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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之哀(06-07)(1 / 2)

2024年4月12日

(六)猫逗鼠前戏做足违人伦又逆人伦

那脚步渐远了的时候,秋花的心又渐渐舒展了,走廊里又恢复了宁静,只有时钟在滴答。

看着女儿红红的脸,寿江林转移了阵地,手往下移,探入两腿之间活动,秋花使劲地夹着父亲的手,父女两个眼睛对视着,试探着对方,他们从没有这样撩拨、挑逗对方过,这是对等的,性与性的直接接触。

寿江林在女儿的耳后,边吻着,边说着如何如何需要她,想她,随后他把女儿扳倒在那张大床上,搂在一起,,她不再是那被强迫的女儿,也不再是那个仰仗父亲尊严的害怕的小女孩,她将给与父亲,也将夺取父亲、支取父亲。

寿江林抵住她的胸膛,将女儿的头搂在胸前,抵压着她的乳^沟,腿尽量伸进女儿的腿间,和女儿情话滔滔,爱意绵绵。

秋花始终没让父亲越过她的内裤的那一道关口,而爹似乎也不急于,他只是隔着它爱抚她,撩拨着那感觉出来的缝隙。

一边摩擦着,一边期待地看着女儿的脸色,期望女儿的手也同样伸进他的腿间,攫取他作为男人的神秘,撩拨他的性趣,但她始终没动。

「秋花,过来和爹亲亲。」

他压着她头,伸出嘴要女儿过来。

「不。」

秋花嘟起小嘴,她心里上还是不能接受,因为他是爹,尽管爹对她已不再陌生,但要她自己和爹调情,放开情绪和爹上床,她做不出来。

爹捏着她的腿窝,从内裤的一边往里探,秋花感觉他冰凉的手指,已挑开了松紧带,抓住了一瓣在那里滚爬,刹那间,她明白过来,捉着那放肆的手,把它抽出来,迭着腿,把那烫热的手夹在两腿之间,不让它动。

「喜欢吗?」

手指在里面强行拨弄,尽量接触女儿鼓鼓的肉包。

他第一次在女孩的身上这么温柔,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但他喜欢这样,喜欢这样在床上和女儿慢慢地调温情绪。

秋花不答,只是闭着眼睛,气息越来越粗重。

「让爹亲亲你,亲亲你的小嘴。」

他贪婪她身上的青春,尽管她掩藏了身上所有的性感,但能和她躺在床上拥着她,已足以让他亢奋,因为今夜他拥有的不但是一个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少女,更是一个因他而破茧而出的女儿,他是在背着世人和家人和女儿偷情,不用强迫,他就可以享用她年轻的肉体。

「秋花,告诉我,喜不喜欢爹弄你?」

他扳过她的身子。

「爹――「秋花觉得和爹亲嘴,有点难为情。「是不是觉得我是你爹,要不,你就不叫爹。」

他企图把女儿僵硬的身子抱进怀里,「叫我男人,啊――秋花,我是你男人。」

「我叫不出!」

尽管秋花僵硬着往外撑,但还是被搂紧了。

「傻丫头,有什么叫不出的,「他几乎对着她的眼睛说,「你的身子爹都弄过了,爹不就是你的男人?」

「那,那也叫不出。」

她觉得叫亲爹做自己的男人,那是在骂自己。

村子里和自己不错的小女孩也有谈恋爱的,便挤在一起嘻嘻哈哈地笑话她,那被笑话的女孩即害羞又觉得幸福,因为她们都说你男人怎样,怎样,可现在自己的爹竟然硬要她叫男人,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她知道叫男人意味着什么,那就是说从今以后就要跟他过日子,就要跟他睡觉,就要跟他一起做那些只有两口子才能做的事,可这个男人却是娘的。

「怎么叫不出?我睡了你,你的身子都是我的了,秋花,「他扳着她的嘴硬要她叫,「你没听说从一而终吗?死妮子,以前,我做了你娘的男人,就是因为我睡了她,你娘这辈子都是我的;今夜爹就要做你的男人。」

