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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岛Berde(13)(1 / 2)

作者:frandzo

2023年6月14日

魔女的面纱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阳光已然高照,将我的双眼刺痛。

闭紧双眼,伸出手便是熟悉的柔软光滑的触感,是阿纳丝塔夏赤裸的大腿外侧。

轻轻往上抚过她的臀部,便是她的后背和起伏的腰侧,她背对着我正熟睡着,细小的鼾声伴随着她的身躯起伏着。

经历了一晚的交欢,但比起筋疲力尽,感到更多的是梦魔诅咒接触的轻松。

yīn茎如往常的早晨一般立起,不再是要胀破那般,自己的身体终于能由自己支配。

「你也一样吧,阿纳丝塔夏?」

我睁开眼,看着阳光穿过她轻盈的发丝,透过她耳朵上轻薄白皙的皮肤照耀出的血色。

我将手环绕过她的腰,悄悄伸向她的股间,细小的毛发间满是已经干掉的黏稠液体,好在终于不再是一片湿润。

我又向上伸手,从她手臂间的间隙穿过去抚摸她的乳^房,轻轻地让指尖陷入那柔软的陷阱,然后用手掌复盖住温柔的爱抚、揉捏,同时听着她的呼吸有没有变得急促或是被下意识的闷哼声打断。

好在,她睡得很熟,乳^房也恢复了往常那样的不敏感。

我有些失望,因为这对美丽的乳^房不能将我的爱意尽数传达给阿纳丝塔夏,触摸此处比起抚摸她的手脚并无更多的反馈,她只是容忍着我寻求着我所喜爱的。

比起这样的触摸,她会更希望被拥抱在怀里。

「好痛……亚兰佐……好痛……嗯,抱我,抱紧一点……」

昨晚的回忆错杂交织在她的晨梦中,于是我贴上她的后背,将yīn茎置于她温暖的股沟中,从后搂住她的腰和颈部,轻轻吻了吻她的耳背和后颈。

「才过去这么点时间,就又硬成这样了?」

感受到我的拥抱,阿纳丝塔夏苏醒了过来,将她纤细的手复盖在我的手背上。

「我有什么理由不对你这么个尤物起反应呢?我可爱的男爵小姐。」

她嗤笑了一声,把我搂住她的腰部的手拉向她的股间,用我的手指触摸她的yīn蒂。

「嗯……嗯啊……」

仅仅几下触摸,蜜穴便有ai液流出。

「这不是魔物的诅咒,只是我想要你的疼爱了。所以……要再来一次吗?」

我笑了笑,再次吻了她的颈部。

「乐意奉陪。」————「你得跟我走一趟。」

刚刚结束工作,维罗妮卡就在走廊上把我拦了个正着。

我并不想搭理她,但是她用她惯用的短矛挡住了我绕开她的去路。

「非得要现在吗?」

我没好气地问她。

「不需要很久,安娜她可以等。」

「她可是恨你恨得牙痒痒了。」

维罗妮卡摆出她那副招牌的嘴脸,那是一种妩媚却不难看出狡猾的微笑。

她转动手腕,矛的尾部就如同剑刃架在了我的咽喉上。

「是关于她的事,也许对你很重要。」

我没有办法,只能不情愿地跟着她走。

这段路并不寻常,因其直指向这座王都里我最不熟悉的地方——内城的禁区。

「无论你在这里看到了什么、听说了什么,除了你自己,不要告诉任何其他人。」

一言不发地步入禁区大门,在一处高大殿堂的前庭廊柱下,维罗妮卡突然停下了脚步。

我并非第一次见到阴沉着脸的维罗妮卡,但像这样认真的眼神我是第一次见到。

她蓝宝石般的眼眸里流露的是一种陌生的情绪,在颤动着,诉说着她的紧张,也在告诉着我她那充满自信的双手才此地也无法将武器握紧,一阵寒意瞬间从我的嵴背窜上了脖颈,彷佛有一只巨大的手握住了我的后脑将我提起。

