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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漓】(11)(2 / 2)

「我?」

「那是自然,当年禾洛仙法震天撼地,不也需风宁一起才能击溃魔君,如今虽清漓之造化迟早要超越禾洛,但却依旧免不了需要你相助,只有你们两人合力才能渡此大劫。所以,你别以为入了元婴便可沾沾自喜,大战在即,你也必须尽快入化神之境,才能助你娘一臂之力。」

心凝不知从何时,已然完全失去了刚开始的调皮和慵懒,每一句话都说的异常严肃。

「我娘是纯灵圣体,本就是天地灵炁之源,便是没有双修之术,她也能吸收天地灵炁进而复原吧?至于双修之事,若是她醒着,必然是不会愿意,可若趁她昏睡行术,折腾半日也不过一杯的量,又有何用……」

心凝终于低垂下了眼眸,「她虽是纯灵圣体,可如今她深受魔界阴毒滋扰,内息已乱,阴阳失衡,三魂不健,七魄不稳,怕是根本吸纳不了多少,如今时日无多也不知能否来得及。可若是以双修之术加以辅助,所有问题都可迎刃而解。哎……这丫头实在是太倔了。你随我进来,我看看有没有别的法子。」

我点点头,跟着心凝进了清漓的屋子,刚一进屋,阵阵阴气便迎面扑来,整个屋内寒冷刺骨,到处都在结霜。

而清漓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冻的瑟瑟发抖。

心凝大惊,「没想到魔界阴毒已在她体内侵入到了此般境地。」

「那你快救她啊,你不是万妖之主么?」

「废话,妖界也是阴气滋生之地,我众妖本命属阴,我虽有三昧离火,可也是极阴之术,你让我如何去救?你……快褪了衣物!」

心凝转而望向我,我虽然不解,可被她双目一瞪,手就立刻开始解起衣带。

「如今阳炎之力是否可控?」

「……还成吧……」

我有点心虚的说道,毕竟比起清漓当初那道天火差的就太远了。

「快去抱住你娘,紧紧抱住,以阳炎之灵炁复盖全身,压制她体内的阴毒。」

我吞了下唾沫,看看了一丝不挂的自己,不免有些犹豫,刚刚才答应了娘不会再轻薄于她……心凝见我踟躇,抱熊冷笑着,「呵呵,你犹豫便是了,不过你慢一刻,你娘便多受一刻的折磨……你看着办便是……」

我一听,瞬间所有的告诫都忘了个干净,赶忙跳上床面朝清漓躺下,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

此时的清漓如同北极之地刚刚捞出的万年寒冰。

简直比我睡了多年的红莲石还要凉。

可不得不说,于我而言,凉丝丝,还挺舒服的……而我抱住她的那一刻,体内的阳炎就疯狂起来,根本不需要我的控制,顷刻之间便从各处毛孔喷涌而出,一时间,清漓的屋内,阴阳二气互不想让。

「你的阳炎,便只有如此威力么?如此不够!」

心凝大声喊道,我闻言,凝神静气,缓缓闭起双眼,片刻后猛然睁眼,体内的元神化作一道火焰灵炁的帷幕从身后喷出,转而便将整张床都包裹住。

原本肆意的阴风终于开始退却了,而我体内的帷幕却步步紧逼,而心凝则划出一道紫色的结界罩住了自己。

我双眼血红,最后一发力,张开嘴吐出了一口白气,赤焰帷幕终于彻底占满了屋子,整个房间慢慢就温暖了起来。

我大口的喘着气,虽然放出的只是带着阳炎的灵炁,而非真正的阳炎,可与这阴毒来回撕扯却也是极耗心力。

好在刚刚才和清漓行了双修之术,灵炁充沛。

心凝满意的嗯了一声,「从现在起,你不能再松开她,至少要坚持三日……外界其余的事便交由我来处理,你无须担心。」

「明白了……」

我的左臂已经垫在了清漓的脖下,右手则死死的扣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整个身体都藏进了怀里。

我低下头望着她,她排梳般修长的睫毛已经停止了跳动,归于了平静,紧缩的柳眉也舒展开来,苍白的双颊渐渐有了些许的血色。

最后终于陷入了安宁的梦境中。

看来我真的压制住了她体内的阴毒。

如此也好,只要她没有阴毒妨身,必然可以依靠纯灵圣体恢复灵炁。

就这样抱了两日,她睡的越来越安稳,越来越恬静,紧抿的朱唇也悄悄的松软开来。

而我却一直很紧张,即便睡也只能睡片刻就会惊醒,我担心清漓会突然醒来,然后发现一丝不挂的我正熊抱着她,这种随时会死般的紧张气氛让我的神经总是崩的紧紧的。

可眼下只剩一天,我终于开始放松了下来,于是便忍不住低下头就这么傻傻的望着她发呆,清漓生的真是太美了,眉宇,鼻尖,两腮,檀口,没有一处不惹人迷醉,怎么看了看不够。

而我没有发现,自己看的越久,脑袋离的就越近,渐渐的她娇小鼻翼喷出的香气已经化在了我的唇边。

她的清香像是一只无形的小手,拉扯着我的脖颈一点一点的低下。

我目光下垂,落在她的双唇上,丝丝唇纹清晰入眼,唇瓣饱满未开,带着几分湿润,如同清晨薄露下的花瓣。

直到我的双唇感受到一丝微甜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已经贴了上去,轻柔的压在了她的唇瓣上,我又一次吻了清漓,还是那么甘甜,还是那么美妙,还是那么难以割舍。

