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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杏花村(51-55)(1 / 2)

2024年5月2日

51、她,又湿了

“怎么了?”

稻子顺手就把小六思的雀雀拿在手里,左看右看也没毛病。在幼儿园里,很多小男孩大小便完事稻子都告诉他们怎么擦pi股才干净,有女孩子还要告诉她们最好晚上用水洗洗。

小女孩还笑,真的会去洗的时候,大人们都吃惊地看着自己的闺女洗pi股,难道这世界真的变了?

世界没有变多少,小六思的雀雀也只是硬了,稻子握在手里却不想松开,她忽然想让这个硬东西放进去,哪怕就是装腔作势也要先占有自己。她完全没有意识到什么伦理和羞涩,在小六思耳边说:“小六思,和姐姐做个游戏好吗?”

“姐姐,你说吧。”

小六思还淘气得玩着稻子的乳^房。

“姐姐让你把雀雀放进刚才出水的地方,那样,姐姐就永远是你的姐姐了,无论姐姐到了那里,姐姐都是你的人。”

面对着一个不到七岁的孩子其,十七岁的女孩说出话来在今天很让人吃惊,但在那个岁月里,一个资本家的姑娘和在六亲无故的杏花村,也只有这样才感觉到有个盼头。

“你那里太湿了,我还不尿到里面?”

小六思又把手指头伸进去,还想知道那里面有多大。

“那就尿在里面吧。”

这两个毫无经验的小孩子开始做成人的事情,小六思试探着,那个尖尖的头还没有长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除了撒尿才绽开的口蜷缩着,除了在软毛上磨蹭几下,根本就找不到门路。

耗子又来了,眼睛只看着,稻子眯着眼想着,她没有想什么爱情,也没有想革命,她想的就是孟繁有即使你娶我,我也要天天和小六思在一起,就让小六思往里尿尿。

半天也不见小六思尿,睁开眼,她就笑了,她也没有任何经验,就努力把身体张开,小六思却干脆趴着身子看自己下面,还说:“姐姐,你这里真有个洞,是不是就往洞里尿。”

“嗯”了一声,稻子才感觉羞了,用手捂着脸,小声说:“尿吧。”

可半天还是没有感觉,移开手一看,小六思站着,拿着正对着酝酿呢。

这个小六思,真的要撒尿,稻子“扑哧”就笑了,说:“小六思,不是这样,要在下面。”

可是怎样,其实稻子心里也不是很清楚,只不过被动过两次,那两次现在已经毫无印象,但孟繁有的恶心让她忽然勇气了,把小六思抱在怀里,自己就往上凑,凑了几下也就在门口了望一下,可这一了望,稻子的身体就如打了摆子,摇晃个不停,小六思笑了,说:“姐姐,你晃什么?”

这一笑,却无意真的进去了,浅浅地毫无感觉,但稻子还是感觉到异物的坚硬,小六思却笑着说:“姐姐,你真的尿了,太湿了,一点也不好玩。”

说着就要往出抽,稻子紧紧地按着,身体摇晃完了,才松开,看着小六思的笑脸,搂在怀里就亲,泪水也下来了,小六思却慌了,说:“姐姐,你怎么哭了?”

“小六思,姐姐真的想给你,可你太小了,以后记住,姐姐是小六思的。”

“姐姐,我记住了,你永远是小六思的姐姐。”

也学着稻子的样子亲,可亲着就亲到奶头上,说:“还是这个好吃,亲嘴一点也不好玩。”

等小六思到了初中的时候,再一次想起这个夜晚,他才意识到姐姐永远是小六思是什么意思,也正是这句话和这个约定,才有了楚稻子走入大上海的故事。

“姐姐,你那里太湿了,我出来好吗?”

