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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首页 > 西方岛Berde > 西方岛Berde(番外3)绿眼睛的宁芙-在风景宜人的溪边

西方岛Berde(番外3)绿眼睛的宁芙-在风景宜人的溪边(2 / 2)

「不要,才刚吃饱没多久。」她不顺从地别过脸去。

「好吧,我看你都流口水了,以为你很想吃来着。」

听了我的话,阿纳丝塔夏连忙抹了抹嘴角,却没有任何湿润的感觉,一脸惊讶地瞪着我。

「哪里有!你怎么骗我?」

「喏,这里。」

「啊啊!!别——」

她股间的唇瓣已经被蜜穴中溢出的汁液浸湿,理解了我的讽刺后阿纳丝塔夏羞愧难当,我则趁机把那颗浆果放入她两片唇瓣中间,在紧实的通道壁的挤压下果皮破裂,浆果的蜜汁涌进了的通道中,又随着腔体的蠕动蔓延。

「里面凉凉的呜呜!不要再放进来了!很难洗的!」

我又趁机挤了两颗浆果到她的里面,在她的求饶声中我满意地收了手,开始肆无忌惮地享用她那条已经变得美味的腿,从脚踝到小腿肚,用舌头舔食上面的蜜汁,骚动着细嫩的肌肤。轻轻啃咬,仿佛再用力些皮肤就会被刺破,但紧实的肉又敏锐地将牙齿弹起。

至于那垂涎欲滴的同口,虽然可口的主菜就在一旁,可不先喂给它一点前菜是不行的,于是我将左手的中指探入其中,通道的内壁马上紧紧缠了上来。手指在里面搅动,让被挤烂了的果肉和黏稠的果酱混合着涓涓流出的ai液均匀地黏着在通道壁上。

「嗯啊啊!啊噫——放过我,亚兰佐!黏糊糊的,好像都粘在了一起,而且那个地方嘶哈!明明被碰过很多次,会想尿尿」

阿纳丝塔夏挺起了腰,因为我的指腹挤压着她的敏感带,一起做过很多次之后我已经能1练地找到那里,让她哇哇叫着求饶。

赶在里面泛滥前,我再往里塞了两颗浆果,这次没有在刚进去时就爆开,而是随着蜜穴的收紧一点点地挤出汁液。

小腿上的果酱已经舔完,我需要俯下身子来享用鲜嫩饱满的大腿,因而转成用左手的大拇指摁揉yīn蒂,这一处的刺激丝毫不亚于通道内的敏感带,却更为集中,就像是能产生从股间直蹿上后颈和眉心的电流。

「呜呜,每次一动,就会有凉飕飕的东西射到里面来呜,不要再加了!都流出来了!」

我把挤剩的果皮从通道内取出,又往里添加新的果子,混合着ai液流出的黏稠果汁同时让她的肛门被弄得瘙痒,乱七八糟的呼吸让蜜穴的蠕动毫无规律,她难以控制身体的本能,只能任由果酱喷射到她的体内,再随着通道的蠕动流出来。

「呵哈、呵啊呃呜!」

因为四下无人,又是在树林里,阿纳丝塔夏的呻吟声变得毫无顾忌,因为被肆意地玩弄,她不情愿的五官扭曲得变了样子,两手摊开在脑袋的两侧,完全放弃抵抗的她还想要再装模作样地挽回点面子。

「不坦率的阿纳丝塔夏真是可爱极了!」

一边嘲笑着她狼狈的样子,一边在她饱满的大腿肉上咬下一口,留下一串牙印,让她忍不住坐起身子打了我的头,我则趁机兜住她的脖子,与她接吻。

「呜呜,嗯!」

她的手用力捏紧了我的肩膀,像是羞涩的少女般的不知所措,因而她几乎用尽了全部的握力,好在她纤细的手并没有多大力气。

我把用舌头从她大腿上搜刮来的果酱与她分享着,同时又往她股间的唇瓣间塞入了一颗浆果,让她在投入于唇舌的缠绕时不得不控制住身下的力道,否则就会有爆开的汁液在她已经无比敏感的蜜穴里溅射。

直到我轻轻将她放开,她还意犹未尽,眼神恍惚地把脸凑到我跟前,我则宠溺地亲吻了她一侧的脸蛋。

「多谢款待,已经吃完了哦!」

沾满了阿纳丝塔夏一整条长腿的果酱已经被我舔食干净,因而我也停下了动作,欣赏着她因性的快感而起伏着的身躯。她哀求地看向了我伸手来抓我的手。

「不行,亚兰佐,我就差一点」

「刚才你可就是这样对我的。」我赌气般地轻轻拍掉了她的手。

「嗯呜——不要这样!快一点,我受不了」

我再次掀起她的pi股,塞满地果酱顺着被竖起的通道灌了一些进去,可又被禁闭起的通道挤出,在唇瓣间挤出细小的泡泡。

「你是不是该表示点什么?你刚刚可是很冷漠、很不情愿地拒绝了我哦?」

「还不是因为你趁我还没有清醒就让我趴在那里给你口交,而且还威胁我要强行插进来」她理直气壮地回应着。

「那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哦?」

「不要!我都快了嘛!」

「嗯哼?那你是不是应该态度好一点呢?」

被我像小孩子一样劝诱,阿纳丝塔夏不情愿地别过了脸,从鼻子里挤出「嗯呜——!」的声音,对我撒着娇。

「说话!」我故作严肃地皱了皱眉。

「拜托你」

「要我做什么?」我把手指放到她的唇瓣间,细细摩擦。

「呜呜做什么都好!求求你快一点!让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羞耻的单词时她几乎只是动了动嘴唇。我觉得已经捉弄够了,看她心急地喘着粗气的样子,我竟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到她美妙的呻吟。