不知不觉之际我便已深陷其中,任凭自己反握她肩头的手掌缓缓用上了力,开始不住的揉捏起来。

头也探的更下,彻底将唇粘在了一起。

我不敢用力,只敢轻轻磨蹭着,感受着清漓唇纹的交错和唇瓣的微弹。

可人总是习惯得寸进尺,我磨着磨着,就忍不住张开了一点点口,试探着用唇尖抿住了她的上唇,顿时只觉口中香气四溢,我的呼吸开始浑浊起来,扯动着她的腰身,又和自己贴紧了几分。

我早已按捺不住的舌尖也冲出了重围,在舔吻了一圈她香甜的上唇后,缓缓伸向她微开的檀口中,舌尖与舌尖相触的那一刻,我浑身都是一个激灵。

正当我打算再次深入之时,目光偶然上抬,却对上了一双睁的熘圆的紫瞳……我盯着那双星瞳,小心翼翼一厘一厘的后移着脖子,可双唇分开之后,却连着一条极细的水丝。

我尴尬的舔了舔嘴唇,然后极其僵硬的缓缓低下头,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上挑眼眉想偷偷看一眼,发现清漓慢慢抬起了原本缩在我怀里的手……我顿觉背后开始密密麻麻的往外冒冷汗,心都似乎停跳了,下一秒也许根本用不了一秒,我是不是又要上天转一圈了。

「放开……」

她轻声吐出两个字。

看着清漓的玉指慢慢移到了额间,我下意识就想松手,然后就以最快的速度飞出房间去,可心凝的嘱咐适时的回荡在耳畔,三日,我得抱着清漓三日才行,而现在还差一日。

算了,死就死吧,大不了就是再上天一次。

总之不能耽误给清漓去毒。

于是我往下缩了缩,接着死命的抱住清漓,把脑袋坑进她熊口。

以最快的语速说道,「娘我错了,我又能没忍住,可孩儿着实不是故意想要轻薄娘的,你无论要打要罚也请再等一日,心凝说了,我须抱你三日才能解你体内阴毒,如今还差一日。」

片刻后,清漓再次开口道,「放……开……」

我全身被冷汗浸透,这两日三番五次忤逆清漓,怕是要死到临头了,只是不知道盛怒之下的她会如何处置我。

「不放,不能放,我要坚守三日,替娘治好内伤。娘就是打死我也不放!」

我咬紧牙关,等着清漓的最终审判。

可过了许久都未见动静,我再次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发现清漓刚刚只是将额间的乱发理到了耳后,而此间已然再次沉沉的困睡了过去。

我长长的吁了口气,瞬时的松懈后则是紧张带来的疲惫,于是我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之时,怀里已然空了,我坐起身揉了揉眼才发现身上已然披了薄衫。

不知道是不是连续三日不间断的释放灵炁还是没休息够,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疲惫。

穿好衣物出了屋,才发现清漓和心凝正在院中说着话。

「你真的只需七日便可?」

「七日便差不多了。」

「那便好,你放心去吧,这七日有我!」

见我靠了过来,清漓微微凝眉,但还是对我说道,「为娘要在玄室中闭关七日集炁,这七日你好生休息,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嗯……」

我点头答应道。

清漓说完便转身回了房,留下我和一脸惬意的心凝,「小子做的不错,我刚看了,你娘体内阴阳已然趋于平衡,阴毒散的差不多了。以后有你阳炎之躯在侧,应是无碍。等她七日后恢复元气,人界的事也就无需我再cao心了。」

我再次点了点头,不住的打着呵欠,「那我也去睡了,好累……」

说完,便跳到下方我自己的院子里,抱着块红莲石就地开始呼呼大睡。

我原本打算睡个昏天黑地。

可感觉还未睡多久,就被人揪着耳朵给扯了起来。

「睡了一天一夜了,该起了。」

我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就看见一脸急切的心凝,「九尾娘娘!又出什么事了?」

「这里没事,妖界有事,殿门裂了,翠羽门不知还能守多久,我需回妖界压阵。给你娘守关的重任得交给你了。」

心凝越说表情就越发的凝重。

「成……」

「成什么成啊,哎,偏偏非要在这个时候,你快去先吃些东西,吃饱点,速去速回!然后我再和你细说。」

于是我就这么稀里煳涂的被心凝赶下了山去觅。

一顿酒足饭饱之后,我再次回到了清漓山。

心凝正左右踱着步子等着我。

「九尾娘娘,你要和我说什么?」

「如今小漓出关还有六日,你需在此守候,关键是,你需凭你自身气力维持着清漓山灵阵,你们人界似乎有人欲找清漓麻烦,需防备他们趁此时节前来捣乱,扰了你娘集炁。所以,你至少要维持六日结界不破!」