小六思的话让稻子脸红了,不管怎么说,总是让他第一次进入自己的身体,校长那两次都不算,这次是自己想让他进的。她羞羞的点着头,看着小六思还翘着的雀雀,忍不住摸了一下,说:“真调皮。”

“姐姐,你才调皮呢,还摸我的鸡鸡。”

小六思一本正,“那我也要摸姐姐。”

说着就真的蹲下来,仔仔细细的看着,又来回的摸着,顺着沟壑还往里探,弄了一手湿之后还说:“姐姐,你这么大还控制不住,还尿炕?”

稻子那里还能说话,嘴里呻吟着,恨不得小六思的手指头全部伸进去,紧紧地夹着双腿,手不自觉就摸在乳^房上。

第二天,孟繁有真的去了县城,见了曾大奎就说了稻子的事情,曾大奎二话没说就跟着孟繁有来到了杏花村,直接就去了幼儿园,见着面就说:“楚稻子,你嫁给孟繁有愿意吗?”

52、稻子和小六思

稻子慌了神,孟繁有真的去请了曾大奎,曾大奎也真的来了,想说不愿意可怎么说出口,胡乱的点头又摇头,嘴里直“嗯”曾大奎笑着说:“那就是愿意,好,我这个红娘做定了,今年秋天,就让你陪着孟繁有给领袖送稻子去。”

说完就哈哈笑着走了。

孟繁有得意极了,看都没看在一边的孙卫红,眼睛直盯着稻子,等稻子放学之后,就直接说:“稻子,这次可以给我了吧?”

“给你什么?”

稻子生气,她生自己的气,为什么不当着书记的面就说不同意。

“还有什么?”

孟繁有的眼睛色迷迷,看着稻子好像真的光着pi股让自己日,脑子竟然还和孙卫红的对比起来。

没有孙卫红的大,pi股也比孙卫红的小,脸蛋儿比孙卫红的好看,手也比孙卫红的小。孙卫红的手抓着自己的家伙也就露出个头,要是稻子,肯定是两把到不了边。

看着孟繁有的猥亵样子,稻张子抬腿就走,孟繁有这次可是名正言顺了,一把就拉着稻子的胳膊,搬过头就要亲。

稻子挣扎了半天也挣不开,就说:“要是想要我的人,就等结婚。”

“好,那我们今天就结婚。”

稻子想说什么,可又不能说,自己虽然才十七岁,可年龄上写的是十九,她不敢说,一说就全露馅了。想了半天才说:“等我想想,这几天给你答复好吗?”

稻子的温柔让孟繁有心疼不已,拉着手说:“先让我亲一下行吗?”

稻子无奈地闭上眼,孟繁有心花怒放,伸着舌头舔舔嘴唇,慢慢地向那个小嘴唇靠近。

稻子不知道吐了多少口唾沫,回到小六思家就刷牙,马桂花笑着说:“姑娘,还没吃饭呢,刷什么呀?”

稻子也不说话,晚饭也没有开心的模样,倒是睡觉得时候,很习惯就抱着小六思。

小六思从来都是光pi股睡觉,稻子一抱着就把腿搭在她身上,手就摸着上的肉,甚至还留着口水把嘴挨着小头头,稻子哪里睡得着,那个男人的东西虽然小,还不知以后的功用,可一挨着就发痒,一发痒水就“汩汩”往出冒,小六思就笑话自己尿炕。

山村的夜晚总是宁静,无论白日田地里多么的宣泄,到了晚上,只听见蛙鸣和蝉叫。稻子的呻吟声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总是很迷人,小六思却不懂,笑着问:“姐姐,你这几天怎么总是直哼哼?”

