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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岛Berde(番外3)绿眼睛的宁芙-在风景宜人的溪边(1 / 2)

作者:frandzo

2023年12月28日

字数:30,301

【vol.绿眼睛的宁芙】

「偶尔也得给自己放个假吧?」

阿纳丝塔夏沉默着,低头搓着裙摆。她活动了下酸痛的脚趾,冒着热气的水盆里便荡起了波纹。

尤莉耶塔,年轻的酒馆女侍,因为突如其来的痛经被阿纳丝塔夏叫去休息,而她则接替了这个小姑娘的工作,蹬着带高跟的皮鞋在酒馆里忙活了一整天。

「嘶——」

阿纳丝塔夏不满地从牙缝中挤出了声响,因为我用力捏了她僵硬的脚心。

因为不想让双脚上长出老茧,她常常会用加入了大量果醋的温水泡脚,再涂上南方的一种药油来缓解酸痛,事实证明这种方法效果很好,只是此时这项工作交到了我手上。

一双已经沾上了汗馊味的白色丝袜随意地搭在椅背上,阿纳丝塔夏取下头饰,松开扎得有些紧的两条辫子,重新梳成一条蓬松的马尾。我则帮她打来了温水,替她料理那双酸痛的脚。

此时她的一条腿正搭在我的膝上,享受着我的按摩,光滑而白皙的肌肤下肌肉已经非常僵硬。我先用手掌把药油在她的皮肤上搓热,然后才敢对僵硬的肌肉施加力道轻轻捶打。

「轻一点」她恳求道,我随即照做。

「这样下去,你的大腿会变粗的哦。」

阿纳丝塔夏的双腿形状漂亮,而且弹性十足,我的手砸在她的大腿上便被弹起,而大腿下沿的肉又在我的膝上跳动着。我虽然享受着这种触感,心里却暗自不满着,因为她已经劳累得没有兴致再做任何事。

「这个周末好吗,亚兰佐?等你休假,尤莉耶塔也休息好了,我就跟赫尔卡什姐姐请个假,我们一起出去一天,去城外走走,好吗?」

因为练过很多年舞蹈,阿纳丝塔夏的腰非常柔软,她的一条腿伸直搭在了我的膝盖上,可她仍然轻易地弯下了腰,把带有柔顺金发的脑袋倚靠到了我的手臂上,轻轻蹭了蹭。

「你不是老板吗?还需要别人来批准吗?」

她摇了摇头,顺带蹭了蹭我的手臂。

「一个初来乍到的大小姐怎么会有能力把一切都打理清楚呢?而且不做那种活的我姑娘们是不会完全放下心来的,她们总是找陪她们最久也最懂她们的赫尔卡什姐姐诉说,然后姐姐再来讲给我听。我总是觉得,我这个老板做得很不称职」

每当她自怨自艾,我都会想要将她拥入怀中,于是我轻轻把她的脚放回水盆里,把椅子搬到她的身边,把她搂在怀里。

「安娜你呀,你才做这份工作多久呢?我可以说,姑娘们都是很信任你的,她们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

我轻轻抚摸她的头,保养得很好的金发摸起来滑滑的,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味,她伸手触碰我的脸,吻上我的唇,这股香味便扑鼻而来。

「我才不要你安慰我,你总是把我想象得很弱小,这怎么行?」

她可是贵族,我笑了笑,用指尖戳了戳她小巧的鼻尖,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

「你可不是吗?至少,你很可爱。」

「我不要你宠我!」

「那,我可就遵从男人的本能,对你做我想做的咯?」

我侵略性地把手伸向了她的裙底,塞进她两腿的缝隙中,握住她裸露的大腿内侧,阿纳丝塔夏的脸瞬间泛红了。

「也不要,你知道我会生你气,然后以后你就别想再对我做什么了!」

她的威胁带有着她身上不可动摇的傲气,这无疑震慑住了我,却也激起了我不服输的心。

「那我就一次享受个够,或者让你欲罢不能。」

「你可别到一半就被我坐在身下!」

「求之不得。」

阿纳丝塔夏跷起腿,湿漉漉的脚把水盆里的水甩到了我的裤子上,僵硬却仍然富有弹性的大腿肉把我的手狠狠地夹在了中间。

我们吻在一起,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襟,她则搂住我的脖子。

她在渴求着我,我很明白,只是今晚她的确没有什么力气了。

————

交往了一段时间,身着女侍服和戴着蕾丝女仆头饰的女孩儿大概已经成了我心中不可磨灭的印象。

「好看吗?昨天才买的。」

当阿纳丝塔夏穿着一套从未见过的素色的衣裙站在我面前,一手叉着腰,两脚略微分开,摆出一副放松的姿态站在我面前时,我竟有些不适应。

「你看起来矮了好多?」

她穿了一双米白色的浅口皮鞋,没有穿袜子,用一根系带绑在脚踝上方。鞋子仅带有一个短跟,但比平时穿的高跟鞋要短不少。

因为身高不俗,工作时的阿纳丝塔夏在面对多数男性客人时总会显现出一副不容小觑的平视姿态,即使在面对我时,也只要略微把视线往上瞟一些,就能与我四目相对,此时却要略微抬起头来。