我抬头看着罩起了整座山的淡淡结界,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哎,如此大的阵法,本不是你一个修为尚浅的元婴所能独自支撑的,可若不是非走不可,我也绝不会把此重任交于你。你记住,这六日,你便在此打坐,集中精力,不要浪费你体内一丝一毫的灵炁。现在我将法术传授给你,你需牢记,清漓出关之前,清漓山决不可显露于世人眼前,明白么?」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我明白,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撑住。」

「哎,只希望小漓可以尽早出关,不然凭你一介元婴,独自维持这么大的阵法……孩子,辛苦你了。」

「九尾娘娘,你快教我吧,你放心,就算我灵炁枯竭,我也会死守在此,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娘!」

我斩钉截铁的回道。

心凝欣慰的笑了笑,随后便将此法完整的传授给了我。

片刻后以我为中心,一片淡红色的结界终于罩住了整个清漓。

心凝这才舒了口气,临行前,她还再三叮嘱我要凝神静气,心无旁骛,随后便消失在了院中。

我安静的盘腿坐于院中,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平时都是清漓维持着清漓山的结界,看着似乎根本就不费多少气力,可直到眼下自己来做时才发现所需灵炁实属恐怖。

而且凭我现在的修为想要维持结界不破,便需要源源不断用灵炁顶上。

前三日刚刚抱着清漓抵挡阴毒,这才休息一日,身心俱疲之际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到何时。

前三日尚且还好,可第四日开始,我就已然觉得体内灵炁开始吃紧了,而结界维持一刻都断不得,因此即便我想停下集炁都做不到,终于熬到了第四日夜,体内灵炁已然快要见底,此时我怕是连一抹阳炎都用不出手来。

灵炁一缺,人便开始乏力,精气神也都接连失了风采,可还有三日要撑,我只能断气般拼命压榨着体内各处经脉的灵炁去维持,总算熬到第五日夜,体内灵炁早已空了,可每当灵炁耗尽,我便趁机于周天集上一口,然后在法阵消失前补上。

半空的结界时隐时现,像是随时都要死去的老人,可偏偏又被一口气半死不活的吊着。

而我整个人的情况则更糟,奇经八脉灵炁枯竭,本就是修仙者的大忌。

此时我已然虚弱的快要栽倒了,我只得用力咬住舌尖,以疼痛保持清醒,咬着咬着便是满口的血腥之气。

但好在只要我的身体还能撑上一日,清漓便可安全出关,到时候就算炁竭,也不至于死吧。

深夜十分,四下一片寂寥,双眼已然模煳一片,脑中更是安静的如同一片坟地,我完全凭着一股心念保持身体不倒,灵炁不断。

舌尖的鲜血从嘴角滴落在衣衫上,算是尚且活着的最后提醒。

「……尘儿,你怎么了……怎么是你在?」

神智溃散之际,我依稀听见耳边有人唤我名字,时而近时而远,我却顾不得理会,眼下除了专心维持阵法,其余的一切我都无力关心了。

随后我感觉有双手扶上了我的脸颊,软软的还有点暖意,很舒服。

「……不要再运炁了,会炁竭而亡的……」

一个极动听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呼道,我僵硬的摇了摇头,「不可,我娘还在闭关,我要为她守关!」

话音刚落,一股气力直接击中了我的丹田,顿时内息全乱,我砰的一声便栽倒在地。

我使劲晃悠着脑袋,慌忙想站起身,可一只手掌轻轻抵住了我熊膛。

我睁开眼,看见天空中原本淡红色的结界变成了那1悉的淡青色……「娘!」

我有气无力的喊着,「究竟是怎么了?为何是你在守阵?」

「妖界出了事,九尾娘娘回去救急了,她教我维持阵法,并要我无论如何坚守六日等你出关。娘,现在还差一日吧,你怎么就出来了。快回去,我能行!」

「行什么行!心凝这恶狐狸,着实是胡闹!」

「不怪九尾娘娘,她身为妖界之主,自然要守护妖界,就像娘是人界之主,要守护人界,而我自然要守护娘!」

我越说话,身子就越重,彷佛陷入了泥潭中,不断朝着深处沉去。

很快,双眼就有些睁不开了。

「尘儿,尘儿!」

清漓急切的呼唤再次点燃了我的求生欲,我挣扎的睁开眼,「娘……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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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漓望着我,末了闭起了双眼倒吸了口凉气,再睁开时眼神就全然不同了,她伸手将我扶起,摆弄着我的双腿又恢复到盘腿的模样,「尘儿,再撑一会,坐正了!」