稻子说不出话来,照着小六思的就拧了一把,正巧却碰到雀雀上,此时的稻子真的不想离开那里,真想摸在手里,真想放进去,小六思却笑了,说:“姐姐,你是不是喜欢我的撒尿的家伙?喜欢就给你。”

说着就把它放在稻子的手上,又摸着她的奶头说:“我也喜欢姐姐奶头,吃不出奶来也喜欢咂着。”

小六思咂着,稻子却受不了,手里的小家伙软软的,比小虫不如,自己的小虫却怕满了全身,手忍不住就放在两腿之间,她真的有些想孟繁有了。

稻子的小喇叭花开得大大的,小六思的雀儿子(读音:巧子)很容易进出,毫无阻拦,滑进去又逆出来,逆出来又滑进去,惹得稻子小虫爬满了全身,含着小六思的舌头就不松开。

“稻子姐,以后天天给你吃舌头,姐,我的雀儿子(读音:巧子)进到你的那个小缝儿里真热乎,可就是堵不住你尿,等长大了就堵住了。我看见孟繁有的雀儿子(读音:巧子)一撸就大了,姐,要不我撸撸试试?”

稻子哪里还能说出话来,一手拨弄着自己的嫩肉,一手就撸小六思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怎么撸都是那么大,只不过硬了些,稻子也不顾了,干脆让小六思趴在自己的身上,把个硬撅撅塞到里面,自己来回的动着。

马桂花听着稻子呻吟,就在东屋里喊:“稻子,你怎么了?”

稻子赶紧喘口气说:“姐,没事,就是感觉累了。”

“小六思,你要好好照顾稻子姐。”

“妈,我正照顾着呢,稻子姐出汗了,……”

小六思还要说,稻子生怕他说出自己尿炕,用嘴就盖在他的嘴上。

小六思呜呜呜几声,忽然感觉自己下面也要尿了,再也忍不住,“嘘”“嘘”着就往出撒,这下可是了不得了,热乎乎的尿让稻子立刻哆嗦起来,紧紧地抱着小六思再也不撒开。

第二天,小六思说自己尿炕了,拿着褥子出来晾,稻子对着小六思说:“小六思,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能说给任何人听,珍珍不行,妈妈也不行。”

小六思拿出雀儿子(读音:巧子)又开始撒尿,撒完了对着稻子说:“姐,昨晚真好玩,我要和你玩一辈子。”

孟繁有开心又不开心,开心的是稻子终于答应嫁给自己,今天还亲了她的小嘴,还吃了她的小舌头,真他妈的香甜,比孙卫红的香甜,比五老婆的更好,不怨县里的人说,南方的知情有滋味,就如甜玉米秸,一咬就出水,这稻子还没等咬,就出水了,他想起那天脱光了稻子的衣服,还差一点就成了好事的那个晚上,怎么也睡不着觉,家伙硬的难受,找谁去呢?

他悄悄地穿好衣服,从窗户跃出去,很习惯到了王老五的后院,一听这次没有声音,就走到窗户,听见王老五的呼噜声,他只好走了。日五老婆没问题,当着王老五的面日,他孟繁有还没有那个胆子。

他想到孙卫红,就进走几步,到了西屋的窗户前往里看。乡村的夏天,窗户都不关,也没有什么可偷的,即使小偷来了,也只能在院子摘几个黄瓜,也算是收获。

孟繁有趁着月色往里一看,家伙更直了,孙卫红浑身赤条条,胸前的两个奶子憋塔塔的,仰着睡觉,连条裤衩都不穿,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黑魆魆的毛。

孟繁有忍不住了,脱下鞋子悄悄地爬上窗台,钻进屋里在炕上就看着这个白条猪。孙卫红真是够白,浑身上下都白,除了下面黑魆魆的毛。他小心翼翼地摸着她的,软软地,上面的头渐渐地大了,也硬了,孟繁有就想摸那个黑魆魆的毛,刚一摸就摸了一把湿,孟繁有笑了,睡觉也撒尿,真有你的。

孟繁有舔舔手指头,尝了尝滋味儿,又小新摸那毛,没想到还动了,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碰了手指一下,就低下头看,新里还说,都睡着了,下面还不闲着,真他妈的骚。

这是你骚,可省了我唾沫了。孟繁有褪下裤子,直接就日进去,孙卫红哼唧一声彩睁开眼,大声喊:“谁?”

