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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岛Berde(15)(2 / 2)

这种王都特有的草药酒有十分良好的魔力恢复效果,但也容易让魔力适应性不佳的家伙立刻醉倒。

我坐到方才阿纳丝塔夏坐的椅子上,轻轻捧起尤莉耶塔的腿,让她的腿横放在我的腿上。

已经离开公学的法术实验室一段时间了,也因为被分配到了一份无关紧要的闲差,因此我的法术已经施展得有些生疏了。

我仔细回忆,想起东大陆古籍上的一些技术。

想要在自已累倒前把这副伤痕累累的躯体治疗好,我必须使用更高效的方法。

将魔力聚集在指尖,改变用手掌敷的方式,将两指挤压在瘀伤的两侧,垂直着将疗愈术式推挤向血管。

「好痛!」

尤莉耶塔几乎要跳起来。

「忍一忍,这样能好得快一些。」

她咬牙坚持。

仅仅用了原来三分之一的时间,一片淤血就已经消散。

「感觉就像又被打了一次……」

她的额头上渗出了汗。

「你们这里经常有内城的家伙来吗?」

我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尤莉耶塔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不怀好意地笑了:「这里不是有一位常客吗?」

我于是用力戳了她小腿上的淤青,那里靠近骨头,在治疗的时候会产生强烈的酥麻感。

「呀啊啊!对不起!」

尤莉耶塔叫了出声。

「内城里有些老爷,或是公子哥,他们会跑到这片街区来找年轻的姑娘。大概是老板来了之后,一些常客也不过来了。不只是我们这里,其他的店都是。」

那大概是南方陷落之后,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魅魔」

被当成性工具在地下黑市出售。

尽管代价昂贵,有点钱财的贵族毕竟承受不住那样榨精的诱惑,以及与魔族交合后在体内久久不散的躁动。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家伙又开始光顾这片街区,但一个个都跟监狱里的囚犯一样,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似的。」

最近吗……我并不笃定,但确实有了一个猜想。

那个叫梅拉的梦魔,本就是从南方被贩卖到王都的,她的同族(甚至可以说是同胞或者亲缘)仍然被关押在那个地下黑市。

正好近期王都内防务疏松,或许正是逃跑的梅拉把作为商品的魔族全部放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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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即使是最好的佣兵小队,也无法轻易阻挡一只发疯的高阶魔族。

恐怕不止如此,连已经被卖到贵族家里的……「维罗妮卡……」

离开了学院的围墙,在我看不见的任何一处,她和薇雅拉忒两人都能轻松地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有她们在暗中引诱,即使是失去理智的梅拉能放跑全城的魔族也不稀奇了(或许魅魔和已经堕落成魅魔的梦魔同族都已经被两个女骑士抹除)。

「亚兰佐先生,在老板接管这里之前,姑娘们早就已经痛恨这样的生活了。卖身赚到的没几个能进我们自已的口袋,都被那个混蛋拿去了。没有钱买避孕的药物,让客人戴套子的话要自已出钱买,客人还会因此少付钱,怀孕了更没有钱看医生……」