我点点头,咬着牙维持着摇摇欲坠的身子。

随后清漓的指尖再次伸至我的丹田处,可这次引了许久,才将那股属于她的灵炁给扯了出来,随后慢慢向下引向了我的Y具。

「娘……你这是!」

「闭嘴!凝神静气,速入无妄无我之境……快!」

我便是再蠢也能明白清漓要做什么,可我却不敢,不想也不愿忤逆。

因为在我的心里还是藏着那么小小的一丝期盼,那便是清漓真的会愿意成为我的仙侣。

毕竟已经盘坐了五日,再入此心无旁骛之境倒也不难。

随着一阵稀稀落落的衣物掉落之声后,清漓缓缓站到了我身前,「闭眼!」

我赶忙闭起双眼,很快,下身便再次失去了所有的触感,只觉有两股灵炁相会,我主动抬起手,和清漓牵在一起,摆好了手诀,清漓则轻吐着心法,指引我一步步跟进。

此间本是黑夜,我又是双目紧闭,可眼前突然就明亮起来,周遭的一切都成了耀眼的白,我看着眼前的清漓跪坐在我的身上,满脸恬静的望着我。

随着心法变化,手诀交替,我们俩突然就漂浮了起来,洪荒之内所有的星辰大海山川森林都在围绕着我们。

原本我引导清漓之时,灵炁都是如飘带般流入体内。

可此时却完全不同。

我们俩彷佛坐入了一片灵海,暖洋洋的灵炁像是澎湃的海水,径直将我们淹没其中。

彼此的灵炁在各自体内飞速的运转于周天,我的身体轻的彷佛失去了所有的重量。

可即便外界风起云涌,惊涛骇浪,可我的心里却平静的如一泓深潭,一丝涟漪都不曾荡起。

此刻我们真正成了六界灵炁的源头,灵海呼啸而至,在我和清漓之间倾泄,跌落,融合……也许是一刻,也许是许久,周围的一切终于慢慢恢复它应有的样子。

而此时我早已全然恢复,灵炁充盈,目光如炬。

而眼前的清漓也是一脸满足的平静,我终于在清醒的状态下体会到了清漓所引导双修之术的玄妙之处,有如此仙法相助,难怪风禾他们的修为可以到如此高深的境地。

待两股灵炁逐渐平息各自回归至丹田。

清漓便打算脱离站起身来。

可当双方私处分离一半之时,跪坐的清漓脚下踩到了刚刚被我汗水浸透的湿滑泥地,随之便是一个打滑,带动着她的身体重重的砸在了我身上。

而在她尝试脱离之际,我的心念就已然开始溃散,气血早已充盈了Y具。

而她这一猛然跌落,我只觉Y具挤压了她肉壁的层层封堵和压迫,一冲到底,狠狠的砸在了一处娇嫩的柔软之中。

「嗯啊……」

清漓顿时一阵娇喘,随之便抬手扶住我的双肩,凝起眉,毫不怜惜的用贝齿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也止住刚刚的异音。

一时间我俩都傻眼了……呼吸的浑浊和脑中的空白如期而至,再次接管了我所有的反应。

心流中理所当然般的平缓和清漓毫无挣扎的身体让我化作了一摊水,流向了我最想去的那个地方。

我轻柔的搂住她的腰身,就这么看着她,随后便带着她缓缓侧倒了下去。

彼此的下身被牢牢的粘住了,她的花径紧致的甚至让我觉得有几分痛意,只是轻轻的一抽,肉壁上的嫩芽便给予了最细致也最销魂的磨蹭。

我们彼此对视,任凭我的Y具缓抽慢送却做不出任何该有的反应知道她的花径也开始变得露水涟涟。

她就一直保持着刚刚的表情,只是脸色越发的红润,眉头也扯的更紧。

她的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胳膊,紫瞳内波光熠熠,带着几分委屈又带着几分娇媚。

面对如此模样的清漓,除了彻底拥有,我再也记不起其他的事来。

这一刻,似乎我们都没有想到任何不能与不该,而等我再次低下头轻吻上去,彼此双唇相触之后,一切就全都失控了。

清漓脸上的温度极高,甚至比我都不遑多让。

我从她的嘴角划过,舔吻着她的脸颊,一切是那么的顺其自然。

接着我一路向下,用嘴吊开她的衣襟,露出了她那件根本不合身的熊衣,雪白的双峰骄傲的将熊衣高高顶起,极尽炫耀之意。

我抬手将她的肩带挑开,熊衣顿时跳开至一旁,而于此同时,那对雪白丰满的玉乳^也终于摆脱了束缚,调皮的弹了弹。

我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彷佛抓住一团云。

我小心翼翼的捏了捏,而这涨满的酥乳^则给我了最绵柔回应,我爱怜的用脸颊去磨蹭她带粉的娇小乳^尖,随后一口含了进去。

我在这一刻也品尝到了人生最美味之物。

「尘儿……别……」

她的声音如剑头一吷,却带着化不开的柔情,彷佛那个别字只是轻些的代称。

我很轻,无论是揉捏还是吮吸,哪怕是下身的抽送都很轻,眼前的清漓像是一件随时会折毁的娇花,让我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我带着满嘴的乳^香,轻轻抬手扯起她的双腿,像让Y具与她的私处贴的更紧一些。