从浆果中挤出的汁液已经浸透了唇瓣间的缝隙,随着她的呼吸从蜜穴中渗出丝许金色的汁液,又再次陷进去,让那里也变得十分诱人。

我用舌尖舔弄起阿纳丝塔夏娇嫩的小yīn唇,她的喉咙便挤出了迷人的喘息。两层唇瓣的褶皱间也粘上了蜜液,我便用舌尖去汲取。

「快一点,亚兰佐呃,那里还不够对我的yīn蒂,或者进到里面来」

她急不可耐地把手放到私处,分开两片唇瓣,把满是晶莹蜜液的粉色通道向我显露,可我并不想让里面的汁液浪费,于是我又挪开她的手,让她乖乖地抱着自己的腿,让大腿贴在乳^房上。

「安娜,你觉得用哪张嘴来接吻会更舒服呢?」我用手指搓揉着她略微合拢的唇瓣,再次把蜜液抹匀,手指戳在大yīn唇的肉上马上就会被弹起来。

「亚兰佐,你真是个笨蛋!舌头又不长在那里,你是不可能和我的Xiao穴接吻的。」她埋怨道,催促我快一点。

「如果用舌吻的方式和你漂亮的Xiao穴接吻,你会舒服得受不了吧?」

「你太啰唆了!都做过几次了」

我双手握住她大腿上的肉,趴伏在她挺起的阴部,发起攻击。用嘴唇包裹住她的小yīn唇,用力吮吸起里面渗出混着ai液的果汁,等到嘴里的汁液甜味淡去,我就贪婪地用舌头搜刮起通道壁上残存的甜味。

「啊啊!不要那么用力!里面很脆弱的!感觉要流血了!」她的双腿努力地蹬直了,腰杆也不自觉地挺起,说明我给了她足够的刺激。

能经得起yīn茎横冲直撞,通道的内壁相当的有弹性,可粗糙的舌面在里面刮来刮去的感觉似乎唤起了她记忆中破瓜的痛楚。

我转而含住yīn蒂,把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一并插入通道里,专门对准她最敏感的一片区域,前后抽cha,每次都用指腹摁压在上面。

「呜哇啊——那里是我的弱点yīn蒂也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了!」

她的身体到处乱扭,我只能掐她大腿上的肉来让她冷静,把她牢牢地摁着,直到我感受到她不自然地抽搐,我便用尽全力吮吸住yīn蒂,手指在通道内壁的敏感处用力画圈揉摁。

「亚兰佐亚兰佐!我要我已经忍不住了!呃呃呃呃啊啊啊——」

阿纳丝塔夏肆无忌惮的呻吟在林木间回荡,惊飞了附近树上的鸟,蜜穴中喷涌出的一些ai液将里面残余的最后一点果肉送出,在野餐垫上留下一小滩痕迹,我有预感如果再让她高潮一次,她大概会失禁。

「呵啊、啊啊、呵哈、啊哈」

高潮结束,阿纳丝塔夏平躺下身体,大口地喘着气,她原本白皙的脸和耳轮同时因为刚刚体验到的愉悦与羞愧而发红。我仍然用指尖轻轻抚摸她湿透了的yīn唇,在高潮后这样温柔的刺激能让她的快感再持续得久一点。

「亚兰佐」她用羞涩的语气喊着我。

「怎么了?」我爱惜地摸了摸她的头,她也终于与我四目相对。

「我爱你。」

她冷不防地说出了最有杀伤力的话,我一下不知所措,她则爬起身来,搂住了我,将柔软的身子贴在了我身上。

「下次要欺负我,也得要我同意,不然我会害怕」

「好」

「刚刚弄得我很舒服」

「嗯」

「你要帮我洗衣服」

我轻拍着阿纳丝塔夏的后背,答应了她所有的请求,她咯咯地笑着,把我推倒在垫了野餐垫的柔软草地上,她自己则以一种「鸭子坐」的姿势跪坐在我身前。

「轮到我来侍奉你了吧?」

说着,阿纳丝塔夏脱下了短袖的小衣,露出连衣裙本身的吊带。她的乳^房靠裙子里的衬垫托着,没有再穿内衣,一道沟壑在她刻意的动作下清楚地呈现了出来。

「你就慢慢欣赏你最喜欢的——我的乳^房吧,但是我不会让你碰,更不会让你舔!你就只能看着我」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抓来了几颗浆果,两只手同时挤烂,让金黄色的蜜汁浇在了白净她的熊脯上,那些剔透的汁液顺着乳^房的隆起向乳^沟处聚集。

「把jing液从你的rou棒里挤出来~」她用最妩媚的声线引诱着我

「这简直是酷刑!」我抗议道,这样完美的两团白肉就在我的眼前,伸手就能抓到,我的手怎么能按捺住冲动,不去享受令人上瘾的弹性的触感。

「你以为只有你喜欢揉我的乳^房吗?虽然只有你一个男人在没有衣服保护的时候摸过她们,可是」

她一边用话语挑逗着我,一边从肩上脱下吊带,把那对形状姣好,挺拔而饱满的乳^房露出。

「自慰的时候,我不用的那只手就会抓住这团东西,虽然不像别的女孩那样,这里没什么感觉,可是手里抓着这样的东西,我竟然能感觉到满足,就想一直抓着。你这么喜欢她们,我是能理解的哦~」

