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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首页 > 荼毒(兄妹) > 她带不走耿新,难道要主动求白斯佑吗?

她带不走耿新,难道要主动求白斯佑吗?(2 / 2)

还能走多远,还能剩几年。互相折磨到白头也好过将就。

再说话时,声音已经有些哑了,但他的心是坚定的,“随你怎么骂我,但请您对他放尊重点,他不是您所谓娘炮,他是个男人,是我爱的男人。”他在维护他的爱人。

耿宏林气的捅了捅撑在地上的拐杖,恨铁不成钢道:“你怎么这样执迷不悟呢,你作为耿氏未来的继承人,跟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媒体会怎么编排,老百姓会怎么想。你总不能一辈子不结婚生子!那耿氏未来谁来掌管,难道要落到外人手里吗!”

果然,他不过是担心自己的公司无人继承罢了

跪在地上的男人笑了笑,像是胸腔里发出的笑意,他抬眼,眼里布满血丝,“别人怎么想跟我没关系,我只在乎他,我这辈子也只会和他一个人在一起,至于你的公司,我本来也不喜欢金融,我可以不要。”

“哼,你吃的穿的住的,开公司开酒吧,背着我偷偷给那个娘炮开工作室,哪一项花的不是你老子我的钱?你有资格跟我谈拒绝继承权吗?”耿宏林指着他,气的直发抖,“翅膀还没硬就想着飞,没有老子,你他妈活的过一个月吗!”

新安静的听完了他的冷嘲热讽,拳头却捏的死紧。真是可笑至极,原来一直以来,他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废物,离了他的庇护就活不过一个月的废物。

没错,他事业刚起步时用的的确是家里的钱,可他这些年赚翻了翻,他大可将那些钱十倍奉还。可他凭什么将他这些年的努力全盘否认。

耿新硬脾气,掏出钱包,连着手表一起扔到他面前,扯下快要跟血肉黏在一起的衬衣,还差多少全部还给他

他赤裸着上身,那些被皮带抽的血肉模糊的地方更加渗人。

他终于抬眼,眼里布满了血丝,声音却很平静,“现在有资格了吗,我会立马搬出去。”

他想站起来,但腿麻了,重重的一声闷响,他摔在了地上,这一动麻筋似电流般,痛痒感席卷他两条腿,模样十分狼狈,却丝毫没有削弱他的决心。

以往二十多年,耿新从未对他说过半个不字,如今却一而再再而叁的忤逆他!都是那个该死的娘炮的错,如果不是他,他一向听话的儿子怎会如此不孝!

耿宏林彻底被激怒了,喘着大气怒骂:“逆子啊,逆子!我耿宏林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举着拐杖,狠狠地打在耿新本就微微佝偻的背上,耿新没支住,这一棍直接给他打倒在地。

白幽蔓推开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一年前就是这样,耿家书房,鞭子,木棍和遍体鳞伤倒在地上的男人。

她在楼下便听到耿宏林雄厚的怒吼,两步并做叁步的飞奔上楼,不顾门口保安的阻拦,野蛮的闯了进去。

不过万幸的是,这次赶到了,耿新不用受肋骨二次断裂的罪。

耿宏林对着白幽蔓身后的保镖挥了挥手,保镖会意,退下。他望着扶起地上那个败家子的白幽蔓,叹了口气,无奈的摇头。

白幽蔓从外面的保镖身上扒下一件西装外套,想给他披上,又怕碰到伤口,可他身上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了,她捏着外套急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耿新看到她来,格外意外,也终于松了口气,还以为要死在这了呢,他接过外套随意披着,朝她笑了笑,依旧是那个痞里痞气的口吻,“我没事儿。”

讲话都有气无力的,还没事,白幽蔓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走到他前面,十分自然的把他护在身后。

甜甜的跟耿宏林问好:“耿叔叔好久不见,最近身体怎么样呀?”

耿宏林很喜欢白幽蔓,甚至还有过撮合白幽蔓和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的想法,当然,这个想法很快被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掐断。

这么看过去,俩人多登对多般配啊,都怪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啊,好好的一段姻缘都被他亲手断送!

他斜了那边沙发上吊儿郎当的男人一眼,吹胡子瞪眼道:“身体!哼!没被这个逆子气死算我命大了!”

“可别这么说,您福大命大,大人有大量,跟他置什么气啊,”她话锋一转,转头看向耿新,装模作样得很,“你也真是的,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叔叔一个人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就不能多体谅体谅他老人家呀!”

耿宏林很满意白幽蔓这番话,傲娇的“哼”了几声,白幽蔓知道,这是说到他老人家心坎里去了,哼给耿新听呢。

偌大的书房只听得见她叽叽喳喳唱红白脸的声音。

她趁热打铁道:“耿叔,他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替您批评过他了,您消消气消消气。”

她端起书桌上的水杯给耿宏林,见他脸色稍有缓和,委婉道:“您看他跪也跪了,打也挨了,现在虚弱到都站不起来,您看——能不能先让我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回头等他养好了,我再替您好好开导开导他?”

他们父子俩为这事吵了两年,最严重的一次就是两年前,耿新直接被打断叁根肋骨,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如果不是她及时赶到,恐怕

耿宏林能不知道白幽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吗,上次她把这逆子带走,用的也是相似托词,结果呢,这个逆子还不是照样跟那娘炮整日厮混。

这件事断不能再拖了,耿新的人生不该这样颓废下去,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孩结婚生子才算得上是正轨。

耿宏林扯开话题,关心却又不容拒绝,“我让佣人做了夜宵,丫头留下来吃一口再走也不迟,看看你瘦的!怎么,你哥哥在家虐待你呀!”

今晚被她这样冒昧打断,耿宏林不怒反倒跟她开起了玩笑,她估摸着是不会再对耿新动手了,但他老人家咬着不放人,不由得让白幽蔓心生顾虑。

她担心的回头看了眼耿新,耿新冲她摇摇头,示意她先走不用管他,她摇摇头,搀扶着耿宏林坐下,两个小梨涡印在脸颊,“好呀,被您这么一说,肚子倒真有点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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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折磨到白头也好过将就”,改自《不将就》。

曹烟祺可不是真的娘炮嗷!人家只在耿新面前娇羞鹅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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