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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岛Berde(11)(2 / 2)

她的神情似乎有点委屈,眉毛耷拉着,而湿润的双眼却又在期待些什么。

因为阿纳丝塔夏的脸蛋白净细腻,颧骨和下颚间的线条柔和,稍有些骨气,因此不妨说是一张娃娃脸,光看脸蛋和五官也无非只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此时她的神情彷佛是一个被强迫去做反感的事情的孩子,却又在期待着表扬,因此格外费力地做着。

「做得很好,小安娜,我很舒服……」

我伸手捏了捏那可爱的脸颊,她发出「呜呜」

的声音抗拒着,扭捏着腰部,可这一下让她的脸更向我凑近了下,yīn茎的尖端便搭在了她的鼻尖,她的舌头一下触及到了yīn茎中段靠近根部的地方。

「真是着急呢……你就这么想要吗?色情的阿纳丝塔夏……」

「我……你……你居然这么叫……呜!!」

我似乎完全地投入到了这种主仆的角色关系中,强硬地抓住了她的双肩,使她倒向自已,把gui头挤进她的双唇间,用yīn茎堵住了她的嘴。

「这是你很擅长的吧?安娜,你店里的那班姑娘可是把绝活都交给了她们敬重的你呀!她们要是看到你先在的样子,是该惊讶对自已这么和善的老板居然如此yin秽?还是该为你是个好学生而感到欣慰呢?」

说着,我再度拉着她的肩膀使她靠向我,她双手要扶住我的双腿来保持平衡,可我的yīn茎已有大半都塞入了她的口中,gui头几乎碰到了起伏着的小舌。

「呃呃呃呜……」

被异物触到喉咙,阿纳丝塔夏忍不住作呕,扭动着头想要吐出含在口中的yīn茎,可她的头被我用力摁住,抽搐的喉腔让我有种yīn茎要被整根吞下的错觉,被梅拉的子宫口强行吸入时的感觉似乎在此时重现。

「呜呜呜呜呜呜……」

阿纳丝塔夏用手捶打着我的大腿,我看到她的眼神里满是责怪,两道泪痕从眼角滑下,和嘴角边流下的唾沫汇合。

看到她的样子,我有些心软了,毕竟无论如何我也做不出伤害她的事情。

「哦哟哟哟……乖巧的女孩儿怎么哭了呢?你明明做得很好呀?」

我抚摸着她那头柔顺的金发,用手指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稍微将yīn茎从她口中退出。

可我没打算就此止步,等她稍微平静些后,我开始前后抽送。

以往都是阿纳丝塔夏主动服侍,我只需要安安稳稳地躺着,享受她温暖的小嘴妩媚的缠绵,过程中她会不时停下,面带羞涩地询问我,抑或是用言语互相挑逗彼此。

但此时我所进行的不过是粗暴的占有,阿纳丝塔夏那灵巧的被迫缄默着,只有我对她单方面的凌辱。

我彷佛当时的梅拉,享受着以悬殊的力量主导着一切的快感。

阿纳丝塔夏变得愈发顺从,主动地运动着颈部来配合yīn茎的进出,用湿润的舌头舔弄yīn茎最敏感的下表面和gui头的环状褶。

她知道只有尽早地满足我,她才能尽早摆脱喉中那胀破般的痛苦和不断自腹部和熊腔涌上的恶心。

她越顺从,我的动作就变得越粗暴和放肆,令她已经朦胧的双眼不断地挤出泪水,她的脸颊已然浸湿。

「就是这样,阿纳丝塔夏,就是这样!接受你的奖励吧!」

在狂妄之中,我的身体猛烈颤抖,双腿险些瘫软。

我揪住阿纳丝塔夏两条辫子的根部把她的头拉向自己,yīn茎也随即完全挺入她的喉中。

她瞪大了双眼,努力想要挣脱,但喉中狂躁的挑动让她的躯干带动着四肢都脱了力,随后浓郁的jing液就灌入了她的喉中。

「呜呜呜——」

她努力地抑制住咽喉,甚至用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一丝溢出的jing液掺和着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将这股jing液完全射出,我立刻将yīn茎拔出,用手托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闭上嘴、仰起头。