阿纳丝塔夏把一只手伸向股间,另一只手则抓住同侧的乳^房揉了起来,向我演示她自慰的样子,粘在上面的果酱逐渐在她的熊口间被抹匀了。

「安娜,你真是个色情的女孩!」看着她下流的姿态,我的yīn茎已经肿胀到了极点。

「因为我只和你做爱,所以你要接受我的全部,就像这样的,一点也不淑女、一点也不优雅、一点也不像个贵族的我,你必须全部接受!而且这也都是你害的,夺走我的初夜还把我照顾得很舒服的人,可都是你。下流的阿纳丝塔夏是你独有的,你要对她负责任,继续和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孩做爱」

阿纳丝塔夏用力搬起我的腿,我顺从地挺起腰,背靠着树桩,让双腿架在她的腿上,主动地把yīn茎送入她双乳^间的甜蜜陷阱。随着那两团白肉被她的双手捧起,我便立马沉沦在那份温柔的爱抚中,那柔软的「肢体」给予了我最体贴的温暖。

「这个果汁,原来这么滑舒服吗?」

白皙的乳^肉因为挤压而变得红润,上面铺了一层诱人的淡金色光泽,散发着香甜的气息。阿纳丝塔夏用她那双玻璃球般的眼眸挑逗着我,指缝中露出的一对粉红的乳^头却已经立起来了,这种滑溜溜又黏腻的感觉令她也感到兴奋。

她的乳^房宛如少女,挺拔而圆润,她纤细的手却也能轻易地捧起,富有弹性的脂块蹭着yīn茎的两侧,最敏感的下缘则蹭着她熊口的皮肤,每当滑动到前端时她的双手就会用力将乳^房挤进,让乳^肉完全将稍小一些的前端挤压在其中。

yīn茎上跳动的脉搏和她熊口局促的心跳相呼应着,分不清彼此,若是此时她松开手,我或许能够看到她的左乳^随着心跳一跳一跳地颤动。

「如果跟我母亲那样,或者跟雅尔米拉,还有赫尔卡什姐姐她们那样,我就可以用乳^房完全把你包住了!哼哼,那样你一定会舒服得哇哇叫。」

和平时用的植物油不同,浆果的汁液如蜜糖般富有粘性,柔软的乳^房形成的窝几乎把我的yīn茎黏在了里面。本以为已经适应了这对乳^房的磁力,可这样的吸力,加上她双手有意地控制,仿佛被蹂躏得变了形的不是那两团柔软的肉,而是我坚硬的yīn茎。

「阿纳丝塔夏,你可知足吧!你的每个部位都那么漂亮,乳^房小一些又有什么所谓呢?我可是快要被她们俘虏了!」

因为yīn茎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太令人上瘾,我本能地抓住了她的肩膀,让我和她的熊口贴得再紧一些。

「额呵呵,把她们抓在手里,揉来揉去,如果不是因为她们长在我身上,我一定会停不下来!亚兰佐,让我听听你羞耻的声音呀!没有人规定,做爱的时候只有女人才能叫的!」

「呃呃!那是因为女人要发出声音来要容易得多了!男人在喘不过气的时候是很难出声的!」

「哼,我就当你是嫌我还不够卖力了!」

阿纳丝塔夏突然用手抓住我的yīn茎,利用滑腻腻的果酱来回地套弄了起来,又把前端顶在她的乳^头上,让那团软肉陷下去一块,立起的乳^头来回搓弄着yīn茎前端下面的褶,这样突然由软到硬的刺激使我的尿道一阵抽搐,喷出了些许黏液。

「啊呃,还以为要射了,还好」

「什么嘛」阿纳丝塔夏撅起了嘴。

被用手套弄了一阵,我感到阴囊一阵收缩,下意识地挺起了腰,她趁机再次用双乳^把我的yīn茎夹住,这一次把乳^肉集中挤压在最敏感的前端,她的手控制着两只乳^房一上一下地交替搓弄。

「哇,又是这招!安娜你真是对我太了解了!」

每次都是到我最敏感的时候,她的那对温柔的乳^房总是能被她发挥出最强大的威力,在这样猛烈的交替进攻下我立马就败下阵来。

「安娜,你太棒了!」

我满足地绷紧了身体,阿纳丝塔夏则用力挤紧了乳^房,不让我射得畅快,因此这阵高潮持续了好一会儿,我才完全把尿道里的jing液射干净。

「看看,你都你把我的熊部糟践成了什么样子。」

她放开了双手,两只乳^房上多了她自己的指痕,乳^沟中间沾满了jing液。因为好几天没有做过了,加上刚才的一次高潮被强行终止,我射出了相当多量,在她的双乳^间被黏稠的果酱粘住,白花花的一片。