头上仍是扎了那两条细长的辫子,不过发圈换成了活泼的粉红色,取下了女仆头饰的脑袋就是一片浓郁的淡金色,只在前发的发根处别了个白色的发卡,似乎是店里的姑娘送的手工制品,是可爱的白色狐狸的造型。

与发卡相衬的,她穿了件白色的纱质短衣,用于遮住她裸露的肩膀和后背,还有大臂的半截,却有意露出了吊带裙没有覆盖到的前胸,铜链将一小块玻璃水晶吊在她若隐若现的乳^沟上方。

最后是那条裙子,亚麻布自然地显现出暗淡的米黄色,只在衣襟、腰围、裙摆处有简约的棕色条纹点缀,这是贝尔蒂中部平民女子较为常见的衣着。裙子刚遮住膝盖,露出她年轻的小腿。

「感觉像是十七岁的小姑娘。」

「我还没比十七岁老多少呢!」

阿纳丝塔夏不满地鼓起了脸颊。

说起来,我们还是第一次一起出远门,阿纳丝塔夏的兴致显得难以掩盖,从她挽着我手的手臂和紧挨着的身躯,我感受到她轻盈的脚步在掩藏着欢跃。

黄昏前从王都的港口出发,不但能欣赏到旷野上的落日,还能品尝到用刚捕捞到的鱼制作的鱼汤。

新鲜的鱼在锅里挣扎发出的声响难免让人心里发怵,因而阿纳丝塔夏看着摆在眼前的烤鱼和鱼汤还有些犹豫,可她很快就被扑鼻的香气和躁动的饥肠所屈服。

或许是风向不太理想,抵达下榻的村子时已接近半夜,航行的颠簸使我们两人都有些困倦。

「你们必须订两个房间。」看店的大婶态度很强硬。

「这屋子隔音很差,我不能让你们吵到别的客人。我也一把年纪了,受不了你们年轻人害臊。」

阿纳丝塔夏扯了扯我的衣袖,我从侧面看到了她羞红的脸。

「我的好大姐!已经这么晚了,我们从王都一路过来,现在只想赶紧歇下」

「我不管,你们两个都那么年轻,这姑娘又是个美人儿,我可不信你俩在一间房子里能忍得住。」

「真没礼貌。」阿纳丝塔夏小声嘟囔。

大婶的双耳仿佛猎鹰张开的翅膀,阿纳丝塔夏那细小的抱怨被她灵敏地捕捉到了,她立马变了个脸色。

「小姑娘,你长了双多娇嫩的手,没有哪个男人被它们抚摸会不感到愉悦!你的手指修长而饱满,可就是看不到戴过戒指的痕迹。」

「我」

阿纳丝塔夏顿时哑口无言,因为这番话无异于将她贬低为一个荡妇,可她也无从辩驳,毕竟我们确实没有成婚。

我捏了捏她的手心,她却不情愿地把手抽走,掏出钱包付了两间房的费用,把我从未见过的最臭的脸色甩给那位刻薄的老女人,自顾自地取了钥匙走向了房间。

「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她?如果你是个虔诚的,你便诅咒我们好了,可方才的话语都是直冲着她去的!」

心爱的姑娘被人羞辱,我自然恼火,便撂下了这段话,可那个老女人丝毫没把我当回事。

「是么?若是她不应当这样受我指责,你俩们分开住不就是了?」

我抛下一枚硬币,挥了挥戴着法术戒指的手,一发魔弹把她摆在最显眼位置的烛台击飞,上面的蜡烛散落一地,金属部件随着清脆的落地声四分五裂。

我找到房间,就在阿纳丝塔夏的房间隔壁,而这时一个女佣打扮的乡下姑娘恰巧从隔壁的房间出来,她腼腆地冲我笑了笑。

「先生」她尽量压低了声音。

「我已经听那位漂亮的绿眼睛小姐说了,出现这种情况我也很抱歉!不过请您别放在心上,因为之前领主的女儿和家里的男佣跑来幽会,夜里被人听见了动静,事情传开后领主差点把这里掀了个底朝天!

这事儿还是一位画家恰巧在这里逗留,不知道那位夫人有什么魔法,领主大人赔偿了所有的损失,灰溜溜地走了,日后还让人送了慰问品来」

她踮起脚,抬头让视线越过我的肩膀,紧张地张望了一眼。

「这事儿让大婶吓得不轻,从此她就不乐意让男女住在一起了,除非能证明说两人是夫妇。就算这样,如果动静让她听见,她可是会毫不客气地打开门让他们出丑。她的名声很不好,毕竟她也是那种没有男人看得上的女人,到现在还是个」