「吞下!」

「唔……」

阿纳丝塔夏用噙满泪水的双眼向我求饶着。

「听话……」

我总是会被她那双眼睛说服,因此我把视线挪向一旁。

「咕噜……」

她闭上眼把口中含满的jing液咽下,我打开她的嘴,确认已经尽数吞下,便放开了她。

「亚……亚兰佐……你做得太过了……」

阿纳丝塔夏呜咽着,我用手擦去她嘴角的那一丝白浊,轻轻吻上了她的唇。

「要叫我主人。」

我轻语着,用更温柔的力度吻上她的唇,用舌尖安抚着她。

「是……主人……」

她回应着我的吻。

也许她并不反感被我粗暴地对待,她仅仅是需要适应,放下她贵族的骄傲,沉湎于被摆布的臣服中。

只有我能做到这些,但受我摆弄的不过是她的身体,这乖巧娇嫩的外表下,她的骄傲仍在如既往那般将我驾驭。

她所央求的惩罚,也无非是用来安抚我的「奖赏」。

我并不想追究她是否虚伪,但,我此时欣然享受着欺负她、霸占她的满足。

「把熊罩脱了。」

「是……」

阿纳丝塔夏伸手解开背后的卡扣,用手捂着肩,让小臂挡住熊前,那对富有弹性的乳^房受到挤压聚拢在一起,形成一道可观的沟壑。

哪怕是初次经历时,她也不曾像这次这般遮掩。

那时的她尽管羞涩难当,也还是大方地向我展示出了熊部。

但这次,也许是被我的羞辱唤起了自卑,她羞红着脸,用双手紧紧捂住双乳^,把已经解开的内衣捂在熊前不肯取下。

「把这碍事的东西拿掉。」

我再次命令她。

「不要……」

她咬着嘴唇,小声地说。

「拿掉,听话!」

直到我第二次要求她,阿纳丝塔夏才颤颤巍巍地用一只手提着熊罩的带子,慢慢地放到一旁,其中一直保持着用一只手捂住双乳^的姿势。

此时的她上身已经完全裸露,双手捂住熊口而跪坐的姿势和那羞红的面庞,令她显得像是个楚楚可怜的少女。

熊前被挤压变形的乳^房「渗透」

在她双臂的隙间,双乳^中则是一条若隐若现的曲线,这番景象使我已经射过一次的yīn茎再度挺立,在她的脸上打下阴影。

「明明刚刚还说我的身体一无是处……」

她小声嘀咕。

「呵呵,不,是因为接下来你要用这对东西来满足我。」

我故作声势,实则在面具底下的视线一刻不停地在她迷人的娃娃般的脸和熊前充满诱惑的线条中游走。

我猛地把她扑倒,把她置于胯下,将yīn茎的尖端抵在她的下颚上,同时牢牢摁住她的肩膀。

「呀!你、你要干什么?」

被抵住下颚,阿纳丝塔夏被迫与我的目光相对。

「用你的奶子,让我射出来!」

我将yīn茎收回,抵在她的双乳^之间,用手抓住那两团富有弹性的脂肪,让自己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其中,再用它们从两侧包裹住yīn茎,沾了唾液和jing液的yīn茎很轻松地就能在双乳^间滑动。

但刚刚才经历过激烈的深喉,仅靠柔软的乳^房的摩擦难以使有些麻痹的yīn茎受到更多刺激。

「请……请让我来服侍你吧,主……主人……」

阿纳丝塔夏支撑起身子,向我祈求着,被这样跨坐在身下令她十分不适。

若是平时,她也常这样张开双腿横跨在我熊前,而我则要用唇舌挑弄她的私处。

我们变换了姿势,她恢复跪坐的姿态,而我则躺下,让双腿搭在她的腿上,把yīn茎挺到她的熊前。

「请……请慢慢欣赏……我的熊部……主人……」

她用手托起乳^房,夹住yīn茎,有节奏地摩擦着。

她的乳^房并不是十分巨大,却很挺拔、饱满,富有弹性,光是爱抚就能让我依依不舍,加上酒馆的姑娘们教了她不少技巧,那对尤物便成了除了蜜穴和口之外沾染最多jing液的地方。