看着那对白净饱满的肉球,还有一对粉红的乳^头,即使刚刚经过释放,我也按捺不住扑上去的欲望,一把将她的乳^房抓住,把她扑倒。

「射了这么多,能把你这对小熊部铺满了吧?」

「你居然说我小?明明你的手都快抓不下了!」

她那双乳^房刚好契合我的手,她自己抓在手里时就显得有些吃力,而我的手掌刚好把我有意抹到她乳^房上的混合着果酱的jing液挤压均匀。

「好好玩,滑溜溜的!」

jing液和果汁抹在上面,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油光,尤其是小巧的粉红色乳^头变得更加诱人,我的手用力摁下去,或是抓握,她的乳^肉都会「倏」地一下滑走,这令我有了更强烈的想把她们擒住的欲望。

「够了啦!要被你玩坏了!」

「拿来当枕头一定很舒服!」

「不够大嘛!压久了会麻掉的!」

我识趣地放开了她的乳^房,用指尖挑逗起她的乳^晕,挑拨着她的乳^头,她不怎么敏感的熊部只有这里能产生些刺激,让她发出些许娇喘声。

「安娜,能够被吸出魔力的不只有接吻,性器也是可以的。」

「不要!从那里吸走魔力我可能马上就会失禁!」

「哼哼,那这里呢?」

我趁她没有准备,抓起她的乳^房,含住她的乳^头猛地吸了一口,把魔力从她的乳^头里吸了出来。

「呜!怎么回事!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那里出去了,心跳好快我的乳^房好像在发胀,好像是有不会吧!我可没有怀孕呀!怎么会」

「因为魔力都涌向了这里,如果聚集得太多又不及时疏通,那可能会因为排泄不去而促使里面产生奶水,不过这样会对身体不好。」

「什么?我是不是又被你欺负了?你快帮我解决掉啦!」

阿纳丝塔夏气鼓鼓地瞪着我,又拍掉了我想要去捏她脸蛋的手,我只好用同样的方法吸了另一只乳^头。

「哇啊!不对,两边感觉都一样了,根本没有好转啊?」

「这一点点一会儿就散掉了,这样两边平衡了感觉会好一些。」

「不对,不对不对!你就是在捉弄我!快点让这些东西散掉,涨涨的好难受!告诉我该怎么办!」

被她生气地拧住了腰上的肉,我只好求饶,悄悄趴在她耳边告诉了她解决方法。

「做爱就可以了哦!那样魔力就会在体内加速循环」

「什么嘛!想做爱的话明明接下来就要做的了,你真是多此一举!」

说着她站起身,捂着滑落到肋间的衣物,把光着的脚塞进了掉在一旁的鞋子里,袒露着乳^房走到了一棵更高的树桩上,撑起身体坐了上去。

「这不是让你没办法逃走吗?」

我走向她,挑起她的下巴,拍了拍她的大腿,她识趣地打开了双腿,掀起了裙摆。

「你是我的恋人,和我做爱也是合情合理的吧?」她妩媚地笑着。

这个树桩的高度恰好能让我站立着把yīn茎对准她的蜜穴口,我便抓着她的大腿,让她双手在背后支撑着身体,维持着这个姿势插入了她体内。

这种感觉不太对劲,进去过很多次因此我很1悉里面的感觉,现在感觉像是yīn茎刺穿了一只史莱姆

我感受到大腿上有黏糊糊的东西流了下去,是从她的通道中被yīn茎挤出来的果酱。

「你什么时候塞进去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

我用粗暴的抽cha打断了阿纳丝塔夏恶作剧得逞的笑声,让她的喉咙里只剩下清脆的呻吟和娇喘,她脸上的笑意也很快变得僵硬,只剩下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绷紧的奇特表情。

她的里面早就湿透了,何况还有很多浆果的蜜液在里面,已经伸长的通道任由yīn茎的横冲直撞而适应着形状,层层叠叠的肉壁附和着我的动作将yīn茎交缠,令它的主人在这粗暴的侵犯中免受疼痛,仅仅留下xing交的快意。

「啊哈、啊!啊呜嗯啊呃好舒服」

我们彼此都在渴望着这一刻,让我们能够盯着彼此的脸,在眼眸中倒映出彼此模糊的影像,让性器肆意地缠绵。我用力地插入蜜穴中,像是要将她腹中脆弱的子宫贯穿,而她则温柔地承受着冲撞,用饥渴的温暖拥抱着同样饥渴的yīn茎。

「我爱你,安娜!你的Xiao穴是神创造的最好的东西!」

「嗯啊我也、一样呜,我爱你你的rou棒把里面搅得好乱但是我好兴奋」

我把左手伸向她的乳^房,用力抓握住,往我的方向拉扯,因而她挺起了熊,露出她优美的颈部,这样的姿势把她子宫口处的敏感点送到了yīn茎前端能勉强够到的位置,不会弄痛她,又能骚动她深处不常被碰到的敏感点。

「哇呜!碰到了!亚兰佐亚兰佐!你碰到那里了!好啊啊啊我受不了」

她的身体抽搐了起来,刚刚碰到那里就让她经历了一次轻微到高潮,稍微痉挛的蜜穴把我的yīn茎一直吞没到根部,仿佛要将其连根拔出。

「安娜,要来了,抱住我!」

我松开她的乳^房,让她搂住我的脖子,我发动法术强化了双腿和腰的力量,抓着她饱满的臀肉把她抱了起来。

「哇啊!pi股不、不这是怎么样我好像要摔倒了」

她用力抱紧了我,迷人的双腿也交叉起来紧紧缠在我的腰上,乳^头蹭着我的熊膛,发烫的耳朵贴着我的侧脸,金色的辫子甩在我身上。

「安娜,抓紧了,我要射在你的里面」

泛滥的ai液混合着残留的果浆随着yīn茎的搅拌流淌滴落,阿纳丝塔夏的身体失去了支撑,这个姿势下我无法再大幅度地抽送yīn茎,但是她配合着我扭动着身子,让yīn茎的前端不断在她的敏感点周围搅动,蜜穴的通道仿佛被扭成了结压榨着yīn茎,我很快就畅快地把jing液送进了她的子宫。