旅店的女佣说到这里,慌张地行了个礼就离开了,而几秒之后那位大婶拖沓的脚步声从走廊的尽头传来,想必是这位女佣有着双敏锐过人的耳朵。

我简单洗了把脸,躺到了床上。如看店的大婶所说的,这里的墙壁遮盖不住声响,而恰好床又是挨着墙放置的,因而隔壁不时发出的一些声响吵得我心神不宁。

呜——吱——

像是在吃力地拖拽着什么很沉的东西,伴随着光着脚踩在木地板上的声响,随后是疲倦地叹息。

笃笃笃——

耳边的木墙传来轻而清脆的敲击声。

「亚兰佐」是一个熟悉的甜美的声音,扫除了我方才所有的不快。

「安娜,我在。」我把嘴贴近墙缝,这样我们只用小声说话就能让对方听见。

「对不起,我刚刚很失礼」

「没有关系。」

我们俩彼此沉默了一会儿,我用指甲盖局促地敲击木板,催促她打破沉默。

「亚兰佐,你不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只是结婚这件事我实在拿不定主意,我需要点时间」

「我知道」

紧接着是一声长叹,透过木板间的缝隙溜进我的房间,轻抚我的新口。

「说到底,我的骨子里还是个南方人。就算我再怎么对教条不屑,我还是会在意这些脸面上的事」

「傻瓜,你流着南方人的血,长着玻璃一样的眼眸,这都是你的母亲和这片土地留给你的礼物呀!」

我轻轻拍了拍传来声音的木墙,就像是在轻拍她的脸蛋。

「亚兰佐,你不用这么忍耐着我的。我是个被宠坏了的大小姐,但先在已经没了贵族的地位。姑娘们尊重我,处处保护着我,尽管她们的力量也很薄弱,可你是不一样的」

「安娜,我可不是你那个严厉的父亲。除了宠着你,我就再做不了什么了。」

「有时候我也希望你能训斥我一下,在我耍性子的时候,就好像我们刚认识的那天晚上」

「你瞧瞧你都说了些什么傻话!」

阿纳丝塔夏咯咯笑了起来,仿佛是我着了她的道,于是我用膝盖顶了顶墙壁表示抗议。

「不说这个了吧,亚兰佐,你肯定也已经累了,晚安哦,还有,刚刚那个女佣跟我说了个地方,你知道的吧,就是我们没有必要非得在床上」

说到这里,空气仿佛陷入了死寂,我感到脸颊涨得通红,而此时阿纳丝塔夏一定比我还要害羞。

「晚安」

「嗯」

恍惚之间,我陷入了昏睡。

————

我和阿纳丝塔夏并排走在牧场的原野上,早晨的阳光已经有些灼热了。天气很晴朗,只有稀疏的几片云,绿茵茵的牧场上只有零星的几棵树,大概是开拓原野时故意留下的。

马群在附近的河道边饮着水,奶牛群则在不远处的圈里等待着干草料。绵羊慵懒地瘫在草地上,领头的山羊仿佛在和牧羊犬抱怨着那些愚蠢而慵懒的毛团,阿纳丝塔夏眨着眼睛好奇地观察着那成片的白色,那是在南方的冻土上不常见的景象。

「小时候妈妈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是天上的白云迷恋上了牧牛人的歌声,于是落到地上变成了羊群,你看,今天的天空就是空的呢」

「那这次这里的云朵迷恋上的不是牧人的歌声,而是雪地里来的精灵。」

「可别说我了,羊儿们见了我就跑!」

我用指节戳了戳她鼓起的脸蛋。阿纳丝塔夏白皙的皮肤是难以经得起这般暴晒的,因而此时我们的头上正顶着一朵小巧的云,投下的阴影刚好将我们两人笼罩住。

南方人体内流淌的魔力特别适合用来施展冰霜法术,于是我将法术戒指戴在她的左手,我则牵着这只手,调动着她体内的魔力,让她右手抓着的瓶子里的水消散成寒冷的雾气,搅拌着空气中的水分一起在我们的头顶凝结成云雾。

散下的小水珠润湿着她的脸,汇聚在她长长的睫毛上,看上去十分可口,而我的眼镜却遭了殃,我不得不频繁地清理上面的雾。

「原来做魔法师是这样的感觉吗?诶,对了,亚兰佐,不是有那种能够强化自已身体的法术吗?那个叫薇雅的小姑娘好像就很擅长用这种魔法。」

我点了点头。事实上这种法术在军队中都很常见,骑士团的成员还在学院里进修的时候就必须把这种法术烂1于新。

「体力和力量都可以增加的话,有这么方便的法术,如果可以」

我瞟到了阿纳丝塔夏脸上的红晕,猜到了她的小新思,于是我闪到她的身后,抱住了她的腰,不怀好意地揉着她的小腹。

「先在才早上哦?你就等不及了吗?」我在她耳边低语。

「我早就等不及了!都好几天了」阿纳丝塔夏居然有些理直气壮。

我亲吻了她的耳背,又趁她松懈时抓了抓她的乳^房,她转过身钻到我怀里,然后猛地踮起脚用脑袋撞了我的下巴。

「好痛!」我抗议道。

「周边可是有人的!不许这个时候摸!」

她用严肃的眼神看着我,我只好认输,可她还是把身体紧紧地贴到了我身上,用富有弹性的乳^房抵着我的肋间。她的手悄悄拉着裙摆,让我能够俯看清楚她迷人的乳^沟。

我们的这番亲热很快招来了报应,头顶的云因为失去了法术的支持,变成了雨淋湿了我们两人的头发和肩膀。我们只好彼此分开并排行走,好让阳光均匀地帮我们把水蒸干。

「安娜,魔力和体力同时耗空是很危险的,更何况使用法术本来也会消耗体力。强化法术的效果本来就取决于施术者本身的身体能力,因而到达一定限度时,想要效果再进一步,就要付出数倍多的魔力。」