而她已然湿滑的内壁促使着我在突破她紧致的挤压时可以更为的从容。

我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我还想再碰撞一下她花径深处那一块柔嫩的花蕊。

而清漓只是死命后抬着脖颈压抑着口中的闷哼,依旧极用力的抓紧我的手臂,却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我配合着Y具抽cha的速度,忍不住将那在雪白酥乳^舔吻了个遍。

渐渐的,抽cha的速度越来越快,插得也越来越深。

终于在某一刻,我再次冲破那些褶皱和嫩肉的遮掩,撞击在了她花蕊的最深处。

清漓猛然抬起头,将我一把搂住,随后狠狠的按压在了她的熊口处,力量之大完全封死了我的口鼻。

而这时我才听见她拼命想要掩藏的嗓间的呜呜声。

我被满鼻的乳^香激的热血沸腾,Y具完全失去了所有的束缚,凭着一股蛮力,在她娇嫩的花径中横冲直撞,每一次都要冲杀到底才肯依依不舍的抽出。

终于,花蕊被我的纵情狂欢击了个丢盔弃甲。

一股热流如燥热的花蜜冲刷而下。

再次给我的Y具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暖流包裹,顿时精关失守,我不顾一切的将抽cha的速度提到极致,最后在她的乳^间大喊一声,「清漓!」

再次将一股股炙热的阳精送到了她的花径深处。

清漓死命的抱住我脑袋,直到我倾泄完毕,这才脱力般松手彻底软了身子。

我抬起头,看着雪乳^上的红晕和淡淡的咬痕,动情的再次挺直身体,含住了她的双唇,这一次的吻热烈而无所畏惧。

我抬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将舌头彻底伸入她的檀口中,贪婪的汲取着她口中的香蜜,在一阵闪躲后,我终于抓着了她的香舌,最后纠缠在了一起。

就这么吻了不知多久,直到双唇发麻,我才缓缓移开,贴着她的耳畔动情的轻声念叨,「娘,我想与你长相厮守……」

原本软弱无骨,双目迷离的清漓突然就如惊醒般彻底睁开的双瞳,随后一把将我推开,慌张的扯着自己的衣物就往屋内跑。

从她离开我怀抱的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就慌了,一时间心凝说的所有话都开始不断在脑海中回响,所有的一切都显得不再重要了。

我立刻起身追了上去,在她踏入屋中的那一刻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她。

「娘……别走……」

「……尘儿,你放开我……」

「不放,我害怕,我怕我一放,你就会走的远远的,再也不理我,再也不要我了……」

之前的种种让我对清漓的各种反应都有了几分了解,我不怕她骂我,打我,甚至哪怕是杀了我。

可我怕她不辞而别,怕她把我赶下山,她是上仙,她有充足的力量可以做到我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她。

清漓停下了挣扎的动作,「尘儿,我们……」

「娘,我知道,我都知道……从前孩儿愚笨不明白娘的用心,可如今我已知晓娘的打算。你想将我赶下山去,然后祭仙魄封印魔界,届时你神魂俱灭,双修之结自解,独留蠢儿痴活人间。我原本心疼娘,一心求死想让娘自由,而娘却不准我死。眼下却难道要我看着娘去赴死么?断然是不能的,娘仙法通天,自然有法子让我永生回不得清漓山。但我说过即便我被撵下山,我也只会待在山脚。倘若有一日双修之法真的解了,我便会追随娘而去,决不会在人间多留片刻……」

「尘儿……」

「孩儿明白,我们是母子,行此乱伦丧道之事本就是大错,可这些年,我和娘相依为命,独守此山,与所谓人界并无半分联系,娘更是为了人界安危终日与魔物厮杀。这些时日我常下山,见了不少人间恶行,简直与魔界无异。人界的诸多礼教约束难不成就是为了我们母子而立的么?难不成为了这些礼教我便要看着娘去赴死?而天界众神神通广大,可却为何不去扫平魔界,却为何将此千难万险之事交于娘一人身上。他们不心疼,我心疼。娘……孩儿……孩儿想和你结为仙侣,一同对抗魔界,若是上天真有责罚,孩儿愿一肩承担……毕竟一直以来主动轻薄娘的都是我,是孩儿根本一点都忍不住诱惑才强迫了娘铸成此错,而娘不过是因为双修之术有催情之故而才会忘了阻拦,所有的恶行都是我一人之错,和娘无关。但我不后悔,我说了,我想和娘……长相厮守,哪怕天雷击顶,永世不得

超生……」

我说完最后一句,清漓终于有了反应,她柔软的身躯猛然抽了一下,接着便脱力般垂下了双臂,过了许久她才哑着嗓子悠悠的开口道,「你还是不明白,娘只想让你好好活着……可……」

她说了一半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明白,可孩儿对娘早已情根深种,只有娘好好活着我才能活。」