「好……」

将近黄昏,落日斜照,王都的三重城墙中最高的一重投射下广阔的阴影,将一纵辉煌却肃穆的建筑与倍感淼小的我们尽数笼罩。

贝尔蒂岛宛如弹丸,这种压迫感却不言而喻:在这海角的高墙内,罪孽或无处遁形。

诚然,仅对于我这种无名小卒而言。

贝尔蒂王国明面上的机构都被码放在了这堵城墙外,其华丽典雅的建筑风格不免让人产生「这就是全貌」

的特点,而学院和教会独树一帜地让其锋芒显露在任何一堵墙之上,从而那些庭院与厅堂得以高枕无忧地享受其阴影的庇护。

维罗妮卡高视阔步,时有些出入的仆从下人停下脚步向她躬身,她则大方地回以礼数,我只好以自己从史料文献中所习得的皮毛中有样学样,想必自己行礼的样子一定十分别扭。

我不禁想起那天在学院见到阿纳丝塔夏时她的那身富贵行头,她若是真正地摆出她原本贵族的姿态,我恐怕会情不自禁地向她跪下吧?「请停下,亚兰佐老师。」

维罗妮卡伸手拦住我,让我在她侧后方一步停下。

此时我们正位于一处岔路口,往前三两步就要踏上宽阔的主路。

这是全贝尔蒂铺设得最精良的道路,平整利落的砖石路上镶嵌了王室的纹章。

「怎么了?」

「嘘——」

维罗妮卡扭头示意我噤声,并转身面向我,拉过我的右手捂在我的心口处,紧接着砰砰的捶胸感和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先后传来,由远及近。

维罗妮卡并拢双腿,站直了身体,将持握着矛的右手抵在心口,左手握拳摆在胸口正中,小臂笔直地平放着。

我曾在学院里见过新生反复地练习各种各样的姿势,大概是礼仪与纪律训练的内容。

维罗妮卡所做的这一种是持握长杆武器与盾牌时的礼节,但这种礼节仅用于对其他骑士或是戎装贵族的场合。

我微微弯下腰做出行礼的姿势,那从脚下传来、在街道与砖石墙壁间回荡的震动愈发强烈地震撼着我的心口,一个全副武装的方阵队列带着贝尔蒂王家文章的旗帜高傲地从我们身前步行经过。

也许是注意到了在路口行礼的维罗妮卡,为首的骑士队长拔出佩剑,用握剑的拳砸向自己的心口,金属撞击发出清脆的「啪」

的一声,而后整个方队的战士齐刷刷地扭头看向了我们这边,一声响亮的「咔」

声传遍了整条街道。

这个方队几乎占满了整条主干大街,而从见到他们的第一排队列开始足足过了大半分钟,队列的后排才出现在视野里。

直到队伍完全消失在视野中,维罗妮卡才结束了行礼的姿势,我则感到自己的腰背一阵麻木。

「维罗妮卡,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问维罗妮卡。

「你很快就会知道答案的~」

她调皮地冲我眨了眨眼,快步走上主街,沿着方才骑士方阵过来的方向,把我一人撂在了困惑中。

大道的尽头是贝尔蒂的王宫,被这座城市内的最后一堵城墙所环绕着,在这满是达官显贵的街区里其外部的装潢并不显得格外突出,但守备森严。

王宫的规模也并不十分宏大,若是看习惯了那些夸大叙事的画作而后站在我所处的位置,看到其本尊,大概发出大失所望的感叹。

我跟随着维罗妮卡径直向王宫的正门走去,落下的每一个脚步都彷佛鼓槌砸向我的心脏,血液将热量从我的躯干中抽离,直涌上大脑,寒意则以此被堆积在了背心上。

我的膝盖和脚踝几乎要被冻僵,哪怕此时贝尔蒂中部还算暖和,太阳也还未沉下地平线。

我极力克制住窜入脑海中的种种念想,急促地大口喘着气,默默祈祷着自己这个颇有逐渐的女学生能够在哪个路口转向,最好是突然想起自己带错了路而折返回去。

「到了。」

在我即将迈不出步伐时,维罗妮卡停下了脚步。

我们处于王宫大门几十米开外的地方,此时我已然感觉到了守门的王家亲兵那冰冷的钢铁面罩下射出的锐利眼神,从头到脚又从里到外地审视着我,宛若把我置于昏暗的密室中进行一番拷问。