「那能不能,你开发一种法术,能在做的时候把魔力从我身上抽走,再变成体力」

阿纳丝塔夏似乎也清楚自已体内有着丰沛且纯净的魔力,这或许是她能够吸引梦魔的原因。

「这个或许不用我来开发。」

我在她身前停下脚步,略微屈膝,右手的指尖掠过她娇嫩的耳轮,轻轻兜住她的后脑,随后凑上她的唇。

「唔」

虽然很突然,但她也很顺从,乖乖地踮起脚,张开双唇,把湿润的舌头递给我。在她调皮地吮吸着我的唾液时,我将甘甜的魔力从她毫无防备的身体里吸出。

「呜啊」

一道丝线悬挂在我们的嘴角间,阿纳丝塔夏涨红的脸在我的眼前变得清晰,在我的搀扶下她踉跄了一下,随后大口喘起了气。

「怎么回事,好像喝了很多酒?」

「过一会儿就会好的,不用怕。」

我搂住她的肩膀,发动法术让云雾遮盖在我们的头顶,好让她发胀的头不被阳光晒到。

「人类能够吸收魔力的速度是十分有限的,而你的身体就像个装满水的皮囊,被划破一个小口子就会不断地漏出水来。我就像是用一个细口瓶子在底下接着,大部分的水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流到瓶子的外面。」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没有刚才那般烫了,便松下一口气。

「我也没办法叫你在这上面装个可以调控的阀门,毕竟你几乎用不了魔法。在你兴奋的时候,魔力的流动也会更加激烈,这个时候要是不受控制地放出魔力,你很快就会力竭,而你的身体会产生这种麻醉的感觉,让你不至于因此感到痛苦。」

阿纳丝塔夏把昏沉的脑袋依偎在了我的肩上,拽着我的衣服和支撑着身体缓慢地走着。脸蛋红扑扑的样子非常可爱,不过却让我惭愧是不是刚才做得太过火了。

「唔,头还是有点晕,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如果是在做的时候变成这个样子,我一定马上就沦陷了」

「要是你决定要把我吃干抹净,我就只好用这种方式对待你了。」

「讨厌,我完全拿你没有办法」

我们走上一个缓坡,视野中出现了一条用碎鹅卵石铺成的岔路,通往一片僻静的树林。

————

这片林地大概是领主留下来的猎场,同时也充作和相邻的领土的边界。沿着石子路进入林间没过多久就能看到一条明亮的溪流,溪水清澈,水流平缓。周围的树木被砍掉了一些,几处不起眼的土堆上还留有木炭的余烬,看来也时常有人来此处活动。

「现在是忙农季节,一直到傍晚都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的。」

恢复了活力的阿纳丝塔夏把搜集到的浆果和枯枝堆在一旁的树桩上,我也搭建好了简易的灶台,将一片河床边捞起的大块卵石片架起,将早晨从村子里买的火腿和熏肉块切成片,只要生好火就可以在石板上煎烤。

阿纳丝塔夏主动接过了烹饪的工作,她用几乎是自己唯一会的法术点燃了柴堆,用杯子舀来水清洗方才采摘的蔬果。我把唯一一张小块的野餐垫给了她,好让穿着裙子的她能坐在地上,而我自己则坐在一旁的树桩上,弹起了比维拉琴。

「能这样一边听你弹琴,一边给你做东西吃,好惬意啊!」

把切成小块的黄油码放到烧热的石板上,很快便有了浓郁的香味。琴弦的和鸣,伴随着溪水缓流的清响,柴火轻微的爆裂声,滋滋的油响,还有阿纳丝塔夏嘴里不成曲调的哼唱,便在此刻营造出了只属于我们两人的世界,只可惜总有些不识趣的鸟儿在看不见的枝干间打搅。

舔着嘴唇,把小型的野鸟蛋打到冒油的熏肉片上,又轻巧地用刀子给每片肉翻面,阿纳丝塔夏露出一副专注而又愉悦的神情,灰绿色的眼眸仿佛对着美味的食物流下了口水——或说,看着那样的眼神就会不自觉地联想到她嘴角流出口水的滑稽样子。

她有一把用得很趁手的小刀,用一头领头的冰原狼的臼齿雕刻成的刀柄,刀刃泛着生冷的寒光,被她白皙的手指轻轻摁伏,由她娇嫩的血肉引导着,将火腿肉切成薄片,将硬面包整齐地切开。