尤莉耶塔说着又流下了泪水。

「老板她就是我们的亲姐姐。她拿着铳指着那个混蛋的脑袋让他『滚出我家的地盘』。

还把她最后的一点首饰都卖了,帮我们一个偷偷打了孩子的姊妹请医生。」

说实话,我的确没见过阿纳丝塔夏佩戴什么珠宝,哪怕是第一次在学院见到她,她穿着华丽的衣裳去应对骑士团的传唤,我都不曾见过她的耳垂和脖颈被华贵的金属或是珠宝装点。

她的左腕上有一只银手镯,那是我送给她的礼物。

在内城的古董店里,这只略有锈迹的手镯摆在其他精致锃亮的陈列中并不起眼,抑或说其暗淡无光反而使其看上去有些扎眼。

阿纳丝塔夏拿起那只镯子端详了良久,不时将目光瞟向价目。

那只工艺不甚精致的手镯只比一旁的紫金手镯价格略低一些。

我看出了她的犹豫,于是悄悄帮她付了钱,在她叹着气离开时一声不吭地把手镯戴到了她的手腕上。

那天她格外地开新,扬言要让我不眠,幸亏我死死地抱住了她。

难得的机会,让我也觉得自已的学有所长能派上些用场:那只镯子上的凋刻明目张胆地告诉了我,它和阿纳丝塔夏是「亲戚」。

谈话间,尤莉耶塔两腿上的伤痕都已经消散,我不禁感叹起东大陆古国的回天之术。

可惜我对解剖并不通晓,因而也无法在疗愈法术上再有更高的造诣,即使我的资质还算不错。

「这样应该就好了吧……」

我抹掉额头上的汗,看了眼门外,阿纳丝塔夏轻巧的辫子从略微敞开的门缝中晃过。

「亚兰佐先生!」

尤莉耶塔扯住了我的袖口,「能不能请你……请你把里面……也……」

「什么?!」

我连忙摇头,从门口处同时传来了门轴的「吱嘎」

一声。

「当我求您的吧,先生!」

莽撞的小姑娘,径直缠上了我的手臂。

「我这个样子,明天可就没有办法接客了……」

「你还要——」

我竟一时语塞。

「听我说,先生!这些话不能说给老板听。我们几个姐妹都在筹钱,要把老板卖掉的首饰赎回来,当做是我们对她的报答。卖身的钱……她一点儿也没向我们要,还给我们加了工钱……她一个贵族小姐,怎么能过得这么拮据呢?你知道的,拖得越久,黑市里倒卖的价钱就会越高……」

住在内城那个纸醉金迷的鬼地方,我那点工钱总是捉襟见肘。

阿纳丝塔夏的手头就更紧了。

她不可能去做卖身的工作,姑娘们也一定不会让她去。

「好吧好吧!」

我于是遮住眼睛,将一只手递给她。

「你自己来吧,可别说我怕羞!」

一双颤抖的手将我伸出的手拉过,伸进那片温暖地带。

我的指尖触到周遭的毛发,下意识地想要缩回,一股淡淡的金属腥味钻入我的鼻尖。

被牵引着触碰到最敏感的部位时,少女一声闷哼,但随即将我的指尖送到干涩的通道口处。

「嘶——」

指尖刚刚撑开通道,尤莉耶塔就疼得夹紧了双腿。

「那个混蛋!把里面弄破了……」

「很疼吗?」

我轻声询问。

「疼死了!你都不知道,那个家伙的Ji巴大得跟兽人似的。他只顾着往里面插,而且弄了好久都不射。我下面都没水了……」

我于是把手往回缩了一些,让指腹按压在yīn蒂上。

如果要治疗里面的撕裂伤,必须先让那里变得湿润,同时也要让尤莉耶塔先放松下来。

「会有点痒。」

我在指尖聚集术式,同时上下挑弄yīn蒂。

开始时的动作非常轻,但附带上法术的刺激,很快yīn蒂就勃起、从yīn唇中跃出,我则顺势将那颗豆蔻夹在两指缝间。

「呜咿——」

尤莉耶塔猛地直起身子,强忍着夹住双腿的冲动。

很快我就到手指所处的空间变得湿润,受到挑逗的少女也抑制不住地轻轻呻吟起来。

她皱紧了眉关,因为通道中分泌出的液体触碰到了撕裂的伤口。

「痛……但是好舒服……好奇怪的感觉……」

毕竟这两种感觉来自不同的部位。

我移动到尤莉耶塔的身后,这样我就看不到她露出的私处,同时我undefed

我们四唇相交时,她止住了哭声,身体仍止不住颤动。

我用舌尖抚摸她柔软的舌,沿着她口腔的上壁向里触探,想要碰到她抽动的喉咙,但被她的舌头阻止了。

「只是同情的话,做不到这一步吧?」

至少她也不只是需要怜悯。

于是我们肆无忌惮地交换着唾液,用舌和唇告慰着彼此。

她不住地抽动让她的牙齿不经意间咬到我的舌头,我则轻轻捏她柔软的腰。

我扯下她束腰的结,她仍投入在吻中,于是我将她的衣裙从肩上扯下,让她的乳^房露出。

我接着把手伸到她背后,解开了她内衣的带子,她推开了我。

「不……不行……」

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阿纳丝塔夏仍然没止住抽泣。

这让我产生了些许罪恶感,似乎是我欺负了一个可怜的小姑娘,虽然她也许稍微比我小一些,但实际上也没比尤莉耶塔那班姑娘年长几岁。

「为什么?」

我有些不解。

「让我……先洗个澡吧?好吗?我也是想要做的,尤其在这个时候,想要和你做……只是,我一身的酒味……」

她再次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