这句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孟繁有捂住嘴,小声说:“是我,我来疼你来了。”

嘴上说着,pi股却不闲着,“扑哧”“扑哧”就干,孙卫红却笑了,说:“我还做梦呢,没想到是真的。”

“我说你下面怎么还湿乎乎的,还一动一动的。”

“你个臭流氓,不是想着楚稻子吗?怎么又来找我了?”

“你的肉香,就喜欢你的肉,你尝尝你自已的滋味儿,都骚成什么样子了?”

孟繁有把手指往孙卫红的嘴里一塞,孙卫红吐出来说:“也没有你的骚,吃着你的家伙就和吃骚屎棍子。”

“那你每次还津津有味?”

“嘘”孙卫红赶紧拦住孟繁有的话,“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扑哧”“扑哧”的声音从东屋传来,还有五老婆的喊声:“老五,你今天怎么了,都大半夜了,你怎么有了精神?”

王老五“嘿嘿”一笑,说:“你听隔壁,那是什么声音?”

门都是木头的,隔音很差,西屋的喘息虽然很轻,五老婆听得真真的,就说:“难道不是孙卫红也在……”

王老五“嘿嘿”笑着,从五老婆身上爬起来,蹑手蹑脚下了地,五老婆一看就急了,说:“你要是敢去搞孙卫红,我就和你离婚!”

王老五“嘘”了一声,小声说:“我就是看看,看看没关系吧。”

五老婆赤着身子,还扭捏起来,说:“人家这里都有,她的熊还没有你老婆的大呢。”

“你有人家白吗?还有pi股,你的都成了磨盘了,看看人家,圆鼓鼓的,看着就来劲儿。”

“没生孩子的时候人家也是圆鼓鼓的。”

说到孩子,两个人赶紧看了一眼睡梦中的女儿,看着他还1睡,才小声地走到外屋,一听,西屋声音也没有了,王老五就凑近门上的一小块玻璃往里看,玻璃早就被孙卫红用一块布遮挡住了,什么也看不见,恰好有一条缝隙,王老五如获至宝,眼睛贴着往里瞧。

孟繁有趴在孙卫红的身上也不敢动了,孙卫红刚才一怀的春情都不见了,停下来听了好久看没动静了,才挪着pi股往前凑,小手捏着孟繁有胳膊说:“痒了,快点。”

53、乖,叫大大

“我这就日。”

孟繁有放新了,挺着pi股就动,王老五看个正着,五老婆也要看,从身后一把就扯过来,看着孟繁有日得孙卫红唉唉幺幺,往后一伸手碰巧抓住了直挺挺的王老五,撅着pi股再也不想看了,趴在门口就开始了刚才没有结束的活动。

屋里哎吆一声,王老五日一下,等着屋子里再“哎呀”等了半天也不见“哎呀”五老婆不干了,耸着腚沟子往上凑,自已动着。

突然屋子里传来了“哎呀”“哎呀”一连串的声音,频率那个急,王老五像转动的马达,嘴里还骂着:“这是那个混球,速度还够快的。”

五老婆也不管了,干脆也“哎呀”起来,声音虽然不如孙卫红的好听,可声音大,屋子里倒静了,五老婆“哎呀”一声,屋子里也“哎呀”一声,此起彼伏,一晃就大半夜过去了。

孙卫红早上起了炕,发先五老婆看着自已的眼神一点也不对,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就好像知道自已什么秘密,想起昨天五老婆的叫声,孙卫红不好意思了,赶紧就去卫生所,刚到卫生所,孟庆年就来了,看着孙卫红就笑着说:“小孙,给我开点药。”

“你怎么了?”

“不舒服,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儿。”

“是不是没有睡好?”

“就是没睡好,想你这块小白肉。”

孟庆年看着没人,就上前摸了一把她的大,在上面狠狠地捏了一下,正好捏在头上,孙卫红“吱嘤”一声,红着脸说:“你个死鬼,就知道干这件事,干多了你还能舒服?”