那把刀子平时收在鞘里。她的裙子底下,在她的右边的大腿上,挂着她惯用的微型铳,这是贵族女性中并不罕见的防身利器,刀鞘就安置在了皮革制的铳套上,还配有几发备用的子弹,必要时她会从裙摆侧边的开口处快速地取出铳。

我也有一把匕首别在腰间,不过这只几乎同我小臂一样长的家伙用来切食物就有点费力了,虽然在野外它可不是什么摆设。这把匕首带有弧形剑格,和我带有笼手的佩剑是成对的。出一趟远门,我们总得带些能表明身份又能防身的家伙在身上,这把剑就是不错的选择。

我没有带上自己那支笨重的铳,因为这个季节身上不会穿能把它藏起来的大衣。法术戒指反而更适合在棘手的情况下使用,戴在手上也不会遭人怀疑,如果有高级别的法杖那必然是更好的。

至于比维拉琴,我的确也会一些以音律作为触媒的法术,不过都只能起到干扰情绪的作用,是阿纳丝塔夏撒着娇央求我带上的。她还嘱咐我带上一罐浸泡过魔药的松针,只要撒一些到火堆里,随着烟火飞散的魔药就能把附近的蚊虫都驱走。

「好像可以了」

把浆果的汁液和果肉挤出,涂抹在面包片上,再铺上一块熏肉片,阿纳丝塔夏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颐了起来。

「亲爱的,你怎么只顾着自己吃呢?」

我调侃地看着狼吞虎咽的阿纳丝塔夏,这完全不矜持的吃相和她淑女的外表完全不相称。

「呜呜!谁叫你刚才欺负我,把我的魔力抽走,我现在饿得四肢打颤你不要停下,我想继续听你弹琴!」

「可我该怎么吃饭呢?」

「这简单!」

她起身走到我身边,挤在我的身旁,让我给她挪出点位置,我们俩就这样拥挤地坐在树桩上,她把刚刚吃了一半的熏肉面包递到我的嘴边,还不忘在木琴的侧板上垫上一块手绢。

「张嘴呀~」

我有点嫌弃地看着面包上不整齐的牙印,肉片被咬下了一半还没有断掉。

「干什么?嫌我做的饭不好吃呀?」

她用pi股撞了我一下。

「啊——」

我张嘴,咬了一口面包,果酱的味道很甘甜,让熏肉消退了咸味和油齁味,让面包也不那么扎嘴,加上松针的香气,不知不觉就只剩下了一口。

「嘻嘻,我的手艺还是挺好的吧?」不用看过去也能猜到阿纳丝塔夏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面包只剩最后一小口,我还有些意犹未尽,她白皙而饱满的手指上沾了很多果酱,看上去非常诱人,于是我趁机把剩下的面包连同她的手指一并含到了嘴里。

「呀!你这个讨厌鬼!我的手又不能吃!」

她想要逃走,而我则捉住了她的手,用力吮吸着她手指上蘸着的果酱,用舌尖挑逗她的指腹。

阿纳丝塔夏的手尽管纤细修长,却很饱满,指缝合得很严,并不会显得骨感,皮肤没有什么褶皱,无论是抚摸这双柔软的手还是被它们爱抚都是十分愉快的,我的左手因此在比维拉琴的主板上敲击出轻快的旋律。

「真是的,你再不放开我,肉都要烤焦了!」

我仍有些不舍得,于是放开她的手指,轻轻咬了一口她拇指下面肉最厚的地方。

「你已经吃饱了吧?那接下来的肉我就全包啦~」

阿纳丝塔夏有些嫌弃地擦着手上的唾液,用俏皮的语调调侃着我。

「你吃得下吗?你的手就那么一点点肉,怎么够我吃呢?」

阿纳丝塔夏挑衅般地把一大片肉塞进了嘴里,冲我翻了个白眼,但很快她又猛地塞进了两颗浆果,又咸又干的火腿让她很不好受。作为嘲笑她的惩罚,我必须一直弹琴给她听,由她喂着吃东西,我再敢去吮她的手指,她就会把浆果摁在我的头上。

不一会儿我们就把食物全消灭了,阿纳丝塔夏打了个呵欠,想必是夜晚在不1悉的环境里并没有睡得很好。她把垫子挪到我的身旁,侧坐着,把脑袋枕在我的腿上。

「让我睡一会儿,呼呼~」

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留下斑驳的痕迹,被照射到的皮肤仿佛有露珠在滚动。我在她的耳边轻轻弹奏起慢板的小调,悄悄使用了安眠的法术,一曲奏罢她便沉沉睡去。我捏了捏她水嫩的脸蛋,她只皱了皱眉。

「这样看还真是可爱呀,像个孩子一样。」

我抚摸着她的头,将她柔顺的秀发编成的金色长辫捋到背后,将手放在她的背上感受着她平缓的心跳和呼吸的起伏。

「阿纳丝塔夏·帕拉格涅娜,让这个美丽的名字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或许是神的恩赐吧?是吗,安娜?你是神赐给我的礼物吗?还是说你就是我的女神,你把自己赠予我了?」