我松开清漓的身子绕到她身前,清漓却只是低着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娘……是不是孩儿修为太弱,配不上娘,所以娘才宁愿死都不肯做孩儿的仙侣。」

我有些自卑的说道,毕竟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元婴,想要和三百年来第一位上仙结为仙侣确实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沉寂了许久的清漓终于抬起了头,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她露出那种如母亲看向孩子般无奈的目光。

就像是云溪镇上的赵婶看玩的一脸黑泥的团团,无奈却又夹杂着无尽的宠爱。

可这样的眼神却只有一瞬,便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娘,若是孩儿也入了化神境,那娘是不是就愿意了?」

清漓双瞳顿时一亮,「你想入化神?」

我双目如炬,极为郑重的点了点头,「为了娘,我什么都愿意,若是只有化神之境才可配的上娘,那我哪怕不吃饭不睡觉也要苦修到底!」

「你可知元婴与化神间隔了多远?你可知,想入化神需要多少命悬一线的机缘?你可知,想入化神需承受比如今惨烈千倍万倍的磨练?你又可知,化神渡劫的天雷乃是真正的神雷,沾上分毫便会飞灰湮灭?」

只要稍稍对比一下清漓现在的修为,我自然很清楚想要入化神境有多难,毕竟天下修仙者如此众多,可到头来也不过只有一位上仙。

「我不怕!只要娘不赶我走,不偷偷背着我去祭什么仙魄,我什么苦都可以吃,命都可以不要!」

我气势汹汹的答应着,像是头终于要去独自捕食的小豹子。

清漓微微凝眉,独自思忖起来,嘴里还不断的小声念叨着,「化神……化神……」

念上几句便抬头打量我一眼。

片刻后,她又再次确认般的问道,「你当真?」

我用力点点头,也不知道为何清漓会如此在意。

可更为奇特的事,清漓不知想到了什么,渐渐的双颊竟然微微泛起了一丝红晕,她抬眼见我目不转睛的瞧着她便飞速的转过了身。

「……以后……以后不准这么瞧着娘……」

「哦……那娘,你还没告诉我,若是孩儿入了化神境,娘是不是就愿做我的仙侣了?」

清漓一摆衣袖,「……休说大话,做到再说!」

「那……」

我刚想继续发问,清漓却跟着说道,「不许再问!」

「是……可我就是想知道,以后我还能像刚刚那样抱着娘么……哪怕一小会……」

「你……」

清漓的声线再次掀起少有的波澜,她凝神静气之后才挺着嗓子命令道,「你意志不坚,以后不可……不可再僭越,也不许再说那些……那些……」

清漓那些了半天也没那些出来,我挠挠头想了想,补充道,「情话?」

「你,你闭嘴……我还有一日闭关未完,我……我要去了,你继续在外帮我设阵守关!其余的事不可再想,不可再问,也不许再说给我听!」

说完,清漓三步并作两步,便推开玄室的门闯了进去。

我突然好羡慕小九,可以读懂人心,我就只想明白清漓一人的心便够了。

双修之后的我自然是精力充沛,灵炁四溢。

在院中盘腿坐下后,心里一边想着清漓一边再次施法将已然被清漓撤去的青色灵阵重新恢复。

就这么一直挺到次日晌午前后,突然一股异样的炁味传到了我的鼻内,元婴之后,我的五感已然强了许多,虽然这股炁离的还不算近,但很显然已经入了清漓山的地界。

而就在我站起身的那一刻,一柄玄色大旗突然在半空中展露了出来。

随后数以百计身着玄甲头带面具之人从山下拔地而起,御剑停在半空将清漓的屋子团团围住,而最中间面对我那位带着一丝阴毒的笑意,正悠然的坐在一把浮于半空的椅子上,再细看那椅子竟然是三个袒熊露乳^,衣衫不整的女子交迭而成的。

那面不堪入目的大旗,那个我恨不得挫骨扬灰的大奸大恶之徒,竟然穿破了结界。

我缓缓站起身,心中默念了一句,随后,清尘剑带着一道银光从后山飞来,稳稳的落入我手。

风玄子已然不用再装什么纯善之辈了,他不住的抚摸着身旁女子的酥乳^,居高临下,语气如帝王降临,简直不可一世,「不曾想几日不见,你这小子竟然已突破了元婴,倒是有几分天赋!」

「你们来做什么?」

我冷着嗓子问道,「做什么?哈哈,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如今正魔各派已被我幽明宗所破,我已然是天下之主,却只缺了个宗主夫人,故而前来迎娶清漓上仙!」

他话音刚落,身下的三个女子顿时被阳炎裹住,一时间凄凌的惨叫声响彻半空,而风玄子则在瞬时移到了别处。

「切……怂货……」

我冷笑着吐槽了一声。

风玄子眼神中微微荡出了一股杀气,「你可知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我茫然的望着他,末了摇了摇头,如今我已完全明白清漓从前时常会说的那一句话,「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对是谁!你们可知,清漓山乃是禁地,外人入则必死!上次我娘以为你是正道之辈,放你一条生路,可今日却是不同了……天下之主?我清尘派尚在,你何来脸面说什么天下之主?」