「不,爹,那是因为你娶了娘。」

寿江林扳住闺女的脸看了半天,「是,我娶了你娘,她叫我男人,那今晚我也娶你,你也叫我男人。」

他希望从闺女的口里叫出那一声令男人销魂的称呼。

「秋花,还害羞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以前爹和你睡,和你好,你不敢叫;今晚爹还要和你睡,你不是说爹没娶你吗?爹就在这张床上娶你,象娶你娘一样。其实娶不娶,都没有什么的,女人一旦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就属于这个男人了,爹和你睡过觉,还有了那种关系,还不是娶你吗?其实我早就是你的男人了,叫一声又有什么关系?」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更为难听的话。

秋花被板住了下巴,不敢直视爹的眼睛,因为爹的眼睛里都是逼视和挑逗,可她又不能不看,因为爹这时强横地抬高她的下巴,父女两人用眼光交流着,终于秋花拗不过他。

「男人。」

声音小而模煳,却让寿江林听得毛细管里都觉得舒坦,他亲耳听到了自己的闺女改变了那个称呼,叫自己做男人,叫他这个做父亲的为男人,他从此就是秋花的男人,就是他亲闺女的男人。

他激动地把夹在闺女腿间的手抓上女儿的肉户。

「好闺女,亲闺女,「他觉得没有比自己用这个称呼更合适了,自己叫着亲闺女,而亲闺女叫他男人,比叫她老婆更加受用,「从今以后,爹要用另一种方式去爱你,把你永远留在身边,做我的女人,做爹的女人。」

「那别人会怎么说?」

秋花看着激动成孩子样地爹。

「不管别人,爹就只管你,你是从小被爹看着长大的,爹喜欢你的一切,你的象爹一样俊美的脸和深情地大眼睛,还有和爹不一样的地方。秋花,知道你哪里和爹不一样吗?」

「不知道。反正别人都说我长得像你。」

秋花低低地说。

「那是。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从我那里流出来的,能不一样吗?」

「爹――「秋花听出爹又开始说那些荤话。「呵呵,怕什么。」

他低下头亲了她一口,「爹说的是实话,我和你娘办那事时,一不小心就让你从那里跑出来了,跑出来干什么?就是想看爹这个东西,就是想张开口等着爹也那样喂你。」

「爹――你又胡说。」

「爹没胡说。秋花,虽说你是爹的,可你也有和爹不一样的地方,知道吗?」

他有点痴迷地摸着她的嘴,「就是你的小嘴,「秋花感觉到父亲的手从嘴角滑到嘴唇,她不知道父亲为何会迷恋她的嘴。「你的小嘴让爹迷惑,令爹销魂。还有这里,「他捏摸着她胸前的那两团肉。「爹――你欺负女儿。」

「爹不欺负你,就是有点儿喜欢,喜欢你这儿,还有,还有你下面的那张小嘴。」

她终于明白爹所说的小嘴指的是什么,那就是自己腿间的那个令男人销魂的风流窝,一时间脸红得像块布一样。

「秋花,男人喜欢女人,就是喜欢自己身上没有的地方,爹喜欢你,无非就是你腿窝里那个风流窝,要不爹一见到你,就上了你,其实我内心里就是不想让你被别的男人抢了去,人家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到口的肥肉还能让给别人?爹嫉妒,爹馋羡,所以爹就把你的处女先拿走了,就是你以后跟了别的男人,爹也知足了,毕竟爹在你身上拔了头筹,尝了鲜,要知道,是爹为你开了苞。要不,我会发疯的,试想想,自己费扯巴力养大的,等到好用了,却拱手送给别人了,谁人受得了?秋花,说真的,哪一个男人能进去你这个地方,我都会嫉妒,我愿意付任何代价和他交换身份,换那个权力,让他做你爹,甚至我跪下叫他爹。」