我小心翼翼地搓捻着她冰凉的耳朵,回应我的只有轻轻的呼吸声。

————

「嗡嗡——」

耳边的声音将我惊醒,声音来自被我竖直放置在腿上用来支撑脑袋的比维拉琴,阿纳丝塔夏正趴在我的大腿上,伸手玩弄着琴弦。察觉到我醒来,她金色的睫毛下的惺忪睡眼变得明亮了些,带着午后的倦意对我笑了笑。

「下午好,亲爱的~」一个陌生的,柔软而慵懒的声音,好像破裂的酥皮挤出的奶油。

即便是在相拥而眠后早晨,我们总是在被刺进眼中的阳光叫醒后火急火燎地准备着去工作,这样的悠闲是罕有的,而这样楚楚动人的阿纳丝塔夏也是罕有的。

「安娜。」我把比维拉琴放回琴匣,潦草地盖上了盖子。

「怎么了?」她用牙缝间挤出的细小音节地问我。

「你好可爱。」

我抚摸起她的头和脖颈,她居然闭上了双眼,把脑袋往我身体的方向钻了钻。看来是法术的效果还有残余,她即使醒来也不能马上清醒。

「嗯——,不要用对我说,对小孩子说的话——」

「那我说点对大人说的?」

「嗯——」

「你这样子,让我很想侵犯你。」

「嗯,流氓——」

在与她说话的时候,我已经解下了腰带和裆部的纽扣,悄悄抬起她昏昏沉沉的脑袋,把她置于我的两腿间,她的俏脸就倚靠在了我大腿的内侧,随着她的熊廓的舒张,她的脸几乎就要碰到被肿胀的家伙顶起的内裤。

「就这么,想要我吗?」

阿纳丝塔夏的手沿着我的大腿表面向上挪动到了裆部,耷拉着的手指骚动着已经勃起的yīn茎,指尖勾起内裤松紧带,我则趁势稍微支撑起身体,让她的手在下落时脱下内裤,勃起的yīn茎失掉了束缚就弹到了她的脸上。

「你把它放到我的脸上,这样做,会让你兴奋吗?阿纳丝塔夏的脸,一个年轻的、贵族女孩的脸」她的声音仍然是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样子,语调却有些激动了。

「一张美丽的、洁净的脸」我补充道。

「被你污染了,被你糟践了,很有成就感吧?你征服了一个倔强的南方女孩,让她像只被驯服的雪狐一样趴在你的两腿间」

她略

微抬起了脸,用半睁的双眼瞪着我,这样却也让我的yīn茎被她的脸蛋顶起,搭在她的颧骨和脸颊上,她的下巴则蹭到了我的阴囊。但很快,她又瘫软下去,重新枕回了我的腿上。她慢悠悠地抬起一只手,把我的yīn茎摁在她的侧脸上,让yīn茎最敏感的下表面在她水润的脸颊上磨蹭,推挤着她脸蛋上可爱的肉。

「你会把这根肉和血做的硬邦邦的东西,喂给她吃,她很饥饿,又饿又渴,但是她又被你驯服了,不会伤害主人,她只能让它在自己的嘴里,想象着它把自己喂饱」

阿纳丝塔夏奶声奶气地诉说着这些话,好像是在撒娇,却又好像在无意间把我控制了,仿佛此时我们两人交换了位置。

「对,吃吧,只有你的嘴巴足够勤快,你才会得到最后的赏赐,让你干渴的喉咙稍微得到点滋润。」我也不甘示弱。

「啊——呜——」

她发出我从未听过的可爱的叫声,令我的熊腔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即yīn茎也胀痛得难受。我的yīn茎被她有柔顺的秀发覆盖的额头顶起,根部触碰到她的鼻尖,她伸出湿润的舌尖,从我的阴囊处向上游走,鼻尖和舌尖的两个点将yīn茎顶起,慢慢地将其前端引向她充满诱惑的双唇。

当环形的褶皱已经抵在她的唇上,前端便被她刻意呼出的温热的鼻息抚弄,我的身体猛然一颤,些许透明的汁液便从yīn茎中吐出,蘸在她骄傲的鼻尖上,她则满不在意地用yīn茎侧面干燥的皮肤将其拭去。

松垮的俏脸满是慵懒,却做出这番极尽挑逗的举动,我忍不住伸出手,用掌心包裹她的颧骨,拇指抵在她的眉心,沿着秀气的眉骨滑动到眼眶边缘,把她光亮的金色眉毛梳理整齐,又用指甲盖蹭过她弯曲的睫毛,停在她骄傲的鼻梁上,沿着鼻骨蹭过鼻尖,在她朱红的唇上停留。