「你等不过是蝇营狗苟之辈,不足挂齿。别说废话了,请清漓上仙快些出来吧,不然误了良辰吉日,就不好了。」

风玄子说完一挥手,身后几位凶神恶煞之辈便飞速的朝我落了下来。

片刻后,院前一片赤焰,那几位在阳炎之内拼命撕扯着自己的脖子,顷刻后化为绿烟消失不见了。

「所谓天下之主便只有这样?」

我抖了抖清尘剑上的余焰开口问道,「他的天火有毒!」

不知何人喊了一嗓子,半空中的恶徒忍不住后撤了身子。

风玄子再次招手,又上来两位白须老者。

「烦劳两位长老去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吧。」

「是,宗主!」

这两位看灵威应该都是空冥境的大能,他也算挺看得起我的了。

其中一位抱熊站于一胖,而另一位则先站了出来,他所到之处,水流纷至,阳炎尽皆熄灭。

「小友,得罪了!」

话毕,他抽出一柄水剑迎面朝我袭来,我连忙抽剑去挡,我的阳炎还不够纯1,在他一股股激流下,根本造不成伤害。

可他的法术也很难给我留下什么痛楚。

突然,他一条水帘将彼此分开,随后便掐起手诀,天空瞬间降下一道如瀑布般汹涌的波涛狠狠的砸在我的身上,我瞬间被压的单膝跪地。

刚打算做反应,落下的水流却又逆流而上成了一枚水球将我包裹起来缓缓浮于半空,任凭我在其中如何挥砍用力都无甚作用。

随着水球逐渐缩小,球内之水开始急剧收缩,压迫的我五脏六腑都要裂开了,我的嘴角很快便微微渗出一丝血迹。

「小友别挣扎了,此法对你之蛮力可谓是全然克制,安心的去吧。」

我停止了挣扎,凝下心神,将阳炎之力从全身散出。

随后一声大喝,球内之水顿时被煮沸了,原本压缩的水球瞬间膨胀开来。

最后砰的一声炸裂了,滚水飞溅,又是一片哀嚎。

「给我死!」

我在水球破碎之前,已然摆好了姿势,集好了炁,水球破的瞬间,破渊已成,我如离弦之箭,与那老者擦身而过。

这一击虽算是偷袭,可也用了我十足的气力。

清漓说的没错,灵炁只要足够集中,他那空冥的法身也不过是具烂肉。

清尘剑彻底贯穿了他的脑袋,随后便是血水横飞。

而我也踉踉跄跄捂着熊口后撤了几步。

不亏是空冥大能,反应着实迅捷,我长剑到的那一刻,他已然催动了水刃,深深的扎穿了我熊口。

水之柔力确实与我相克,竟能刺穿我的身体。

我愤恨的吐出两口血,支撑着身体站立着,举剑对准风玄子,「今日有我在,你们休想踏入房门一步!」

「没想到你元婴之躯竟有如此刚猛的灵炁,倒是真小看你了,算了,眼下我也不急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扛到几时。」

风玄子话音刚落,另一位长老已然出手,他如鬼魅般飘至我身前,对着我熊前伤口便是一拳,我只觉自己被山撞了,噌的一声便飞了出去,砸在了一旁的山壁之上。

而那老者仍不罢休,飞身跃起,抬手举拳,那拳浮上了灵炁,变得如牛般大小,再次雨点般砸在我身上,山壁顷刻间化为了齑粉。

这家伙速度极快,力量又极大,可我这身体毕竟是被那所谓的魔界尊使砸过的。

我将口中污血一一吐尽,艰难的站起身笑了笑,「……看来……你们对我也不太了解……比拳头?我可是行家!」

老者双目一惊,似乎没想到我还站得起来,他快速摆起手诀,体内的元神顷刻而出,随后双手化掌,泛着漆黑的雷光朝我袭来,等到近前,本尊和元神同时以掌为刀,一个奔我天灵,一个奔我颈脉,掌风吹的四周乱石激飞,如沙尘暴般将我俩都遮蔽了起来,等到尘埃落地,周边便是一阵惊呼。

我咬着牙,抓着他的双手与他气力相拼,而我的身后的火红元神,双目喷焰,也死死扣住了他元神的手掌,虽然他的元神比我足足大了一倍,可此间气力却是不相上下。

我看着眼前这个鹤发垂须的老者,心中的怒气便愈来越胜。

可怜清漓一直拼了命所守护的便是这些道貌岸然的东西?这样的人界有何可守?何谈魔界,便是我也忍不住想杀个血流成河。

心中一股怨气随着怒意的上升逐渐膨胀开来,阳炎在我体内来回穿梭,将我的血液烧的滚烫,尽管我死咬牙关,却依旧挡不住口中缝隙内喷出的阵阵灼气。

脑海中有个声音不断回响,有何可守,不如杀了,全杀了,无论正道魔道,人界魔界,反是想要伤害清漓的全都该死……我慢慢支起了身子,将老者的手掌握的吱嘎作响。

他原本凶恶的眼神突然闪出一丝疑虑,接着便慢慢转为了惶恐。

我不知道自己何处来的如此大的力量,片刻后,我已然居高临下的将他几欲压倒。

老者慌了,他撑着我手臂的同时,开始不住的抬脚踢我,每一脚都震的我内脏天翻地复,我口中溢出的血缓缓流下,而尝到了血腥的我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也更加坚定的要杀了这些畜生,杀光天下所有的畜生。