寿江林说到这里,已经让秋花有点感动了,真的难为他了,不说别的,就是爹为了自己甚至可以跪在别人面前叫他爹,就已经足以感天地泣鬼神了。

「爹,你胡说什么,他做爹,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就专门做你这地方的看门狗,做你男人,饿了,馋了,咬一口,让你爷爷奶奶给你下聘礼,然后看着我和你上床,再给你爷爷奶奶生个孙子。」

「啊呀,爹,羞都羞死了,哪有爹做闺女的男人的?」

「没有?没有,爹不是也做了吗?爹已经几次破门而入了,爬过你的肚子,吃过你的奶子,还不是你的男人吗?你爷你奶奶如果知道了,也会承认你这个儿媳妇的,我们亲过嘴、上过床的。」

他隔着内裤触摸,发现女儿有点潮湿了。

「你坏!你糟蹋女儿。」

秋花这会使用的语言也有点变化了。

寿江林紧紧地抱着女儿,「不是糟蹋,那是-强-.奸,可爹不是狠心,只是爹太喜欢了,爹如果不-强-.奸你,您能心甘情愿地做爹的女人?爹知道,女人一旦被男人弄了,就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了,就会死心塌地地跟了他。爹如果不用蛮力征服你,我就永远只能是你这个地方的守门员,可爹不愿做你门外的流浪汉,爹愿意做你的骑手,骑在你身上,和你颠簸奔跑;爹愿意做你的射击手,次次射进你的花心,秋花,今晚,就让爹再射一次,射进你的靶心,做你的男人。」

寿江林冲动地,「秋花,瞒着你娘,把那个给我。你得答应我,你不能让任何其他的男人进去。」

「有你看着,我能让谁进去?」

秋花幽幽地说,「你不是我的守门员吗?」

秋花突然俏眼剜了寿江林一下,剜得寿江林浑身一酥,差点连魂儿都被勾了去,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暧昧着的时候,一举一动都是情。

寿江林恨不能现在就抱着闺女求欢,可那心尖子仍麻麻酥酥的,让他控制不了自己,「守门员?哈哈,其实每个父亲都是女儿的守门员,从生下女儿的那一天,父亲就日夜看着,欣赏着,欣赏着那朵小花日渐开放,好在小时候女儿的门窄,不轻易能进,可大了,那扇门就不紧了,就经不住别人的挑弄,有时甚至会自动打开,这时做爹得就会日夜加紧防范,防止女儿的门户大开,被人敲了门砖,不但辱没了家庭门楣,爹脸上也无光。我寿江林可不是那样的傻蛋,我整日整夜地提心吊胆地守着你,看着你,保持着你一身纯洁,到头来却让人进了你的门,在你身上快活风流,留着我干瞪眼。爹不会干那样的傻事,爹赔钱赔力的养了你,不但要做你的守门员,还要做你的主攻手,「别看寿江林这么大年龄,可是一个标准的球迷,一提到守门员,他就联想到那一连串的动作,「射进你的大门

、点你的球、在你的边上蹭球、任意球。」

他这一连串的足球用语,说的秋花云里雾里,可细一想想,脸就红了。

「爹,那我以后可就不尊敬你,孝顺你了。」

一抹羞红先于脸上,看得寿江林感叹不已。

「谁要你尊敬孝顺?我只要你服侍我,用你的那个,让我破门而入,射进你的――「「你就知道要那个――「秋花露出难为情的神态。「傻丫头,爹喜欢你的时候,就想和你那个,男人和女人只有那个才说明两人好。」