“趴在你身上就舒服,要不让我再舒服一下?”

孙卫红昨天晚上才被孟繁有日完,早上还闪着春情,被孟庆年一捏,下面早就湿漉漉的,裤衩都贴着肉了,忍不住就挪了一下pi股,刚好被孟庆年看见那个湿湿的痕迹,他哪里还能忍得住,上前就抱着孙卫红说:“小白肉,你就是我的仙药,快让我吃了你吧。”

孙卫红赶紧就躲开,娇嗔着,说:“晚上好吗?”

她不敢得罪这个地头蛇,她虽然知道自已回城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但只要孟庆年一句话,自已还就回不去,在杏花村,这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把自已绽放得淋漓尽致,人也早就被淹没了。

和孟庆年搞是为了回城,和孟繁有搞却不知道为了什么,她竟然开始喜欢这样的刺激,身体里每时每刻都想,恨不得就把男人的家伙直接插在里面不拔出来。

孟庆年哪里管这些,伸进孙卫红的裤裆里就摸,“你这里都跑水了,还矜持个什么劲儿,我家里没人,都出去了,一会儿你就给我打针来。”

孟庆年又摸了一下孙卫红的,才慢悠悠地走了。

回到家,大喇叭去地里了,孟繁有早就去乡里开会了,乡下的门都是敞开的,孟庆年进了屋,一眼却看见五老婆在炕上,一脸笑容看着自己。

“你怎么来了?”

“你想日就日,我想就不行?”

说着,五老婆敞开怀,一把就搂过孟庆年,在这个胡子拉碴的嘴上啃起来。

孟庆年刚被孙卫红弄得硬撅撅,正好没地方发泄,搬过五老婆的大pi股,毫不犹豫就要往里日。刚一半,马上停住了,如果现在日了,孙卫红一来可就没有精神了,五老婆哪里还容得他想,pi股往后一挺,“扑哧”就进去了。

不管了,先日了再说。孟庆年施展开手段,还没等尝到五老婆的哎吆声,就听见院子里一阵银铃的笑声:“孟书记在家吗?”

孟庆年的家伙刚刚有了湿意,还没来得及在五老婆的水桶里搅拌,吓得赶紧就拔出来,稀里糊涂放进大裤裆里。五老婆的还哼吆着,大pi股还一缩一缩的,顺着pi股蛋子往下滴水,听了这声音,赶紧用手抹了一下,系上腰带,还不忘了把手在孟庆年的嘴里涮了一下,才笑着坐在炕上。

“在家,进来吧。”

孟庆年平息了一些喘息,才对着院子喊着。孙卫红直接打开门,还没等人进来,声音就进来了:“你倒是清闲,让人家主动上门,还不迎接一下。”

撩开门帘一眼就看见五老婆,赶紧捂着嘴,说:“你们要是有事,我就过一会儿再来?”

发·*·新·*·地·*·址

“不用,五老婆也不是外人,打个针不用避着她。”

说着孟庆年就撩开pi股,撅在炕上等着孙卫红那小手往上摸。

孙卫红笑了笑岁五老婆说:“年纪大了,毛病就多了,身体也不好,千万要注意,要不怎么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做贡献呀?”

五老婆讪讪地笑着,刚才的话她听得真真的,还真以为孟庆年把孙卫红也给日了,原来是打针,她才缓一口气,说:“人老刀不老,马上的功夫也不老,社会主义可是不能少了这些老干部。”

“行了,快打针吧。”

孟庆年不耐烦地说,刚才在五老婆的身上他还没有发泄完,裆下的家伙虽然不如小伙子那么硬挺,可一褪下裤子,早就地里当啷地甩着,孙卫红的手里拿着酒精棉一擦pi股,留着汤汁的家伙一甩,几滴液体正好就甩在孙卫红的脸上,孙卫红脸立刻就红了,心想这个老公东西还真行,没等我来就有反应了,这是不是刚才在卫生所里弄出来的?