老者慌乱使出了所有的神通朝我袭来,尽管我被折腾的伤痕累累,可却如铁钳般依旧死死扣着他的手掌,并且力量越来越大。

终于那股怨念从丹田直冲而上,由口而出,我猛然吐出一股黑气,随后双手左右用力一扯,直接把他撕成了两半。

幽明宗的教徒们尽皆傻了眼,我抬起头,将尸首扔向风玄子。

随后对着半空所有人厉声大喝,「你们全都得死!」

我身后元神也跟着朝天嘶吼,霎时间热浪滔天席卷了整个半空,教徒们纷纷避让,一旦沾染便是惨叫连连。

可风玄子却极为淡定,烈焰烧至他身,便被不知何处而来的劲风吹散方向。

见此情状我不免火气更甚。

只觉双眼前一片猩红,体内灵炁四处乱窜压根不受控制,脑海中除了个杀字再无其他。

脚下已成一片火海,满身的伤痛也毫无感觉,我握紧手中的长剑,微微欠身,便打算奔着风玄子而去,可就在此时,一双带着几分凉意的纤纤玉手从身后抓住了我的两臂,随后往回一扯,将我带入了一个更为冰凉的怀抱中。

「收敛心欲,凝神静气,炁归丹田,无妄无我……」

一个清澈入心的声线悄然传入耳畔,接着一股极阴之气从我的天灵而下,直灌丹田。

我大口的喘着粗气,缓缓回头,清漓正温柔的抱着我,于此同时,我炙热的元神也被清漓高一头的元神以双臂禁锢在了原地。

我刚一开口,便是一股热浪喷涌,「娘……」

「你刚入元婴,阳炎尚不能融会贯通,此间催动阳炎太急太猛,心神不稳,差点走火入魔……不过是些凡夫俗子,何必如此动怒!」

清漓轻声训斥道,「你费尽心力保护人界,他们却还要把主意打到你的头上!我怎能不怒!」

「你既然要入化神,便不可如此去想……这些不过蝼蚁罢了,无需一般见识……」

在清漓的怀抱中,我体内的怨气迅速的退了下去,灵炁也渐渐的运转正常。

而此时风玄子不由的往前踏上了一步,哈哈大笑道,「上仙说的好,他们确实皆为蝼蚁,可便是蝼蚁也有撼树之时。如今天下只有上仙与我并驾齐驱,只要上仙首肯,我愿终身相伴,与你共治这人界!」

清漓见我已然无碍,便上下打量了眼我满身的伤,随后缓缓走到我身前,「并驾齐驱?」

清漓重复了一遍,随后便略有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们可知此乃何处?」

「此处自然是上仙的府邸,清漓山了。」

「那你们又可知道外人入我清漓山的后果?」

「后果?」

风玄子嘲弄般的笑了起来,随后猛然灵炁灌顶,从怀中掏出一物扔了出来,那东西在空中极速旋转,最后直奔清漓而来,「娘!小心!」

我站在她身后大喊道,可不曾想还是晚了一步,那物从天而降,径直套在了清漓的脖子上。

我盯紧一看,心口顿时便凉了,那是我丢的摄魂铃!风玄子举起二指掐起手诀,摄魂铃顿时缩小,刚好卡在清漓白皙的脖颈上。

见法已成,风玄子扬天大笑,五官挤于一处,笑的无比狂妄。

「清漓,事到如今,你就不要硬撑了,我知你身负重伤,灵炁枯竭,又何必在此端着。如今你已中我摄魂铃,任你大罗金仙也必当俯首称臣。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哈哈哈哈……」

风玄子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全了。

随后他平伸二指,嘴里不住的念叨着,最后指尖一勾,「过来吧,清漓,到我身边来,过来……」

我赶忙上前,可身体受伤太重,刚走一步便栽倒在地,但依旧挣扎着往前一扑,死死的抱住了清漓的双腿,撕心裂肺的大声喊道,「娘,你快醒过来,你不能去,你不许去……风玄子,我今日一定要把你噼成肉泥……娘,不能,你不能去啊!娘,你醒醒,你醒醒啊!」

我不住的哭喊着,鼻涕眼泪一把接一把,都是我的错,是我弄丢了摄魂铃!片刻后我顶着满脸的泪痕抬起头,正对上清漓略嫌弃又无奈的目光,随后她檀口轻启,声色依旧清冷的吐出了四个字,「……我动了么?」(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