「可你是我爹。」

秋花生硬地说,她对于爹的身份还是耿耿于怀。

「又来了不是?虽说我是你爹,人伦上不能干那事,可事实上可以干的。男人长个那个不就是干女人的那个的吗?你要是不让我干,还长个那个干什么?干脆是个石女或者二吊子得了。那样爹想干都干不进去,既然长了,就得让我干。爹和女儿至亲至爱,你是我的血脉,和爹血脉相连,什么是至亲至爱?就是爹进到你的肉里,这才是至亲至爱;什么是血脉相连?就是两人连接在一起,才是血脉相连,那男人和女人怎样才能血脉相连?就是用男人的凸起伸到女人的凹地,才是血脉相连。秋花,爹和你的爱,是人伦上最大的爱,你不知道,爹看到你就冲动,你的奶子尖翘翘的新鲜而刺激,你那里流出的的汁液甘醇而甜没。」

他替她拨弄垂在额前的一束碎发,看着她。

秋花被父亲看得羞得别过脸去,「干吗老是看人家?」

「我想看清楚你的样子?」

「有什么好看的?」

秋花嘟哝一句。

「好看,我的女儿,愈看愈漂亮,愈看愈爱看,你不但人长得漂亮,更长了一个迷人的东西。」

他捧起她的俊脸,「这都是因为有我这个俊没的爹。」

「那你看自已好了,怪羞人的。」

「傻女儿,还害羞呀,让你男人看看羞什么?」

「你是谁男人?」

秋花说这话飞快地看了父亲一眼,「你是娘的男人。」

「我是你娘的男人这不假,可我也是你的男人,别忘了,我和你上过床的,你刚才不是还叫了吗?」

秋花听的父亲这样说,羞得无地自容,她没想到父亲当面揭她的短。

「啊呀,爹,你――?」

嘿嘿,寿江林一笑,「害羞了吧?这有什么,这比你裸露着给父亲还羞吗?你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

秋花想想也是,做也做了,叫也叫了,还有什么?」

没有了,都给你夺去了,都让你偷吃了,你这个偷嘴的馋猫。」

她想起街坊四邻骂那些混帐丈夫搞女人都是这样,就随口骂了一句。

寿江林听了却是无比的受用,它没想到闺女会把他叫做偷腥的猫,那只有夫妻间打情骂俏时用的语言,可闺女却用在他身上。

「对,我偷嘴,我偷我闺女的嘴,今晚我还要偷,偷我亲闺女的小肉嘴。」

说这话新里就甜滋滋的。

「爹,你怎么――「秋花听到父亲说她小肉嘴,知道他的坏新思,就躲着脚说,「越说越难听,越说越下流。」

「下流?这怎么叫下流?这叫调情,说骚话,小俩口在一起都爱说这话。」

脸贴到闺女的嫩腮上,嘴几乎够到秋花的嘴角,」

其实你才是偷嘴的猫,你偷吃了爹的,你的嘴那么大,一下子就把爹的香肠吞没了,还一吞一吐,一吞一吐的,好难看。」

他调笑着女儿。

「你,你笑话人。」

秋花这时转过身,攥起小拳想打父亲,却被寿江林抓住了,「我的嘴哪有你的大?」

情急之下看着父亲的嘴。

「还敢说你的嘴不大?爹的大香肠你一口吞到底,再大了还不连爹一口吞下去。」

起初秋花还以为爹真的在说自已的嘴,这下听明白了,粉嘟嘟的脸潮红无比,哑口无言。

父女俩说到这里,都品味着刚才的话。

过了会,秋花强辩道,「反正是你在偷吃,人家都说男人这样就是偷吃。」

寿江林知道女儿说得对,男人自来是偷腥的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从来就没有个饱。

自已要不是个男人,哪会就把女儿占了。

他拉下女儿的浴袍,摩挲着女儿的肩膀,一手揽过女儿的腰肢,靠在了自已的熊膛上。」

爹是偷吃,偷吃了自已的闺女,偷吃了你的馒头和包子;可你也是偷吃,偷吃了你娘的东西,你想想,爹的那东西可是你娘的专属物,是你娘的夜宵,可你却――「「我没呢,那是你强给的。」

秋花道出了实情。

「哈哈,就算爹强给的,你应该吃,爹的香肠反正也吃不坏,以后爹就专供你吃。」

「哼,那你还偷吃我呢。」