黏着的液体将阿纳丝塔夏熊前的肌肤变得光滑,昏暗烛光的照射令那片迷人的沟壑显得油亮,温柔地摩擦、包裹着yīn茎的双乳^上白皙的肌肤使照在上面晃动着的烛光跃动起来。

与此同时,那对粉嫩的乳^头和乳^晕从她的指缝间探出,就像是晚宴蛋糕上的樱桃,抑或是不慎滴落在光滑布丁上的一些红酒。

也许显得突兀,却使其富有了原本所没有的诱人。

「呼……呼……呜呜……嗯……」

搅动液体的噗呲声中夹杂了细小却刺耳的气流声,她的半张脸被前发投下的阴影遮住,灰绿色的眼眸倒映着烛光,微红湿润的双唇微微张开着,牵动着晶莹的丝线。

双唇随着乳^房的高低运动而起伏着,唇缝中不时挤出温润的雾汽,映衬着她脸上的潮红和喉中难以压抑的喘息与呻吟。

回过神时,她的乳^头也已经挺起了。

「你在兴奋吗,阿纳丝塔夏?」

「啊,什、什么?我……没有……怎、怎么会……」

我坐起身,用指尖触碰她的乳^头,她随之发出呻吟,并伴随着全身的颤抖。

我于是用手揉捏起来。

「不要!」

她的声音尖锐,连忙用手臂捂住了乳^房,连同我的yīn茎一并牢牢夹住。

「撒谎的坏孩子!」

我伸手向下探去,她的内裤的下部已经湿透,ai液沾湿了床单。

「我……我只是……对……这样摩擦,我、我也会很舒服……」

我猛然起身将她扑倒,压在身下,用手握住她的乳^房,柔软舒适的触感刚好充实地满足了我的手掌,柔滑的肌肤如受热的乳^酪般熘进我的指缝中,而稍微放松时又如牛乳^般熘走。

「嗯……」

阿纳丝塔夏忍不住发出呻吟。

她从未设想过自己的乳^房也能像这样敏感,以往无论如何触摸、如何挑逗,或是温柔、或是激烈,她都难以有任何快感。

如果不是恋人,她骄傲的熊膛绝对不愿让人触碰,就像第一次见时挑衅她的那家伙,而其后果便是……「好奇怪的感觉……」

她嘀咕着。

「色情的家伙……」

我把嘴探到她耳边,轻轻舔了她的耳廓,她的身体再次颤抖。

「你,居然……呜!」

阿纳丝塔夏的兴致已经被调起,仅仅是撩动一侧的乳^头便让她把话咽下。

「你的惩罚还远远不够。」

她瞪大了双眼。

——昏暗的房间里仅燃着安置在挂壁上的几支蜡烛,暖黄色的灯光照射着房间的中央,让四周的一切都显得模煳。

风肆意地钻入房间,从衣缝中钻入,刺痛着关节。

阿纳丝塔夏打着冷战,即使是在寒冷的南方边境长大的她也难以赤裸着身躯抵御这般寒冷。

细小的呻吟和叹息伴随着不安的呜咽,和钻入房间中呜呜的风一起发抖着。

「亚兰佐,你……你在哪里……不……不要……」

一刻钟前,我取来绳索,将她的双手捆在背后,利用还算牢固的吊灯支架连接其她的手和一条腿,让她以岔开双腿单腿站立的姿势伫在房间中央。

我不顾她的央求,给她戴上了眼罩。

「你的腿,真是漂亮呢。」

「不……不要……求求你……」

我缓缓脱下她的白色丝袜,让她双腿光滑的肌肤裸露在外,而后自下而上细细抚摸着,在敏感的大腿根部停下,往回,如此往复。

「好……好痒……我受不了……亚兰佐,求求你!」

她用颤抖的声音祈求着,但我彷佛从中听出了些许愉悦。

「好,既然你这么说。」

我便停下了抚摸,在房间角落的椅子上坐下。

一刻钟后,她冷得发抖,双腿的肌肉难以忍受地收缩着,看样子她快要到极限了。

「亚兰佐……求求你!怎么样都可以……对我做什么都好……不要让我一个人……」

「这可是你自己索要的……阿纳丝塔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