「吃吧,安娜,张开嘴——」

「嗯呜——」

阿纳丝塔夏扭了扭头,对我撒着娇,但我执意要把自己的膨胀的欲望喂到她的口中,于是我拨开她的嘴唇,撬开她两排洁白的牙齿,她咬了咬我的手指,便听话地张开了嘴。

「嗷呜、唔」

我尽量温柔地把yīn茎送入了她的口中,而她也小心地把牙齿收起,用嘴唇和柔软的舌头迎接率先送入的前端,再轻轻吮吸着引诱着它深入。

些许唾液从嘴角渗出,阿纳丝塔夏乖巧地趴在我的两腿间,轻柔地吮吸着我肿胀的yīn茎,粗糙的舌面伴随着吮吸的频率抽回再延伸,让yīn茎敏感的下表面不断经受着温热的爱抚。

这种舒适感我早已习惯,却永远不会腻,尤其当她表现出十足的顺从,在我的胯下显得无比娇弱,把她优雅的外表下的羸弱与服从向我展露,我便伸手抚摸她那一头细密的金发,督促着她再吞得深一些,她在我的引导下慢慢移动起来,让口中的yīn茎被缠裹得更紧密些。

「呜噗呜」

阿纳丝塔夏几乎是半梦半醒着,因此她并没有用什么技巧,凭借着本能吮吸着口中的rou棒,用舌头反复地舔舐,一边发出绵软的「嗯——」的声音,仿佛是美梦被打断般不情愿地支吾着。

「安娜。」我用指尖勾起她的下巴,她惺忪的眼眸便看向了我。

「呜?」她有些迷惑,口水从嘴角流下,便下意识地吸回去,这个动作让我被她紧紧含在口中的yīn茎非常舒适。

「好吃吗?」我擦去她嘴角的唾液,问她。

她歪了歪头,让yīn茎的前端从内侧顶起她的脸颊。

「这种东西不可能好吃。」这个直率的姑娘不可能昧着自己的真心说话,可她仍然吮吸着我。

「真乖!」

我怜爱地抚摸着阿纳丝塔夏的头,她则轻轻闭上了双眼,发出「唔——」的声音,让我对她的占有欲无限地膨胀。我想把她扑倒,与她热吻、交缠,可她吮着我的yīn茎不肯放开,像是在索求着里面的奖励。

「想要吗?」

她点点头。

「那我就给你。」

我变为主动,摁着她的头,让yīn茎肆意地在她的口腔中搅动,享受着与这个湿润的巢交合的快感。

「呜、滋滋嗯呜——」

每次她发出可爱的声音,仿佛都使我的血液涌向yīn茎,胀痛感使我的动作愈发粗暴,想要快点结束,让她的喉咙被她辛苦所得的jing液浸润,而我则会得到无上的快感。

我的手移向了她流苏般的金色长辫,让它们在我的手上缠绕一圈,随后拉扯住,像是扯着缰绳,催促着她更卖力地吞吐。

在激烈的交缠下,我的腰开始抽搐,下身开始收紧,血液涌上眉心,仿佛马上就要喷涌而出。我扯着阿纳丝塔夏的辫子,想进入她的喉咙,可无意间让她被随着yīn茎推入的唾液呛到了。

「呜呜!咳咳咳咳!」

她的脸涨得通红,我只好马上把yīn茎退出她的口中,让她能咳嗽得顺畅些。

「没事了吧?」我有些不耐烦,因为yīn茎肿痛到了极点,局促地随着我的脉搏跳动着,强行停下的感觉十分难受。

「我你的手我的头发」

应该是被呛到之后魔法的效果完全消除了,此时完全清醒的阿纳丝塔夏一脸不可思议,她瞪大了双眼仰视着我,用手擦了擦沾满了唾液的下巴。

「你怎么能让我做这种事?让我这样跪着,还揪着我的辫子我好像还说了很羞耻的话」

她委屈得像是要哭出来。

「安娜,听话,我就快射了!」

「唔——!」

我把yīn茎抵在她的嘴唇上,可她咬紧了牙,不肯配合。

「快点!」

「呜呜呜!」她猛烈地摇起了头。

「真是的,哪有做到一半的道理?不听话的孩子可是要受罚的!我都忍了好几天了。」

「谁是你的孩子?我也陪你一起忍着呀?可是这样做明明你好好跟我说,我就会用嘴来满足你」

「安娜,我疼得受不了了!」

「哇啊!」

我一把将她扑倒,拉下她的裙摆,把她「折叠」起来,让她的股间朝着上方,把她已经有一点润湿了的内裤扒开到一旁,准备强行插入,射在她体内,可她那委屈的表情又让我于心不忍。

「安娜你总是这样,一会儿引诱我,一会儿又楚楚可怜,让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想我强硬点,还是温柔一点」

「呜呜呜」阿纳丝塔夏看向一旁,竟然轻轻啜泣了起来。

「这么大个姑娘,还哭鼻子,还是在这种时候哭,像什么样子?我慢一点就是了,到现在你可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我要惩罚你,惩罚你不让我满足」

这个姿势下,她委屈的脸旁就是她那双少女般的腿,大腿上肉最厚的地方此时被我的双手抓握着,弹性十足而又触感细腻。眼前从脚踝延伸到膝窝的曲线,宛如摆在宫廷里的奢华装饰,那从东大陆远洋舶来的珍奇象牙,在斑驳的阳光下反射着温润的光泽。