我为不用进入王宫而长出了一口气,扭头却再度受到了惊吓——这里是内政大臣的府邸,而前来开门的侍从竟对维罗妮卡毕恭毕敬地躬身行礼,她拽住我的手腕把我带进了大院。

「维罗妮卡……你……」

「那天晚上安娜不是都说过了么?我是大臣的女儿。」

她很自然地走进大院,随意地摆摆手示意佣人解散。

这栋宅邸我大致在各种记载上读到过,公学的某间教室里也挂着一幅大幅的画作,正是这栋宅邸的全貌。

现任的内政大臣来自一个在贝尔蒂的历史上举足轻重的家族,这个家族世代对贝尔蒂王室忠诚不二,以至于他们谢绝了一切封授的头衔和领地,因而每任国王都会任命其家族的重要人物担任首位要职,也因此这个家族从未在政坛上衰落。

「国王的右手……」

我暗自喃喃。

如果维罗妮卡来自这样的一个家族,那她对待阿纳丝塔夏和我这个无名小卒的手段只能说是极尽收敛了。

「嗯哼,大家都叫我爸爸『右手先生』呢!不过我只是这个家里最没分量的小女儿啦~」

「那我是否应该改叫你'维罗妮卡小姐'呢?」

我用我最后的嘴硬说出了这段话。

「免了吧。」

她「噗嗤」

地笑了下,「你毕竟是我的老师,被最喜欢的老师这么称呼也太奇怪了。」

「最喜欢的……」

她转过身来,冲我做了个鬼脸,将她那张俊俏妩媚的脸拉扯得全走了样。

我强忍着笑意,方才的紧张感也不知不觉地被放下了些。

「这个我还是要承认的,没有老师你的课,学校里有意思的事情就只剩下一件了。」

「按理来说那件事也不应该在学校里面做……」

正说着,我们便几乎走到了花园的另一头,那里坐落着一幢三层高的房子,与连成一片的宅邸分离开来,但外观风格大体上与主宅一致,简朴而庄严,不同的是这幢房子的每一个窗口都安置了花架,栽种了五颜六色的鲜花。

不知为何,其中一个窗子的窗框连带着玻璃一起不翼而飞。

「这是我姐姐的房子。姐姐——」

维罗妮卡一把推开房门,粗鲁地抬脚把她那双制服皮鞋甩在门口,一边喊着姐姐一边向里面走去。

我脱下鞋跟她一同走进房子。

房子的第一层光线昏暗,隐隐约约看到宽敞的起居室被横七竖八的架子占满,而架子上则罗列着瓶罐和大小各异的盒子,只有走进起居室的走廊上挂了一幅画,正是维罗妮卡的裸体画像。

「啧,这是什么恶趣味吗?」

我一边替维罗妮卡担忧着,一边走上二楼。

楼梯口处先进入视线的是维罗妮卡那双被黑色裤袜包裹的修长但颇有些健壮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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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脚的脚后跟一上一下地,并没有落在地板上,彷佛是在抑制住将要跃起的兴奋感。

透过她两腿间的间隙,一副冗缀的宽大紫色裙摆逐渐变得完整。

「那就是维罗妮卡的姐姐?」

我新想,那过分装饰的长裙或许还未能衬上其主人身份的显赫。

「哎呀,可算把亚兰佐老师给请来了,欢迎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