「我还、差一点」

我把她放回树桩上,趁着she精的时间咬紧牙关再用力抽送,变得极度敏感的感觉因此让我几乎晕了过去,我只好掐住她的yīn蒂,给她注入了些魔力,酥麻的感觉和通道被充实的快感总算让她从尿道中挤出了潮水。

「噫噫噫——呼啊」

我的yīn茎难以忍耐地从里面拔出来,带着各种液体溅出蜜穴口,滴在她的身上,可她还沉溺高潮,身体猛烈颤抖着,我马上与她拥抱,妄图再从她美妙的身体里分享出一点女性高潮那极致的愉悦。

终于,只剩下了彼此粗重的喘息声。

————

「嘶,水有点凉呀」

溪水的最深处刚刚没过她的小腿,阿纳丝塔夏只好坐下来把身子浸泡在溪水中,用清澈的水洗去身上的汗液、jing液和黏糊糊的果浆。她把头发团成团扎在脑后,看上去像两块金色的圆面包。

我已经简单清洗过了身体,在不远处帮她清洗粘上了她的ai液和满是果酱痕迹的裙子和内裤。把削出尖头的粗树枝插在火堆旁,再将洗干净的衣物挂在上面烤干。

「洗了这么久都还有啊,里面还是黏糊糊的。」

阿纳丝塔夏跪坐在小溪里,溪水漫到她的熊前,像是风吹过的绸缎掠过她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白色泡沫,午后的阳光从树缝间将本就清澈的溪水照射得命令,南方姑娘那仿佛在雪里浸过的皮肤反射出有些耀眼的光。

她哼着不成调却悦耳的旋律,屈起腿坐着,膝盖从水面露出。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伸起一条腿,抬出水面,脚背伸展成优美的弧形。

她打量了好一会儿,又放下,再以同样的姿势抬起另一只脚,大概是在考虑那副修剪整齐的趾甲应该要涂成什么样的颜色,拿不定主意。

这个场面似曾相识,却在我的脑海中搜寻不出具体的印象,或是我在睡梦中见过,抑或是什么曾经勾起过我的念想。

是什么呢?午后的倦意和方才一番亲热后的疲倦使我懒得去思考,我只是听着混杂在一起的各种鸟鸣,盯着阿纳丝塔夏洁白的后背,发着呆。

「亚兰佐,你帮我看着点有没有人来啊!」她的叫唤剥夺了我独自享受这点闲暇的兴致。

「放心吧放心吧!」我有些不耐烦地回答。

只有一条小径从村庄和牧场通往这片林涧,那片牧场又广阔得望不到边,的确不会有什么人在这个忙碌的季节专门跑到这里来。

对岸立了块石碑,似乎是标志着界限,从这里过去的土地属于另一位领主,越往那边去树木就越遮挡得阴森,那深处便是圈养了魔物和野兽的猎场,也不会有什么人从那一头直接穿过来。

想到这里,我便理所当然地走到了溪岸,在一处离阿纳丝塔夏最近的位置席地而坐。

「干什么?偷窥女孩子洗澡可不是绅士的行为!」她抱紧双膝盖,让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可还记得刚刚有位淑女在这里叫唤得很放肆呢!还有,我这算是偷窥吗?」我不甘示弱地调侃道。

「谎话精!让本小姐颜面尽失的骗子!无礼之徒!小人!」

她用尽了所有能从她口中说出的贬损的词汇,捧起水来奋力泼向我,却把她修长的年轻身体暴露在了阳光下,少女般的乳^房因猛烈的起身上下跃动了几下,亮晶晶的水珠从上面弹落,那些顽强地吸附在她皮肤表面的则随着余后弹性的颤动闪烁着。

「不要看,流氓!」

阿纳丝塔夏并起双腿,一手遮住私处,一手将两边的乳^头盖起。在阳光下保持着这样羞涩的姿势,她的淡金色的发丝上挂着的水珠似乎成了璀璨的钻石,是她一丝不挂的身躯上仅有的穿戴。

修长的腿自然伸直,一条腿似乎因为地势不平而有些弯曲,富有女性魅力的大腿肉紧贴在一起,保护着柔弱的股间。她的肩和背自然地展开,腰杆挺拔,因而那算不上大的乳^房看上去十分傲人,在她身侧的肋间能看到迷人的弧线,和她翘挺的臀部相衬着。

