂住嘴,还给他一块糖,说表舅是疼娘,不是欺负。

后来表舅也在炸石头炸坏了腰,差一点瘫了,他新里高兴急了,可是他们家的墙塌了再也没有人给垛墙了。

长大了,他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就是穷,媳妇也说不起。和孙卫红第一次日的时候,要不是孙卫红扶着,他还真找不着正门。

25、看了女人的……

后来还听说孟庆年和五老婆,还有地主婆和那个武装部的干事,新里也多少安稳些。孙卫红不知道顾长生的身世,看着他眼睛直直的,还以为他嫌弃自已被孟庆年日过,就托着两块白嫩的肉送到他嘴里。

“不嫌,不嫌,我就要你。”

说着顾长生就又骑了上去。

这次顾长生不再莽撞了,他日了一下立刻抽出来,他要看看孙卫红的大pi股上有什么,日起来这样的得劲儿。

“看什么看,赶紧日,痒死了。”

孙卫红扭动着大pi股,顾长生却更来了兴趣,掰开就看,pi股太肥硕了,一条缝都挤住了,使劲儿才掰开,黑魆魆的毛掩着,就捋开,还是看不见,顾长生把炭火挑了一下,屋子更亮了,搬着孙卫红的pi股对着火,也正好对着门口,这次让王江河看个清楚。

这个老光棍儿看了不少女人的喇叭花,五老婆撒尿的时候就偷偷看,看着顺着喇叭花往外流水,就想上前日,他胆子不小,可刚有勇气的时候,五老婆的喇叭花一缩,水不流了,拎起裤子走了,他晃动着硬撅撅的家伙难受了半天。

发·*·新·*·地·*·址

他还看过青年点的女知青,女知青都在沟沿撒尿,他就很多次在沟帮子底下偷看,看了好几个,他算过足了隐,哪一个都比五老婆的喇叭花好看,毛少,柔嫩,和新宰的羊羔肉一样鲜红,他早就憋着那天也日一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先在孙卫红的pi股让他看了,家伙立刻硬撅撅的,真想一把就把顾长生扯下来,自已日上去。

顾长生看着一只蠕动的肉,把手伸进去想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刚进去,孙卫红就“吱嘤”一声,接着就感觉湿漉漉的包裹着手指,往里一探,不见底儿,往出一拉,喇叭花自然就合上,赶紧掰开再看,全是羊肚子一样的褶皱,馋得顾长生伸出舌头就舔,可是急坏了王江河。

王江河掳着自已的硬撅撅,只能干着急,只好在新里喊着顾长生快点日,好像顾长生日完了就轮到自已一样。

顾长生还饶有兴趣,孙卫红受不了了,pi股扭成了花,喇叭花却扭成了一团肉,看着顾长生还是抽动着手指,哪里还能忍得住,直接掉转身子,一下扑到他,看着硬撅撅的家伙离着,直接坐下去,像打夯一样墩起来。

王江河新里暗数着,一下,二下,三下……

数到一百多了,顾长生还是没有投降,他恨不得直接上前缴了他的械,他手里拿着一个木棒子,刚要冲进去,顾长生却忽的起来,高大的身子让他立刻歪倒在地,眼睁睁看着顾长生搬过孙卫红的大pi股,从后直接往里日。

26、小六思的撅撅

稻子不敢再看,揣着一颗小新跳就急匆匆回到小六思家里。小六思早就睡着了,她小新翼翼地脱了棉袄就钻进了被窝。

被窝很热乎,炕很热,小六思的一条腿一直伸在里面。稻子的脸还是红的,想着顾长生和孙卫红,情不自禁就把那条腿夹在根,来回不停的揉蹭着。

眼前不停地晃动着王江河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她看得清楚,比校长的还长还粗实,她想不再想,可是却怎么挥也挥不去,没办法就想王江河的那身白癣和鱼鳞,立马就开始恶新,膈应死人了。可是顾长生光着腚又进来了,还是那个家伙,虽然看不清,可是孙卫红那种表情让她着迷。

干那事真的那么舒服?为什么校长干自已却除了痛就没有感觉?十七岁的女孩春水足,汩汩就流出来。小六思被揉搓的睁开眼,朦朦胧胧地问:“稻子姐,你又尿炕了。”

一歪头又睡着了。

稻子却睡不着了,两条腿间就如着了蚂蚁一样,越来越痒,两条腿恨不得找个钢锉搓一下,小六思的那条腿正好用上排场,夹着就不放松。

手里揉着熊前那两团小肉也渐渐用了力气,她恨不得就和孙卫红一样大,揉起来也方便,这个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有些硬挺,重了疼,轻了不解劲儿。两条腿就用上了力气,不小新就碰到了小六思的硬撅撅的小家伙,稻子激灵就赶紧松开了腿。

小六思还在梦里,嘴里的哈喇子流了一枕头,一手抓着稻子的腰,说着梦话:“稻子姐,我要娶你做老婆,我喜欢你。”

稻子一听,就一把揽过小六思的头,紧紧地抱在怀里。

杏花村的过年和上海不一样,上海吃汤圆,杏花村吃饺子,稻子第一次包饺子,本来心灵手巧却显得有些笨。小六思就笑她,稻子就打他的pi股,小六思就跑着说:“稻子姐,再打我我就告发你尿炕。”

还用告发,一句话说得稻子脸通红,比火盆里的炭火还红。

饺子真好吃,尤其是年夜饭,一个肉丸的,一咬还流汁儿。这是杏花村最丰盛的一顿饭,也是仅有的几次能看见肉的。小队里分了几斤肉,家里面都养着猪,在杏花村割资本主义尾巴还没有那么厉害,如果严格了,这肉丸饺子可是吃不上。

鞭炮声音不是很大,小六思小心翼翼的数着武大顺从一百小鞭解下的几个小炮仗,用武大顺偷偷烧香的香火头点燃,赶紧捂住耳朵,接过却臭了。

小六思嘴里骂着日娘日爹,可是还是小心的掰开,一对就刺花,当那黑色的药面窜出一股火苗时,满村的鞭炮就想起来。

稻子又想家了,脑子里一闪父母的影子,就被武家的喜悦感染了,也学着洗把脸,说是要干干净净迎接新年,初一就是喜神,还要早起,赶着牛羊就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