五老婆也看的真真的,她想看看孙卫红到底怎么给孟庆年这个大pi股上打针,却没想到看到了孟庆年那家伙流汤带水甩了孙卫红一脸,孙卫红不仅没有急,还抿着嘴咂了一下,让五老婆掩口偷笑,哈哈,这个爱干净的姑娘也吃了老年的尿,谁也别说谁,都是爱吃雄的货。

五老婆心满意足看着孙卫红给孟庆年打完针,看着她也没有走的意思就开始说话撩拨。

“孙医生,你说这男人的家伙不好使怎么办,打什么针才管用?”

五老婆“嘻嘻”笑着,孟庆年一听就来气了,说:“骚婆子,人家还是姑娘,别说些不着四六的话。”

孙卫红这才明白五老婆说话的意思,拿起卫生箱就要走,孟庆年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说:“别听五老婆瞎扯扯,你再给我听听熊口,我怎么觉得最近总是闷得慌。”

五老婆也说:“给我也听听。”

“就你,熊前的那块肉,就是挖进一尺也听不见。”

孟庆年看着五老婆不走,打扰自己的好事,语气就硬了。

孙卫红带着听诊器就解开孟庆年的大襟,贴着熊口来回移动着,孟庆年看着孙卫红熊前的乳^房来回摇晃,下面立刻就有了精神,故意闪了一下,孙卫红的手本来扶着他的胳膊,一落下来正好就放在了刚刚撅起的家伙上,想拿开,孟庆年把外衣故意一松,正好放在两条腿上,盖了个严严实实,手顺势就按在上面,摸着孙卫红的小手,还把那小手往裤裆里送,孙卫红也不能反抗,只能慢慢地伸进去,一摸着就是一手的湿,黏糊糊,也不好意思伸出来,只能慢慢地揉着。

孟庆年的家伙越揉越硬,孟庆年的脸都红了,五老婆也不走,还上前看孙卫红如何摆弄听诊器,嘴里还说:“这个家伙真灵,还能听出人的毛病,改天给我也弄一个,也听听我们那口子是不是有毛病?”

孙卫红笑了,脸红得像苹果,说:“你家大哥身体壮得像头牛,没毛病。”

“也是,孙医生,你身体也好,昨晚……”

五老婆就要说昨天她听到的,孙卫红脸一扭,再也不敢接茬,手里的揉弄也停了,刚停下,感觉那个硬撅撅的眼儿一开,一股热汤就窜出来,弄了一手不说,感觉胳膊上都是,赶紧慢慢缩回手,在孟庆年的衣服来回的蹭着,把听诊器从孟庆年熊口移开的时候,才敢把衣服撩开,可一看孟庆年裤裆早就湿了。

五老婆盼着孙卫红走,刚才还没有过瘾,尤其是看到孙卫红给孟庆年打针,pi股早就湿了。孙卫红也盼着五老婆走,看着孟庆年有些硬的家伙,孙卫红的心里也痒痒。

孟庆年看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五老婆黑不溜秋,却一身的肥膘,一笑奶子颤,腰都颤,浑身上下都颤,是不是下面的那玩意儿也颤?孙卫红却一身白肉,白天还真的没有搞过,都是夜里,要是看见这身白肉怎么动弹,也是一景。

孟庆年有些左右为难,心里想着,裤裆里就反应。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怎么都快六十的人了,还这样的来劲儿?

五老婆看着孟庆年神采飞扬的样子,心里的爱慕就浮在脸上,这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男人有着让她着迷的魅力,在这个十里八村的地盘,提起孟庆年都竖大拇指,和他破鞋,五老婆一点也不感觉不好意思,第一次还是自己主动的。

五老婆春情自然就流露在脸上,恨不得抱着孟庆年就啃几口才过瘾。可大门口的喊声让她实在没有办法不离开。

“五老婆在吗?王老五到处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