「我想起来了宁芙水之仙子」

森林深处静谧的泉水,捕猎的青年看着入浴的水仙子入了迷,因胴体被看光而恼火的宁芙把仓皇逃走的青年变成了野兽,让他无法向其他男人诉说自己印在脑海中的美景。

贝尔蒂的版本中,宁芙一定有着高贵的灿金色头发和蔚蓝色的眼睛,可我眼前的这位,也许是映衬了树影和波光,她玻璃球一般的双眼此刻宛如上乘的翡翠,发丝宛如被雪水浸泡过。

「亚兰佐,能给拿一下我毛巾吗?」她保持着那副姿势问我。

「好像,我们没有带毛巾出来?」我看向野餐垫上的行囊,唯独少了她的毛巾。

「什么?那我现在怎么办?我浑身都湿漉漉的,树荫底下又凉飕飕的,阳光只有这里有,但在水里身子可干不了。」

「很简单,安娜,你只要把身子贴在暖和的东西上就好了。」

我戴上了法术戒指,这样我便能轻松地调动四周散布的魔力,让魔力流经我的体表而产生热量。我快速地脱下湿掉的衣服,赤裸地站在阿纳丝塔夏面前,我的周围仿佛起了雾。

「犯得着用这种借口吗?我又不是不想要。」她嗤笑着看向我已经勃起的yīn茎,大方地放下了双手,分开了双腿,俯下腰让她的乳^房自然垂下。

「和最开始见到的时候比,强壮了不少嘛?」她上下打量着我的裸体。

「为了伺候好你,我可费了心机锻炼。你也是,性感了很多。」

她莞尔一笑,往前走了几步,到浅一些的河床上俯下身子,如猫般身伸展着趴伏在水中。我则侧卧着待在野餐垫上,看着她以妩媚的姿势扭着腰向我爬来。

「性感吗?你几乎没对我说过这个词。」

她装模作样地舔了舔嘴唇。

「性感,我可说过,你是个尤物。」

她已经到了岸边。

「那只会是你被我抓住,在我的体内束手就擒的时候。」

我平躺下身子。

「还有被你含住、夹住、握住或者沾满你口水的时候。」

她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还有你把我弄得一团糟,觉得自己做成了件大事,满意地看着我被欺负得狼狈不堪的时候。」

她的双腿跨过了我的身体,身上滴下的水珠在我的体表被蒸干。

「真是暖和啊!」

她压在我身上,双手摁着我的熊口,蜜穴的唇瓣磨蹭起了yīn茎的下表面。

「看着你的身体,再被你看着,我已经这么湿了呢?你看,不用你动我,就进来了。」

她俯下身子,乳^房蹭着我的熊口往上,再向下、蜜穴的唇瓣亲吻着yīn茎的前端,而后将其包含进去,直到整根yīn茎都进入到她紧紧吸附的蜜穴,她不再支撑着身子,任由上半身的重量由我承担,也把她的乳^房压扁在了我的肋间。

「唔,好暖和,身上舒服了不少,嗯啊啊~」她的双手从两侧攀上了我的肩膀,左手伸向了我的右耳,脸则贴向了我的左耳,右手扶着我的肩膀,我则抱住了她纤细的腰。

魔力的流动使我燥热难堪,阿纳丝塔夏泡过溪水的身体则像大理石一样冷,只有包裹着yīn茎的蜜穴传来温暖,我便用力抱紧了她,让她冰凉的身子贴得更紧,好吸走我的热量。

「能一直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这一次我们慢一点,好吗?」

阿纳丝塔夏在我耳边低语着,我摸了摸她敏感的腰,示意让她来主导。

她用膝盖和脚趾支撑着身体,将臀部抬起来,又缓缓放下,蜜穴的肉壁便将yīn茎挤出,又一点点地吞下。她动得很慢,慢得我能感觉到她的唇瓣被yīn茎拉长、缩回,始终抿着我的yīn茎,她的双乳^在我的熊口被一点点压扁,又一点点回弹,在我耳边的喘息声伴随着鼻腔里挤出的嘤声。

「嗯哈嗯」

好慢,她的小yīn唇蹭得yīn茎痒痒的,好像史莱姆爬行过的地面,留下了湿润的痕迹。里面又包裹得那么紧,一层一层的感受得无比清楚。

我们默契地吻上彼此的唇,慵懒地让舌尖在彼此的舌面和口腔中撩动,她小巧的鼻尖蹭着我的鼻翼,下垂的前发骚动着我的额头。

我们闭上了眼,仿佛是在睡梦中身体微微地起伏。她不想再支撑着身体,便从我身上滚下,带着我一起侧过身,将一条腿耷拉在我的腿上,继续着方才的交缠。

「如果就这样,让你留在我的体内,我们一起睡一觉可惜这不是在我的房间里。」

「傻瓜,你睡着之后要是用力转身,我就会折断在你的里面,而且一直这么硬着,我怎么可能睡着呢?」

「我也只是说如果,我的yīn蒂和乳^头也像你的rou棒一样硬呢。」

阿纳丝塔夏拉着我的手,让我摸了摸她的yīn蒂,从包皮中探出了麦粒大小的头,然后又让我揉了她的乳^房,挺立的乳^头不服气地戳着我的手心。

「能不能摸摸我的pi股?不知道为什么,很想让你摸。」

她用额头蹭着我的鼻梁,我则让手顺着她腰部凹陷的曲线走上一个山坡,到达她翘挺的臀部,轻轻揉着,五指依次施加压力,在那块饱满的肉上形成波浪。

从后背到腰、到臀部,再到大腿后侧,再折返,缓慢的交合中我的手不断地沿着这条线路游走,这样的爱抚无疑能让她感到安心,让她不与我接触的一面不被冷落到。她的身体逐渐暖和了起来,我也有意识地停下了魔力的运转,只让彼此以原本的体温相拥,下身被她紧紧缠绕的部分却宛如炙烤。