「你的腿真漂亮,我好想吃掉」

也许是听到我夸赞自己的身体,阿纳丝塔夏停下了啜泣,变得顺从了些,双腿也松弛了下来,于是我脱掉了她的内裤,让那条淡紫色的内裤挂在她白嫩的右腿上。当我伸手去取下她挂在腿上的铳套,她抓住了我的手腕,可很快又放开,任由我摆布。

「怎么没穿打底裤?不怕内裤露出来吗?」

「今天没有穿」她把视线挪向一边,小声地说。

「真是不坦率!明明你也想做的。」

「讨厌!」

略微将雪白的双腿打开,娇嫩的唇瓣就从饱满的大yīn唇的庇护中挣脱,跳跃而出,随着身体的起伏能看见它们细小的张合。皮肤白皙的阿纳丝塔夏连私处也是白白净净的,唇瓣形状对称得几近完美,略有些薄,令人担心动作太过粗暴会不会弄伤它们。纯白的交合处小巧的yīn蒂已经略微探出了头,用手指去调弄会引得阿纳丝塔夏扭动身子挣扎。

用手指略微掰开唇瓣则会露出粉红色的蜜穴,中间悬挂着环状的肉球,略微呈现白色,手指能感受到下面的通道吹出的体温和潮气,通道仿佛在呼吸着,让人继续往里窥探。那是她身体上最娇弱、最惹人怜爱的部位,也最让我欲罢不能。

「安娜的身体哪里都很漂亮,只看这个部分的话,我会以为你只有十六岁。」

我用左手拨弄她的唇瓣,挑逗着蜜穴的缝隙,又将她的左腿抱在怀中,把仍然肿胀的yīn茎抵在她的光滑的小腹上,让渗出的汁液沾在她的皮肤上。

「你把人家摆弄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还要对我的下面还说这种话亚兰佐,女孩儿都会有羞耻心,觉得自己的下面很丑陋」

她的脸涨得通红。虽然四下无人,但毕竟是在野外,pi股被掀起,私处举高指向天空,这样的姿势还是让她感到无比难堪。

「安娜,我并不是只野兽,虽然看到你的样子,我很想粗暴地侵犯你」

「那我再也不和你做爱了!」她气鼓鼓地冲我喊道。

「我要让你知道我和野兽的区别,让你把这句话收回去!」我挑逗了下她的yīn蒂。

「别太过分了」她的语气一下就软了下来。

我决定惩罚一下这个可爱但又不老实的女孩,以这种羞耻的姿势让她在不情愿中高潮。我看到在一旁堆放的浆果,阿纳丝塔夏采集了很多,所以还剩下了不少。这种浆果有蜂蜜一样黏稠的金黄色汁液,味道却很甘甜、清爽。

「我要把你的这条腿吃掉!」

我脱掉上衣,把她的左腿抱入怀中,解下她脚踝上的铜扣,脱去她的皮鞋甩在一旁。我握住她的脚,用力掐了掐脚心。

「痛!」阿纳丝塔夏皱起眉抱怨道。

「还是很僵硬,明明前几天才给你做过按摩,工作太拼也会对身体不好哦。」

我又用力揉了揉,她发出「嘶」的声音,缩回腿踹了我的肩膀,我却顺势把她的腿扛在了肩上,伸手取过几颗浆果,一把抓烂,让黏稠的汁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流淌。

「唔嗯!你在做什么啊?我的腿都给你弄脏了!」她大喊着抱怨,可是左腿被我牢牢地抱住,她无法挣脱,也无法从地上坐起。

「再给你做一次按摩好了。」

我把黏稠的浆果汁液在她的腿上抹匀让她的整条腿都覆盖上晶莹的金色光泽。用虎口掐住她的膝窝,往上推起小腿肚的肉,直到脚后跟,让她僵硬的肌肉恢复弹性。

「不好好爱惜你的腿会变成大象的!」我向阿纳丝塔夏调侃道,一边用拇指揉摁肉最厚的地方。

「嘶,轻一点!贝尔蒂什么时候,能见到大象了嘛!」

浆果的金色光泽和随着她腿上的肉晃动着,像是牛奶布丁表面上铺的蜜糖,香甜的气味扑鼻而来,令我不满足于仅仅是用双手把玩。

「我开始吃咯?」

「嗯?」

我用舌尖舔掉她足弓侧面沾上的果酱,她猛地抖动了下,我紧接着吮吸起她脚踝处的凸起。

「亚兰佐,今天是不是做得太我们能不能正常一点,我好难为情」

「明明安娜你自己就挺变态的,上次去浴场的时候还」

「好了,不要说了!你想怎么样都好吧,只要不弄痛我」

于是我轻轻咬了一口她小腿上的肉,又把那一大片的果酱都吮进嘴里。阿纳斯塔夏那绯红的脸已经告诉了我她的小心思——她想要被满足,而到现在也只是我在贪婪地索取着她,她已经有些厌烦了。

「安娜,吃吗?」我把一颗1透了的浆果递到她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