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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相爱相剋的关係(1 / 2)

突如其来的惊吓做出反射动作,双手不自觉抓紧衣领处,害臊的对峙半分鐘左右,紧绷着警戒心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瞧见他缓步凑上前的剎那,紧张的挥出预备好的拳头。

溪澈一派轻松的闪开拳头,拽住健壮的胳膊使劲一扯,三两下制伏住这一招毫无意义的反抗。

「痛……」麻瓜痛的眉头紧蹙,觉得胳膊要被扭断了!

明明同样都是男人,实力的差距非常悬殊,整整六年以来,没有一次反抗是成功,挣扎了n次又失败了n次,甚至,赔上贞caon次差点被一根粗大的棍子给搞死,那几日走路姿势还特别彆扭,挺着发疼的腰桿子,夹紧刺痛的股间缓步走路,一坐下来就痛的跳起身,害老师父和师兄误认是痔疮发作,真是有够丢脸。

「放开我!」麻瓜气呼呼的捶打起溪澈的肩膀,「小时候被你欺负,现在长大也是如此,你实在太过份了。」

这一波一波的谜之攻势,像是在撒娇又耍任性,真是可爱死了!

溪澈一时陷入谜之亢奋,伸手攀上小娇妻的腰桿子,下半身向前顶蹭着平坦的胯间,按捺不住拉扯着碍事的裤子,想起刚才的第二发的库存还卡在里头没射出来,不顾小娇妻喊着「不要」二字,兴奋的推倒在地上,急匆匆的解开苍白色的束绳……

「我都说不要了。」麻瓜气呼呼捶了硕大的男根。

溪澈痛的眉眼一下皱紧,双手摀住发疼的男根,看着小娇妻趁隙从胯间溜走,痛的摊开掌心想搆到从指尖滑过的衣裳。

初次反抗成功的麻瓜,难掩兴奋的原地踱步,举起健壮的胳膊欢呼三声:「万岁、万岁、万岁……我的pi股不用开花了!」

原本,从未指望过能有成功反抗的一天,终于,老天有眼了!

他踏着雀跃的步伐,揹起装满果子的背篓,瀟洒的说出一声「再见」便转身去找寻师兄的下落,踩过散落一地的枯枝发出清脆的声响,心情愉快的原地转个一圈,看看四周松柏绿色的草丛,心里纳闷现在是东西南北的哪一方?

「嗯……走这里吗?不对,应该是那里,不不不……这里才对,等一等,我到底要去哪里?」

在偌大的森林里迷失方向,通常都不会迎来好事。

正在培养情感交流的某一对情侣,赤裸着身子缠在一块;白露眼神恍惚躺在杂草地上,抬高着臀部吞着一进一出的男根,嘴角扬起一抹愉快的微笑,甜腻的呼喊爱人的名字,看着狗蛋神情专注流淌着汗液狂cao着逐渐松弛的Xiao穴,兴奋的缠上他的后颈,发狂似的喇起舌。

「老子等这一天等好久了,快!快用力干老子。」白露抬起双腿夹住结实的腰部,仰起头部发出一声愉快的呻吟。

狗蛋害臊的双颊泛起微醺的嫣红,俯下身,激动的亲啄爱人的侧脸颊和侧颈部,攫起侧颈部的皮肤吸吮个几口,种下一点又一点嫣红色的草莓印,双手搂住粗壮的腰桿子,发狂抽cha起温热的窄道,把硕大的男根顶进窄道的深处。

「啊!好爽啊!」白露扬起一抹愉快的呻吟,感觉舒服的快要升天,下意识夹紧体内的男根品嚐起爱人的精华,瑟缩着身子喷出一道白浊的液体,仰头大口喘着气:「太……太爽了,狗蛋,以后陪老子一块做运动吧。」

狗蛋害臊的喘着气,压上身舔咬着镶嵌在胸膛的樱桃,像是个讨奶喝的孩子吸吮个不停。

「讨厌啦!」白露害臊的窃笑几声,「老子这里没有奶。」

「呵~~骗人。」狗蛋松开湿润的樱桃,伸手扶住软趴趴的男根,舔起残留在铃口处的精华:「这里明明就有。」

初次见到爱人色气十足的帅样,他像个少女害羞起来,心里头大讚他好帅气呀!

在偌大的森林里彻底迷失方向的麻瓜,天真的拿起一枝枯枝当作指针,搔了搔下巴傻傻往那方向走,拨开茂密的枝叶却不小心滑落边坡,吓的大叫一声,撞上边坡底下一棵大树干,觉得今日有够倒楣。

「嘶!——好痛。」他单手扶着粗糙的树皮,发现衣领处有几滴枣红色的血跡,惊讶摸一摸鼻子发现撞到流鼻血了,吓的再叫一声。

惊恐的叫声暴露出目前的所在位置,四周松柏绿色的草丛开始发出沙沙沙……物体移动的声响,顿时,觉得不太妙的感觉。

他面露惶恐注视着草丛,猜想着会冒出什么呢?

溪澈脸色十分阴沉的拨开杂草丛,非常不满求欢被拒绝,看着掛着一条鼻血的小娇妻,惊讶的凑上前察看他的伤势:「你鼻孔怎么出血了?是谁干的,我要杀了那傢伙。」

麻瓜眨一眨栗色的眼眸,指着背后的粗树干:「我不小心滑落边坡撞到树。」

一坦白说出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条丝带状的水流迅速削开粗壮的大树,碰一声巨响扬起厚重的沙土,栖息在大树上的野生动物吓的赶紧四处逃窜。

麻瓜转身看着削成两截的大树,害怕的浑身发抖。

「谁都不能伤害你,否则,就必须死。」溪澈脸色阴沉的宣示爱妻宣言,张开健壮的胳膊缠上小娇妻的腰桿子,把头轻轻靠了过来蹭啊蹭。

亲眼目睹大树被硬生生削成两截后,害怕凌驾在反抗之上,好怕哪一天做错事也会被削成两截!

溪澈瞥见小娇妻苍白的脸颊,担忧的问起身体状况。

「没事!我很好,非常好。」他害怕的解释一番,两手紧抓着背篓的细绳,安份的任由溪澈上下其手摸东又摸西,突然,惊讶的僵直起身躯,伸手不停拨开安放在臀部上的掌心:「溪澈,你可不可以不要摸我的pi股。」

「为什么?」溪澈瞇起藏青色的眼眸,「为什么不能摸?」

犀利的视线如针般扎了过来,害怕的不敢吭一声,睨视一下削成两截的树干,安份的贡献出被又搓又揉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