「安娜,你的里面好热,裹得好紧」

「那是因为你进到了里面,我感觉那里要被烧伤了」

阿纳丝塔夏加大了扭腰的幅度,我也配合着她让yīn茎在她的通道中更通畅地活动。当她挺起胯部,我便抽出一些,而当我送出时,她又借机逃走,总是离最深处的敏感点要差一些,也不让我被完整地缠住,就在这种缓慢的追逐中骚扰着对方的心。

「别跑啊,让我吃掉你的rou棒~」她满脸绯红,喘着粗气。

「我要进到你的子宫里去!」我的心也仿佛要敲碎肋骨。

「你够不到那里的,亚兰佐,那样你会把我弄得很疼」

这条又窄又紧的通道也并不深,如果我们都坐起来,或是让我从后面进去,还是有机会碰到她的子宫颈,可阿纳丝塔夏敏感的蜜穴受不了那种疼痛,会疼得流出眼泪来。我总想去试探那里,向她证明自己的刚猛,她的话语却让我泄了气,于是我略微耍赖,用力摁住了她的臀部。

啪!我猛地进到了最里面,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我们彼此都停下了动作,一时间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

心脏扑通扑通地,熊部的颤动传到了她贴在我熊口的乳^房上,让那团软肉变得颤巍巍的,而她同样强烈的心跳也透过乳^房的肉微弱地被我感知。

「碰到你了?」

我试图从里面退出来一些,可她的腿用力缠住了我。

「你全都进来了?」她的眼里的光跳跃了一下,原本松弛的脸变得紧张了起来。

「嗯」我有些气馁,自己的极限就只能到这里了。

「好硬,痛」阿纳丝塔夏的声音变得软弱了很多。

「你夹到我了」

我试图搬开她的腿,可她就是不肯放开我,反而用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比那个地方,会让我失去理智的那个地方,还要深了点这里会痛,但是也不会那么痛,这种感觉好奇怪」

我又试探性地挺入了一次,她咬紧了牙,通道明显地收缩了两下。

「疼,但是捅到那里的时候好像有股电流从子宫里漫出来,好像是有人在我脖子后面放了团雪那样」

阿纳丝塔夏主动扭起了腰,让我把yīn茎用力地送到最深处,在几声哀怨的叫唤后,她以一种仿佛在啜泣一样的声音呻吟了起来,我不禁担心起她是否能承受,但她看向我的眼神仿佛在继续向我索要。

侧躺的姿势令我的脖子感到疲惫,于是我改成趴姿,把阿纳丝塔夏压在身下,用肩膀压下她的双腿,让股间朝上,yīn茎宛如宿营用的地钉一次次钉入她的蜜穴中。我加大了力度,每次都几乎拔出到她唇瓣的位置,再猛地砸下去,让她翘挺的pi股作为垫子,承受我胯骨的撞击。

她闭上了眼,脚趾缩紧着,我试图摁住她的手腕帮她减轻痛苦,可她却抢先抓住了我的手,纤细的手指溜进了我的指缝间便紧紧地扣住,我只好也扣住她的手,将她的双手摁在双耳边,只顾奋力挺腰。

「啊啊啊——啊呃——啊——」

每次她的呻吟到了一半,就会被下一次撞击打断。我进犯着她蜜穴的深处,她脆弱得毫无招架之力,甚至眼泪已经从眼角溢出,粘在她细长的金色睫毛上,柔美的面容因忍受着疼痛显得楚楚可怜。

「不能中了她的陷阱!」我心里想到。

事实上,我早已中了她的温柔陷阱,当她向我展示出脆弱时,我便会不由自主地敞开怀抱,缩在我的怀抱里的她,也许泪眼之下的双唇在窃笑着,因为这时她随时可以把铳从裙子底下抽出,对准我的心脏

至少,此时她完全被我压在胯下,她的双手也无法伸向被放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的铳,用力侵犯她的Xiao穴的也令我无比愉悦,因而此时我必须放下那恼人的慈悲,来尽情地占有这个女孩,在这自然的环境下只要尽情释放野性的欲望就好了。

「亚兰佐」

当阿纳丝塔夏带着哭腔喊着我的名字,我的腰还是不禁一软,她便从我松掉的指间溜走,用那双被握得发了红的手爱抚着我的熊口,双腿也缠上了我的腰。

「我完全败给你了呢」她微笑了下,双手挪到了我的腰肋,在这种时候那个毫无防备的地方异常敏感,她细嫩的手动作又很轻巧,我便放弃了抵抗,将身体压到她的身上。

「是你赢了,安娜。」

因为对那种快感仍有留恋,我下意识地抽动了几下yīn茎,却听到了「噗噗」的水声。

「哈嗯不,你没感觉到吗,我已经来过了我高潮了被你猛烈的插入弄高潮了」

我这才感觉到她双腿的颤抖,通道因为双腿的绷紧而忍耐着痉挛,可轻微的活动就能让泛滥的ai液顺着交缠的缝隙从唇瓣中漏出,我竟然因为投入于发泄错过了她这样一次猛烈的高潮。

「我想一直忍住的,可是这太难了那种感觉,虽然不太舒服,但很刺激,感觉子宫都在被你翻搅着,不过要是你真的去到那里的话,那就会同刀绞一样疼。太好了,呼啊,太好了」

被压在身下的女孩娇柔地诉说着自己的愉悦,可我的兽欲却还没释放出来,于是我不管她处于高潮后的敏感,抱着住她的脑袋,腰部在她的双腿间抽动,比起方才猛烈的突入,这次更像是在她的最深处一顿乱搅,让她的肉壁在摩擦中被牵扯,里面的每一处肉褶和凸起都在这番搅动中和yīn茎的皮肤摩擦着。

「亚兰佐,不行」

阿纳丝塔夏带着哭腔央求着我,我感受到她的十指用力地扣着我的腰,却小心地不让指甲碰到我的皮肤,敏感的Xiao穴中胡乱的刺激使她不得不在忍受中让双腿夹得更紧些。

「对不起呜呜我没有让你满足」

「呼呼安娜,安娜你的Xiao穴让我上瘾了」

在她呜咽般的呻吟中,我掰开了她的双腿,让yīn茎自如地在通道中进出、挺动。在她的ai液快要干枯之前,我总算感觉到了腰部的激颤,却不小心从她的通道里滑了出来,我用力并紧她的腿,把大腿间的缝隙当成蜜穴,夹着我肿胀到了极点的yīn茎,让jing液喷射出来。

「呜呜!亚兰佐,我的脸」

yīn茎的前端从她大腿的空隙间探出,射出的jing液落在了她的脸上,还有几滴落在她诱人的锁骨上,因高潮而泛着红晕的身体起伏着,jing液沿着她的锁骨缓缓滑动。

她的脸更是一副惨状,沿着发射轨迹落下的一串jing液从她的眉心一直延伸到颧骨,流动聚集在脸颊和鼻梁中间的窝里,她这一侧的眼睛紧闭着,睫毛和眼皮也被jing液粘上,剩下的一些则落在了她的嘴角和脸颊上。

「你还好吗?」我忍着笑意询问她。

「快帮我擦!」她冲我喊道。

「不知道手帕放到哪里了,你到溪边洗洗好了。」

我先用她大腿内侧的皮肤蹭干净yīn茎上残余的jing液和她体内产生的各种黏稠的液体,再用手指拂去她脸上和锁骨上的jing液,在一旁的草坪上蹭掉。

「不,你先别走!」

阿纳丝塔夏爬起身,背对着我,一pi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

「你要对我负责任到最后,对吗?」

我迟疑地「嗯」了一声。

「都怪你刚刚一点也不留情地乱来,我感觉到了一半,好像又要高潮了,可你就结束了!」

「怪我没用,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进到你里面去了。」

我顶了顶她的pi股,让她感受到我已经心满意足地软掉的yīn茎。

她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股间,我的手指触碰到了她yīn阜上那一小片被弄湿了的阴mao。

「你知道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是怎么弄的吧?你让我给你看过。你就用同样的方式,别把手指放进去就好了」

她看向了一旁,我则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仅剩的一颗浆果孤零零地待在野餐垫上。

我指尖捏着挤烂的浆果,果皮粘连的果肉包裹住了阿纳丝塔夏的yīn蒂,我以一种像是在帮她自慰的方式蹂躏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同时从后面兜住她的一只乳^房,给用手掌给她按摩,她则自己用力抓紧了另一只,直到她呱呱叫着瘫倒在我身上。

————

「小姐!」

听到阿纳丝塔夏的房间被人闯入,我竖起了耳朵。

「您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福气,能结交这么出色的男友?我在林子另一头摘野菜的时候一直能听见您放荡的叫声」

一声刺耳的尖叫仅仅响起了一阵便戛然而止,想必是阿纳丝塔夏强行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是「砰」的一声闷响。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女佣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

当天傍晚我们就从码头登船离开了,阿纳丝塔夏一直红着脸,没有心思说话,我看到她那副阴沉的表情忍不住偷笑了好几次。

————

「唉,你长点心呐!这可是克雷肖女士的新画!她的手笔现在价可不低啊!这幅漆面都才刚刚干透呢

骑士学院的教师办公室里,我不小心踢到了主任倚靠在墙边的,被白布遮盖着的画框,他似乎打算把这副高到我熊前、足有我两倍肩宽的竖画挂在办公室里。

学院里挂了好几幅克雷肖女士的画,这一幅的尺寸几乎是最大的,却要占据我们办公室本就不富裕的墙壁留白。

「我敬爱的主任,要是被人发现您把小姑娘的裸体画摆在办公室里,恐怕对您的声誉是极大的损害。」

并且画里的模特还是我的学生,虽然没有几个人会把画里唯美的少女和那个小魔女维罗妮卡联系到一块儿去。

「克雷肖女士的杰作可不只有小姑娘,只不过这个年龄的臭小子们需要这些小妮子的裸体来给他们充充野兽的血罢了!噢,我倒是可以转让给你几幅她画的1女,那可比她画的小姑娘要出色多了!」

头发已经斑白的主任眉飞色舞地比划着双手。

「我哪来那么多钱啊?您又不是不清楚这间学校是怎么对我们这些根本没什么必要雇的文科教师的!我可没您那么家大业大。」我抱怨道。

「你要是看了这幅画,你就会有念头省吃俭用也要搬回去家里挂着!」

主任掀开画上的摆布,将由深色橡木装点的葱郁的画布展示出来,那是雾气缭绕的林间溪涧,清澈的溪水被阳光照得灿烂。白皙而水灵的胴体优雅而恬静地站立在溪上,那是有着淡金色头发和绿色眼眸的宁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